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小师妹不可能是男的!(115)+番外

作者: 玻璃西柚 阅读记录

宿白砚笑的肆意:“哦?你居然才发现啊,那还真是……蠢得可以呢。怪不得阿糖不喜欢你呢,换我,我也不会喜欢这么一个蠢货。”

不同于宋凭对魔族二字恨重,宿白砚口中的蠢货轻描淡写,带着慢慢的轻蔑之意。

宋凭被骂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唇角咧出一抹冷笑:“你如今是装都不装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明知今日无霜师伯会回来,为何不提前逃走?”

宿白砚轻嘁一声,看向清澜宗等人的目光顿时带上了微妙的怜悯。

还真是一家子蠢货,怪不得都把他的阿糖教的单纯了,这种劣质的成长环境,还是要尽快带走她才行呢。

省得某天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唉,说你们蠢你们还不承认。”

“遭了,是调虎离山!”柳胥舟眉心微动,庞大的灵力瞬间调出,想要冲破这乌黑一片的囚笼,可惜……

看着一触碰到笼臂就轰然消散的灵气,他面色一白,头猛地抬起:“你对本座做了手脚?!”

为何他的灵力居然伤不到她?

“你还算聪慧,只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早在他们二人的第一次见面,宿白砚便在柳胥舟身上融了他的魔气,现如今,他的任何攻击都对他没了效果。

刚一说完,一个守灵的清澜宗弟子跌跌撞撞的跑来:“剑尊!不好了!夫人的灵堂结界被破!一堆魔族已经将那里攻占了!”

结界……被破了。

那就证明,他藏在灵堂深处的凤凰骨……被盗走了。

既如此,那羽彤她是不是也——

巨大的悲痛几乎将他淹没,柳胥舟瞬间双眸通红,紧紧攥着衣料的手进我成圈:“该死的魔族……怎么又是魔族……魔族……我要你给我爱妻偿命!”

闻言,宿白砚忽的冷笑一声,无尽的冷意迅速席卷整个竹屿峰。

“你的爱妻?呵,她早已同你和离,你们之间根本就是你的一厢情愿!

本尊的母后本尊自然会照顾好,就不劳烦柳仙师为本尊的家事操心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色均是一片骇然。

沈岐最先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的……母后?”

柳胥舟似乎找回了一丝神智:“你……你是羽彤的……”

眉目闪过一丝不耐,一层玄雾刹那间向柳胥舟攻去。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柳胥舟自是躲避不及,一口黑血猛地喷了出来。

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嫌恶,宿白砚晦气的摆摆手:“别叫的那么亲昵,当年若不是你强行趁着魔尊重伤闭关,将我母后从父尊身边夺走,哪有你的事儿?

一个横刀夺爱,最后还没保护好她的第三者,也配叫她的名字。”

“师尊/胥舟?”

望向柳胥舟的几道目光瞬间充满了满满的不可置信。

“你……你真的?”

无霜已经是个老头子的,他有些接受不来。

柳胥舟一点一点将头埋的很低,又忽的抬起:“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被魔尊骗了!不……不对,你胡说!你不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是我看着降世的,那明明是个男婴!”

哪怕他将羽彤接回来的时候,羽彤已有两月身孕;哪怕可他对羽彤纯属是单相思;哪怕他趁人之危,行不义之事,趁着魔尊闭关,两人闹别扭时将羽彤偷偷带回,他也没想过要伤害她……

她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啊。

他只是想守护住她,魔族魔气那样深重,羽彤血脉被压制,成了区区一个凡人,她受不住那魔气的……

“呵,懒得同你废话,你又怎知,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呢?”

留下一句云雾缭绕的话,来不及等柳胥舟等人细细体会,影三儿附耳说了几句话,宿白砚略一点头,便打算抬步。

看出他有要走的意思,无霜眉目一寒:“老夫不管你们之间究竟有何恩怨,魔族终归是魔族,敢这么堂而皇之潜入我清澜地界,老夫看你是不想活了!”

最后一句话脱口的瞬间,一股庞大的力量瞬间冲破玄雾牢笼,直奔宿白砚面门袭来!

未曾料到平日里平平无奇,总在游历的随和老头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实力,宿白砚瞳孔猛地一缩,反应极快的闪身躲避,奈何无霜爆发力太强,虽然躲过了要害,却还是被击中了。

甘甜的血腥味儿瞬间充斥于宿白砚口中,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少尊大人!”影三儿急得焦头烂额。

眸中划过一抹冷意,宿白砚手中魔气翻转,一把将它推了出去,灵魂传音让它带着东西先走。

宋凭等人抓住时机,飞快冲刺上来,几人将他团团围住。

汹涌澎湃的力量围绕在他周围,宿白砚微扯嘴角,看向唯一站在原地无能为力的柳胥舟。

“你就是让他们这么对你爱人留下的唯一子嗣的?看来,你对她也不过如此么,呵,你这种男人啊,可真是虚伪至极。”

柳胥舟瞳孔骤缩,方才宿白砚的话,他略微品过味儿来,此刻看着他不怎么掩饰的面容和嗓音,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

“你……你是男子?”

仔细看去,她的眉眼,确实同羽彤有四分相似……

他先前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不再理他,宿白砚专心对付起围攻的几人。

这几个里,除了金丹后期的宋凭,人人的修为几乎都在元婴以上,无霜更是修为已至大成,无伤时期的宿白砚尚可碾压几人,可现在……他负了重伤,也只能将将与几人打成平手。

更别说,得知这里出了事,掌门排了无数弟子,自己更是亲自前来,在这以多对一的趋势里,哪怕宿白砚血脉强横,魔力高深,却也依旧随着时间的流失,一点一点显出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