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47)
温如琅笑了笑。
谢淮岸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不由皱眉,这个人还演上了。
不过池宴许没有说他们成亲的事情。
池宴许次日没有继续去送饭了,因为谢淮岸那边来了口信,说近日有些忙,也不回家过夜了,让他勿念。
他这人就是有一点好,别人说什么便信什么,尤其是对自己亲近的人。
让他勿念,那自然是不会挂念的。
于是他又过上了自己的好日子,白日里出去玩乐,晚上早睡早起,吃得好睡得早,他的小脸还圆润了些许。
这日,京城来的戏班子来平洲,池宴许便去梨园听戏。
听得他是昏昏欲睡,点头如捣蒜。
“宴许。”忽而,身后有人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池宴许莫名其妙,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那个有几面之缘的人,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
“你生气了吗?”温如琅走到池宴许面前,温和的询问。
是问他叫名字的事情生气了吗?
池宴许懒得搭理,温如琅继续道:“今天是吴兄请大家来戏班子听曲儿,能遇到你也是太有缘了。”
“……”
池宴许听了他两句废话,起身离开。
温如琅也不觉得尴尬,跟着他的脚步,一边对同行人笑了笑,口语道:“我去外面跟他说。”
大家都表示了解,同时脸上也挂着暧昧的笑意。
谢淮岸是跟着夫子来的,与他们不是一道的,所以来的时候,便看见温如琅跟着池宴许一道出去了。
他带着夫子到了位置上,随后便要跟出去。
常文远和吴午几人,见状跟了上去,到了无人的地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谢淮岸,你想干嘛?”常文远这些日子跟大家一道吹牛吃饭,胆子也大了起来,平日里惺惺作态的高傲姿清贵态也不装了。
谢淮岸冷声道:“让开。”
“嚯,当人姘头还这么嚣张,谁给你脸了?”吴午摩拳擦掌的。
“我说,让开。”谢淮岸声音阴沉。
吴午道:“不让你能拿我怎么地?”
“砰”的一拳,谢淮岸的拳头砸在吴午嚣张的脸上,他的脸都被打歪到一边,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突出一口血水夹着几颗牙齿。
吴午顿时吓得尖叫起来,让同行治住他。
谢淮岸扭了扭自己的手腕,问道:“还有谁,要拦着我吗?”
“……”
众人不敢吱声,大家都是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平时见谢淮岸也跟大家一样,还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了,谁知道他这么可怕。
谢淮岸冷眸扫了常文远一眼,目光里阴森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谢淮岸出去,夜色中看着池宴许的马车已经离开了,而温如琅也不见了踪影。
夜色比墨还要黑上几分,天边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雨了。
池宴许看着水池里的荷花盛开,便让厨房准备了荷花酥,上一次谢淮岸说不回来,已经过去了半月了。
他们半个月休沐一次,怎么休沐也不回来了吗?
池宴许想了一下,大约是在书院等着自己的荷花酥。
他决定说到做到,带着荷花酥送去书院,亲自喂他池!
刚到书院,便下起了大雨,如瀑一般狂泄而下,雨帘顺着屋檐而下。
因是休沐日,所以书院没什么人,不过谢淮岸还是在的,问了管事的夫子,便在藏书阁找到了谢淮岸。
谢淮岸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模样,之前跟他在一起温柔如水的样子,已经消失了。
“谢……”池宴许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
谢淮岸意有所感,抬头看过来,见他来了,心中微微一顿,便起身走来,询问:“你怎么来了?”
“荷花开了,给你送荷花酥。”池宴许抱着食盒笑道,“怎么休沐日不回去?”
“……”谢淮岸沉默了片刻,编了个理由,“前些日子缺课多了,需要补回来。”
池宴许觉得有道理,又说:“你没吃饭吧,吃点荷花酥,新鲜出炉的。”
“不吃了。”吃多了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谢淮岸冷漠的拒绝,也并不想再多说什么。
池宴许有些失落,将东西递给他,道:“那你留着,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吃。”
“……好。”谢淮岸喉结滚动了一下,拒绝的话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他别过目光不去看他,不过这一眼,让他看到了远处的温如琅。
池宴许又跟他说了几句话,谢淮岸没在听,他觉得谢淮岸可能有什么心事。
池宴许思来想去,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谢淮岸肯定不会跟他说,他打算找个人来问一问。
问谁了?
金玉楼!
池宴许决定不再逗留,便跟他告了别。
他还在马车里留了两块荷花酥,厨子做得很不错,池宴许把两块都吃了,坐着马车颠簸着回去。
可能是马车里气味不是很好闻,又或者他最近经常胃疼的缘故,他下了马车,便觉得很难受,反胃的厉害。
他立即跑到一边,扶着门框吐了出来。
“芸儿,我觉得我快不行了。”池宴许吐了个天昏地暗脸色惨白。
芸儿赶紧拿来水给他漱口,一边给他顺气,“已经去叫大夫了。”
池宴许捂着自己胃的位置,道:“我这里,好难受。”
“少爷,你该不会……有了吧?”芸儿咽了咽口水,大胆猜测。
池宴许懵了一下,问:“有什么?”
“有喜了。”
第32章
大夫来了又走, 在门外跟芸儿叮嘱了几句,又安排了后院里给池宴许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