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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鬼拖万人嫌入be剧本(18)

作者: 呱呱大王 阅读记录

脸已经撕破了,季云澜也无所顾忌,直接冷脸道,“现在死猪都不用开水烫了,你让我的演员用?”

“哪有哪有,我的错,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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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景走戏中。

第一个镜头,卧室,床上。

昏暗的房间内,柔软的双人床上,铺陈着细腻的墨绿绸缎,月光洒下,似一泓静水,波光流淌,温润如玉。

镜头由远拉近,从上面看,一美少年放松、惬意地躺在床上。

少年琼肌玉肤,身姿修长,一腿微曲,两臂枕于身下,微微发卷的青丝散落于一片墨绿间,他眼神迷离,两颊酡红,柔唇水润,微微露出的贝齿叼着只艳红的玫瑰,其悄无声息地落下一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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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器后,李景元呼吸低沉,额头显出克制的青筋。

无奈,只得闭上眼睛。

一旁的季云澜瞄了他一眼,勾唇一笑,悄声道,“克制啊。”

谁知这话被两人中间坐着的导演听到了,老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神情,只听他喃喃道,“不能克制啊,”

季云澜:?

这声苍老又充满欣赏的回应,差点使李景元破功。他睁开眼,尬尴地瞥了导演一眼。

导演深吸一口气,“难得啊,这么好的苗子,得卯足劲儿拍”,接着,抬头与季云澜对视,“不能克制啊,小季。”

面对老头突如其来的插入,季云澜只能尬尴地点点头,“是,是”。她总不能说,说她话是对着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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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出声提醒,“小岑,歪歪头。”

闻眼,岑涔小幅动了动。

“少了少了,再来一点”,导演专心注视着监视器,心里不含一丝杂念,全是对艺术的追求。

“诶不行,又多了,再回来一点点。”

此声落,不远处的朱副导看不下去了,急急道,“我去帮帮他”,说着,就忙忙走进场景,抬腿就往床上爬。

谁知,可偏偏这绸缎被子太过光滑,又不仅仅是铺了满床,还延出来一节。

于是在众人视线中,朱副导爬一次滑一次,滑一次爬一次,越滑越远,最后不知怎地,居然刚起身就在原地滑了个仰倒,连个床都上不去。

众人纷纷低笑,更有甚者,甚至用脚划了划地面,再悄悄和旁边人咬耳朵,“这也不滑呀”。

只有岑涔知道,是男鬼先一步到了自己身边,副导爬一次他推一次,爬一次他推一次,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直接踹了人家一脚,

甚至还骂了声“孬货”。

岑涔:这是干啥?⊙▽⊙

许是实在看不下去,导演出了声,“回去吧择坤,让他自己来”。

终于,朱副导讪讪地走了。

男鬼怎么也走了,也不看一眼自己。岑涔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对着男鬼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若不是李景元在分出大多精力压抑心神,定能发现岑涔注视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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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视器后,季云澜一改往常的冷面严肃,对着李景元眉开眼笑,“可以啊兄弟。”

李景元只高傲地瞥了她一眼,吐出句“谁是你兄弟”后,继续闭起双目。

季云澜翻了个白眼。

这一幕正好被扭头沉思的导演看见,他以为这白眼是给自己的,道心有些破碎,弱弱地问,“小季,是我的艺术有问题吗?”

季云澜心知他误会了,但自己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得赶忙找补,“不是不是,我眼睛干,润一润,润一润。”

导演安下了心,继续思考他的艺术去了。

季云澜无语地瞪了眼闭目的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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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镜头,餐桌上

黑色大理石餐桌上,岑涔跪在中央,颈上戴着金属质地的锁链,锁链向上延伸,延伸到摄像头之后。

摄像头卡准75度角,从上方俯拍。镜头里,岑涔扬起脸庞,侵略性的眼神满是危险,瓷白的脸上不知是谁的血,他微笑着,惑人心神,像裂谷边上盛放的花,引着行人一步一步,甘愿走入深渊。

镜头外有人将链子拽了拽,将他修长又脆弱的脖颈稍稍提起,他像是要挣扎,可被钳住的、搭在细腰上的双手,让他无力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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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非常满意,却有工作人员问,“江导,我们不应把重点放在产品上吗?怎么只拍演员的脸了?”

导演乜了他一眼,“把脸拍好了,还愁产品没人买吗?谁爱看你那黑不拉几的n//e//i裤。”

没等工作人员再开口,导演又扶了扶眼镜,补了一句,“谁说我只拍脸了,这不还有身子吗?我一样都没浪费,别诬陷我。”

李景元:原来世上真有如此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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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浴缸中。

一池清水,浅浅没过双腿,他半躺半靠在瓷壁上,眼神悲哀,面色憔悴,如浴缸中飘起的几片干枯玫瑰。鲜艳不再,徒留一身憔悴。

“岑涔岑涔,头抬起来一点,流点泪来我看一下。”

岑涔照做,梨花带雨,泪如雨下。

“好好好,把眼泪擦干,我们再试试其他的”,说完,什么都不懂的艺术痴人江导演,拍了拍副导,示意他去擦泪。

朱副导丝毫感觉不到身旁如要吃人般的眼神,只颠颠地跑去。

借着擦泪,在岑涔脸上揩了好几下。

小脸真嫩啊,朱择坤心神荡漾。

谁知回导演身边的路上又滑了一跤,这次整整滑出去一米远,摔的人仰马翻。

“没脸没皮。”

岑涔因刚刚被揩油而烦闷的心情,在看见男鬼一番动作后,烟消云散。

好鬼(*?︶?*)

朱副导最后是扶着腰回导演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