念念不忘(120)

她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舞台下，三位男士正观赏她的演出：

秦望饰演年轻的银行家，目光沉静，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牧歌饰演为军阀效力的探员，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怀疑。

孟渊饰演剧院经理，神色紧张，不时抬手擦拭额头的冷汗。

孟念青的歌声逐渐低下，她的目光扫过台下三人，仿佛在暗中观察着什么。]

剧组片场，灯光师在调整舞台聚光灯，服装师正在整理孟念青的旗袍裙摆，陈导站在监视器前挥手指挥：“聚光灯再往左偏一点，注意突出红玫瑰项链的光泽。群演的位置对称感不够，靠右的桌子再挪半米。”

旁边的制片人打趣道：“陈导，咱们拍广告而已，您这是按电影的规格搞呢？”

陈导不以为然：“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广告本来就要拍出电影的质感。孟念青的影后气场，不能浪费。”

导演对讲机响起，灯光师汇报：“灯光调整完毕。”

陈导朝孟念青招手：“孟老师，这场是你的开场，展现出歌女的魅惑和神秘感，开嗓吧！”

“好的，陈导。”孟念青微微一笑，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踩着旗袍的高跟鞋走上舞台。

“所有人到位！准备——Action！”

剧院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灯缓缓亮起。孟念青身着红色旗袍，项链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轻启朱唇：“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台下的秦望、牧歌、孟渊饰演的角色，穿着民国风的长衫，坐在不同位置。他们的神情各异，既有欣赏，又隐藏着属于各自角色的复杂情感。

摄影师看着镜头赞叹道：“念青老师的表情真有戏，既勾人又让人捉摸不透，完全撑起了红玫瑰的形象！”

灯光师笑：“都说孟老师绰号人间百灵鸟，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今天看，明明唱得很好嘛，看来在星光璀璨的时候，孟老师一边当评委，一边自己也跟着学习进修了。”

场景二：银行家的窥视（秦望）

[后台的梳妆间内，红玫瑰摘下舞台上佩戴的项链，换上另一条由红宝石点缀的珠宝吊坠。镜子中映出银行家的身影，他倚在门框处，语气戏谑：“红玫瑰小姐，今夜的歌声真是迷人。”

红玫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笑：“银行家先生，怎么，有兴趣投资我的剧院？”

银行家低声道：“不只是剧院，还有你。”

红玫瑰微微一怔，随即笑得更深：“可惜，先生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我吧。”

她目光冷静，将桌上的珠宝盒轻轻合上，起身靠近秦望。两人目光交汇，气氛暧昧却透着一丝紧张。]

换景间隙，工作人员迅速调整布景，服装师补妆，秦望正在旁边试戏。陈导对秦望叮嘱：“你和念青的对手戏要更自然，别太用力，记住，你是一个低调沉稳的银行家，所有情绪都藏在眼神里。”

“明白了，导演。”秦望点头，闭眼调整状态。

后台的梳妆镜前，孟念青坐在椅子上，正在补口红。秦望走进镜头，倚在门框上，语气低缓：“红玫瑰小姐，今夜的歌声真是迷人。”

镜头中，孟念青转过身，嘴角微微勾起：“银行家先生，怎么，有兴趣投资我的剧院？”

秦望低声道：“不只是剧院，还有你。”

导演看着监视器，喊停：“很好！秦望的台词很自然！注意后半段表情再放松一点，不要让观众觉得你是故意的情深款款，用力别太猛。”

工作人员在一旁悄声感慨：“秦望这眼神戏真不错，不像个新人。”

执行导演则小声嘀咕着：“我看他倒不是故意的深情款款，我看他像是天然的发自内心的深情款款，一时没收住，才表现的仿佛用力过猛。”

旁边另一个工作人员默默点头：“赞同，俺也觉得！”

场景三：探员的质问（牧歌）

[剧院后台，红玫瑰从黑暗中走出，挡住了探员的去路。

“你为什么跟踪我？”她的声音冰冷，少了舞台上的妩媚。

探员冷笑：“红玫瑰小姐，剧院丢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珠宝，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

红玫瑰挑眉：“你觉得，是我拿走的？”

探员上前一步，眼神凌厉：“我不觉得，而是有人告诉我，他看见了。”

红玫瑰沉默片刻，随后抬头，目光中带着一抹复杂：“那么，我就帮你找到真相。”]

牧歌怎么也找不到状态，NG许多次。

陈导无奈的走过去，对牧歌讲戏：“这一场是你和念青的对手戏，要把探员的冷峻感表现出来。质问她的时候，不要凶，而是要步步紧逼。”

“我不敢凶孟老师。”牧歌委屈巴巴，“孟老师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凶她？”

导演：……

孟念青噗得笑出声来。

导演大吼：“你不凶她，我就凶你！！”

牧歌缩了缩脖子，努力调整状态。

镜头拉近，孟念青从黑暗中走出，挡住了探员的去路。

“你为什么跟踪我？”孟念青低声质问，目光冰冷。

牧歌挑眉冷笑，语气越来越弱：“红玫瑰小姐，剧院丢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珠宝，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

“你觉得，是我拿的？”孟念青语气沉着，目光毫不躲闪。

导演在监视器前点头：“念青的台词有力量感，再来一遍牧歌的表情。”他无奈，“牧歌的表情要犀利一点！犀利！再不犀利，我换了你！！你是探员！！不是面对班主任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