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手中白月光(157)
同归神志勉强存留,“这是什么……”
启唇之间,反而给了陆殊途可趁之机,他借着力将迷魂散推去,“是助你我成事之药。”
只是普通的迷魂散,让同归卸力不在挣扎而已。
药一入喉,便入水化开。
草席上无可避免的扬起一丝草屑,同归眼神迷离,只觉得身上每一处肌肤都被妥协照顾。
金钩亦漫出水渍,先是浅浅的,后又如山河崩塌一发不可收拾。
陆殊途鼻尖微动,“同归倒是实诚,这处委实骗不得人。”
后委身贴了过去。
待笨拙的疼痛袭来,同归再也忍不住的从喉咙间发出低吟,同时意外间将陆殊途身上还留在的刀柄又捅进去了些。
疼痛与声音双重刺激了陆殊途,眸中水色流传竟比同归吟的还深些,他抓着同归的手,“疼吗?同归我也感受到了。”
是痴迷,是愉悦,从身到心皆臣服于她。
只是男子声线到底比女子低沉,兴奋至极也是一声极低的叹息。
同归心骂变态,浑身僵住,更是毫不犹豫的抽回手,不给他自我高/潮的机会。
陆殊途并不在意,他从同归身后挤入,长密的睫毛一眨一眨,如同好学的学生恬不知耻的问她,“同归如此温暖,令我愉悦,又令我如栖身仙境。不知道卿卿可是一样的感觉。”
平时看着守洁如僧人,如今到了这样粗鄙的环境里到是话多,同归听的羞愤难当,恨不得撕烂其嘴。
可偏生身前峦峰被掌握,叫她只能发出小猫似得不满声,蓦地失声。
三日过后
天光大亮
屋里头什么情形众人心知肚明。这三日众人早就在这安营扎寨,似乎习以为常了。
有人道,“今天早膳吃什么?”
另一人道,“我们吃什么不重要,给里面暗示送去就好。”
话毕,人群中有人眼中发出意有所指的光。这几日连厨子都安排过来了,他们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逗留多久。
寻暗听的身子一震,一巴掌拍上去,“想死不是?”
第一日的时候,寻暗还送进去过吃食。
当然,是在门口。
隔着一扇门,那里面的血腥气却能精准传出,顺着门缝飘到寻暗骨髓里头,他当即脑海中浮现出地窖下五脏六腑都被抛出的画面。
原来一个人即使没有利刃,但只要想杀人,也可以做到。
那主子身上的匕首还在!
寻暗当下心中慌乱,惊惧之下,热血涌上头颅的瞬间暴力砸开了门。
可门一打开,室内醇厚的血腥绞着浓郁的麝香味就那样霸道的充斥进他的鼻腔。锐利的目光隔着挡帘穿透而来。
陆殊途眉峰都发出骇人的气息,投视着他。
其实门推开后,寻暗只能看到被衣袍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形,反而是消瘦凸起的男人肩胛,赤/裸/裸的暴露在室内。
寻暗只用一眼,便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低下头,退了出去。
什么饭食,什么解释都不敢说出。
他只是庆幸,还好自己的一双眼珠子没看到多余的,否则……
如今他的脑袋还都是寄存在自己身上,又岂能允许下面人的调侃。
即使是眼神,也不行!
可他们一行人毕竟离开了太久,京城的事物就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不断的被飞鸽传来。
累死了多少飞鸽不说,可有些事寻暗是不能决断的。
寻暗又道了声造孽,硬着头皮去敲门,“主子,祁王从一路从隗树坡抵达了京城,如今皇帝被围,落家被困。”
回答寻暗的是毫无动静。
寻暗干脆闭眼,一股气大声道,“主子,陆府外重兵把守,现如今陆公已被带走,群臣高呼清兵侧!”
“主子,该出来了!”
说罢,便跪地。
实在不是寻暗看不懂脸色要打搅,而是多年布置,这次太关键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寻暗脸上背后皆浮出细密的汗珠,俨然急到不行的模样。
可他屏气去听,屋内并没有一丝一毫起身的动静。
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破旧的小院里无数男儿膝盖碰地发出沉闷的咚声。
终于,里面传来一声如蚊蝇般的娇音,“还折腾我,你还是不是人。快起来。”
又过了片刻,悉悉索索的声音陆续响起。
伴随着一声饕足的男音,“备轿。”
寻暗大喜,“是!”
虽不知道这一行本打算呆多久,可外头的行物早在抵达怪坡时便陆续送来。因此陆殊途的吩咐很快便准备完成。
多日密闭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寻暗刚准备让方才重金聘请的婢女进去服侍,可不妨陆殊途手中却怀抱一人直笔笔的走出。
陆殊途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两人在不分开。
迷魂散的药效还在,同归没有力气,就算中途恢复积攒了些,也被这狼崽子给折腾的一丝不剩。
还好她全身都被宽大的外袍遮住,羞红的脸亦被掩盖。
察觉到身上瘫软的娇躯,陆殊途面不改色的将人提上来一些。不料此举却更加刺激了同归,自喉咙中溢出一声喘息。
……下流胚子!同归暗淬。
然而同归发出喘息声太过熟悉,正是连日来夜夜榻上发出的轻啼。
陆殊途察觉,迅速轻咳一声,盖住。凤眼睨着寻暗,“还不带路。”
跪地的寻暗猝不及防被点到,啊了一声。
本来他如众人一般目不直视,现如今很快反应过来,“哦,哦,主子这边。”
明明门口就是马车,还要带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