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被觊觎的漂亮攻[快穿](147)
迟戌继续自说自话:“宝贝把嘴巴闭起来是想让我换个地方亲,告诉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好,我会听宝贝的话。”
温热的吐息转移,扑洒在没怎么见过天日的嫩花上。
“唔……”
好难受,好怪异。
阮旖没忍住发出难耐的哼声,胸膛往后缩,试图躲开迟戌的呼吸。
迟戌比他自由。
他躲,迟戌就伸长脖颈追上去,唇瓣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那块微微凸起的肌肤。
直到左右大小和颜色明显不一样,迟戌这才缓慢抬头,嘴唇顺着阮旖的锁骨往上,又吸又啄,最后停在阮旖发烫的双唇上。
又是一下缠绵的轻吻。
迟戌嘴唇撤离,指尖按在新缴出来的空洞里,意有所指问:“我亲宝贝左边的时候,宝贝一直躲,是不是想让我也亲亲右边?”
好熟悉的问话句式。
阮旖不用想,都知道迟戌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果不其然,擅长一碗水端平的迟戌又埋下脑袋,去安抚被冷落的右边。
同时不忘在左边拨弄,轻扯,拉拽。
迟戌盲似乎盲剪上了瘾。
迷迷糊糊间,阮旖又感觉到了剪刀的存在。
有了前两个洞的铺垫,阮旖这会儿没那么害怕了。
他想,虽然迟戌演戏的时候很变态,但到底行为上是有数的,只是给他心理上的震撼,没有真的伤害到他的□□。
又是好一顿黏腻的亲啄声。
迟戌抬头,欣赏自己的新作。
因为有绳索的存在,迟戌剪的图案不连贯,全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洞。
破烂似的衣服,但凡换个人穿,都会显得落魄又滑稽。
但阮旖皮肤白,长得好,穿破麻袋似的烂衣服也像在穿情/趣内衣。
尤其是配上身上红肿斑驳的印子,更加惹人遐想。
迟戌看着,喉结滚了滚。
眼里有很明显的馋意。
阮旖听见他又在变态发言。
“宝贝,我给你把衣服都剪掉,只穿绳子好不好?”
阮旖眨眼,消化了一下什么叫做“只穿绳子”。
他气笑了。
真不愧是文化人,听听,这话说得多冠冕堂皇。
要撕他衣服都不直说的,只说给他穿绳子,好像绳子是件衣服似的。
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
也不想给出反应打断迟戌的灵感。
阮旖选择保持沉默。
他假装自己是个任人摆弄的玩偶,随便迟戌在他身上怎么操作。
咔嚓声又响了一阵,而后跟着响起布料破开的撕拉声。
阮旖无聊,视线四处扫着,最后停在天花板上。
他才注意,正对床的天花板不是白顶,而是一块可以反出景象,类似铜镜的东西。
清晰度一般,比不上镜子,但还是足以让阮旖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眼睁睁看着,迟戌大手一撕一拽,他上身的布料就应声少了一块。
撕完上衣,迟戌欣赏了会儿,四处亲了会儿,便又琢磨起了别的地方。
他说得挺冠冕堂皇。
“宝贝,衣服脱完了,我也给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穿着裤子,热。”
脱裤子?
这个阮旖真想拒绝。
他试图表达自己的意见:“我不热,不脱裤子吧。”
谁知,他说完这句后,迟戌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变脸。
原本温柔的神情瞬间变得冰冷。
“宝贝不脱裤子,是因为里面藏了印子吗?还是说,你只想给别人看,不想给我用?”
阮旖被他阴沉沉的语气说得神经乱跳。
眼见迟戌越说脸越臭,他吓得改口:“你脱吧你脱吧。”
他本来想多解释一句,说自己没有藏印子,但又怕自己说的话不符合人设,只得闭嘴。
听见让脱,迟戌的脸色才堪堪好转了些。
他奖励似的啄吻了一下阮旖单薄的腰腹。
“宝贝,真乖。”
这次,迟戌没再盲剪,手法比剪衣服的时候更注意了些。
“宝贝,你的腿肉把裤管占得好满,我必须要剪得很小心,才不会伤到你。”
阮旖狐疑。
迟戌这话,是在说他腿胖吧?
他腿哪里胖了,明明刚刚好。
小脾气上来,阮旖有点不开心。
迟戌挪开剪刀,转用手撕拽的瞬间,他抬脚,故意给了迟戌一脚。
迟戌被踢到,闷哼一声。
没躲避,反而往前凑了凑,夸:“宝贝好会踢球。”
那语气,夸得可真心实意。
阮旖不好意思,又羞又恼缩了缩被灼烫的脚尖。
这种感觉真的奇怪又憋屈。
就像是你给了对方一个报复的耳光,对方不仅没觉得你是在打他,反而还觉得你是在奖励他。
报仇的爽感都没了。
阮旖别开眼,歇了再次踹人的心思。
这样的迟戌,踹着真的很没劲。
不过迟戌倒是有劲得很。
没几下,他就把阮旖的外裤撕拉了个完全,只给阮旖留了白色底裤。
他眼神贴得很近,呼吸都喷在阮旖的腿上了。
偏他表情严肃得很,说自己是在检查阮旖身上有没有印子。
遇到被绳子挡住的地方,他还会上手拨弄绳子,把藏在下面的缝隙露出来。
阮旖被弄得有点难受,嗓音软软碎碎的:“没有……真的没有……”
迟戌被他哼得也跟着难受,不再检查,而是抱着人,磨磨蹭蹭,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贴个没完。
阮旖本来是有些热的。
结果被迟戌这样压着贴,一身冷气散去,全是细密的热汗。
他小洁癖有点发作,不满道:“好热,我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