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光,但被美人攻了(24)
他的双手撑在枕头上,嘴唇只要再近一点,就要吻上omega白洁的额头。
这个距离,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许襄安的呼吸正和自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缠//绵、融合……
他不敢在细想,急忙要从omega的身上下来。
但命运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他手足无措之际。
许襄安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Alpha性//感的喉结随光线映入眼帘,让他愣了好几秒:“搞什么…大早上色///诱?”
谢霄微微脸红,连忙否认:“没有!”
“我只是想叫你起来。”
“哦?”许襄安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声音里带了些哑:“只是想投怀送抱啊。”
“那来吧。”
谢霄:“不是……”
两人的对话仿佛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正直、一个下///流。
本着一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许襄安伸手探向Alpha的腹肌,却意外在他棱角分明的小腹轮廓之下,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操。”
陌生的触感让许襄安瞬间清醒过来,起床气散了大半。
他触电般缩回手,逃也似的下了床:“我去上厕所,你别跟着!”
(无车,审核明鉴,怎么过了一个月还锁我!!!)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许襄安就跑出了卧室,脑海里只剩下几个字——奇怪的,烫烫的。还有点儿……硌手。
要尴尬死了。
——
——
这份尴尬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许襄安动身去南郊的一家马术俱乐部练马,为下周的五连靶比赛做准备。
路上,他和谢霄一句话也没说,像演默剧似的。
南郊的马术俱乐部属于一位姓沈的富商,平时只接待一些相熟的名流权贵,并不对外开放。
许襄安不愿意用许家的马场,又正好认识这家人的长子,便约了人家下午一起练马,省去跟许见山打照面的麻烦。
从车上下来,他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一眼谢霄。
恰好此时,一个穿着黑色修身马甲的长发Alpha向他们走来。
Alpha叫了一声:“襄安。”
许襄安闻言,目光离开谢霄,也笑着同他打了声招呼:“阿听。”
“嗯……”简单寒暄两句后,叫“阿听”的Alpha挑了挑眉,看向谢霄,一脸陌生地问:“这位是?”
许襄安才想起来介绍,站到谢霄身边,轻声说:“他是我弟。”
“谢霄。”
“噢……”阿听没有深入思考许襄安的弟弟为什么会姓谢,笑着伸出手,友好道:“你好,我叫沈观潮。”
“你也可以跟你哥一样喊我阿听。”
“你好。”谢霄微微颔首,礼貌地和他握了个手。
分开后,沈观潮又道:“我老婆今天也来了,等会介绍你们认识呀。”
许襄安惊讶:“英年早婚啊?”
“什么时候的事。”
沈观潮:“隐婚。没多久。”
许襄安:“以后办婚礼的时候要叫我啊。”
“行……”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往马场里走。
许襄安参加的五连靶比赛赛道呈L形,规定总长210米,计时跑道180米,起始、缓冲跑道各15米。
赛道宽约1.5—3米,靶位距离跑道8米,整个赛道上每隔30米放置一个靶位,靶位大小80*80cm。
一个靶子只允许射出一箭,靶面分值有5分(红色和黄色区域)、3分(黑色区域)、1分(白色区域),脱靶无分。
22 秒内完成比赛,每省一秒加一分,22—27秒,每超一秒扣一分。(时间分)
超过 27秒或马匹四蹄离开赛道,以及时间扣分超过靶面分,则本轮成绩无效。
许襄安骑着自己平常训练的阿哈尔捷金马,试着练了几遍。
谢霄站在围栏外,默默地注视着里面。
他不会骑马,也不怎么感兴趣。但当马背上的人是许襄安时,他又觉得这项运动充满了吸引力。
跑道上,omega的身姿飒爽,挽弓如月,一连五箭全中,马蹄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好生威风。
飞箭如虹,谢霄兴致盎然地看了许久,不时有人路过与他讲话,他的目光也还是专注地黏在许襄安身上。
仿佛这个浩瀚的宇宙里,只有这一个光点值得他停留。
……
训练结束后,许襄安又和沈观潮到另一边赛马场上跑了几圈,回更衣室时,有些筋疲力尽。
谢霄在外面等他。
虽然两人早上的尴尬劲儿还没过去,但许襄安能看出来,谢霄此时的心情不错。
他不紧不慢地换好衣服,从隔间里出来,忽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许少?”
那人走近,有些惊讶:“还真是你呀。”
“嗯?”许襄安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生疏地退后了半步,等待来人自我介绍。
“是我,陈澈呀。前几年我们经常一起逃学喝酒,你不记得啦?”那人见他后退,果然道。
许襄安慢慢想了起来。
这个陈澈,是他在母亲死后,过得浑浑噩噩的那段日子里认识的。
他不太喜欢那段疯狂的岁月,面无表情道:“记得一点,怎么了。”
陈澈却笑了,全然不在意大少爷这冷淡的态度,热切道:“没什么。就是刚好看见你了,聊两句嘛,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去鬼混了,怪怀念的。”
他抽着雪茄,身上的信息素逼近许襄安:“外面那个Alpha是你养的小情人么,长得还怪漂亮的,五官生那么好,我都忍不住瞧上两眼。”
“如果玩腻了,可以转手送给我吗。我接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