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被觊觎的漂亮攻[快穿](96)
阮旖想挣脱他?可以。
先让他亲个爽再说。
卫凛不像阎北,自是没有“未洗漱不好伸舌头”的顾虑。
他气红了眼,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软软的嘴巴都被亲成了这副模样,阎北应该没少使花招。
抱着吻技不能输给阎北的心思,卫凛决定好好秀一把他学了好多年,但还没来得及使出来的花式接吻。
他吮着阮旖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巴里引。
引进去后,他不让阮旖走,就那样含着阮旖的舌尖,用自己的舌头顶着玩,蹭着弄。
阮旖舌根实在酸得不行,眼角掉下酸涩难忍的清泪时,他才抵着快要无法自控的小舌头送回阮旖口腔。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的舌头都进了阮旖嘴巴里,那就不可能乖乖退出,少不了裹着阮旖的舌头一顿缠绵。
卫凛不像一般人,到别人家做客都是含蓄羞涩的。
他霸道得很,从头到尾掌控主动权,愣是让阮旖的舌头在自己家里都被追得四处躲藏。
房子小,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小舌头最后的命运,自然是被卫凛抓住,缠着玩耍。
等到和小舌头玩腻了,卫凛的舌头还不肯回自己家,撒着欢四处捣乱,□□,把阮旖的脸颊顶得时不时鼓起来。
嘴巴忙的时候,卫凛的手也没停。
他爱不释手摸着阮旖的腰。
阮旖的腰本就单薄窄细,两只手高高举起时,更是显得那把腰线细薄得过分,一只手就能掐住大半,最长的指节正好可以落在另一边的腰窝里,细细研磨。
十多分钟后,卫凛松开了阮旖。
倒不是良心发现。
而是他听到了阮旖的肠鸣声。
吃饱了,卫凛有了理智,终于想起要照顾饿肚子的阮旖来了。
把阮旖嘴角的津液舔干净,卫凛好心情温柔问:“软软饿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阮旖就更委屈了。
伤心的眼泪撞掉被亲出来的生理泪水,一滴一滴连成小溪流,顺着被亲得通红的脸颊往下流。
“我饿了!我早就饿了!我本来是想把果篮给你送过来,就回去吃饭的,嗝!”
阮旖越说越气,哭到打嗝,卫凛顿时心疼多过欲望。
他松开阮旖被他高高压在门板上的手,转而把人竖抱起来往办公桌那边走,嘴上哄着:“软软不哭,我给你拿巧克力垫垫肚子。”
办公椅不算大,两个人并排坐会拥挤。
卫凛试了下直接让阮旖坐他大腿上,结果也不太合适,还是坐着难受。
他眼神一转,胳膊一扫,将实木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拢到一边,空出一片区域让阮旖坐。
桌面硬邦邦,担心阮旖坐着不舒服,卫凛还自觉很贴心,一手扶着阮旖的腰,另一手放在下面,给阮旖垫屁股。
阮旖开始不知道。
还是屁股坐实了,他才觉出异样——他屁股下面,有好大好烫的一个硬巴掌。
少年娇气哼哼,抬起半边屁股,用手去扒拉男人的大掌。
“卫凛你把手拿出来,好硌。”
卫凛遗憾加不舍:“还是垫一下吧,直接坐太凉太硬了。”
阮旖本就生他气,这会儿见他这样说,故意回:“那也比坐你手上舒服。”
再一看到卫凛舒舒服服坐在可以旋转的人体工学办公椅里,他顿时更不平衡了。
“你要是怕我坐着不舒服,怎么不把椅子让给我啊?”
或者直接让他去坐病人坐的实木椅子也好啊,干嘛非要让他坐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卫凛知道阮旖这是在和自己闹小脾气,也乐意哄。
他顺着把手抽出来,拉开抽屉找了一条巧克力撕开,递到阮旖嘴边。
“软软不生气,来,吃点巧克力。加了草莓冻干的巧克力,酸酸甜甜,你肯定喜欢。”
至于为什么不让阮旖自己坐椅子,男人却是只字不提的。
巧克力的酸甜香太霸道,阮旖实在忽略不了。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动了动肿上加肿的唇瓣,用齿尖咬了一小口巧克力含进嘴里。
那滋味吃进嘴里,确实好。
吃上一口,便觉得万物可爱。
阮旖吃得上瘾,吞咽完甜水之后,假装没看到卫凛含笑的视线,又咬了一大口。
看着湿漉漉,裹着一层浅浅奶白色的红唇,卫凛也馋得紧。
等阮旖吃完口中那一口,再张嘴试图咬第三口时,他就往后缩手,不给了。
阮旖意犹未尽舔舔嘴巴,瞪人的眼格外晶亮,像抛了光的黑曜石。
他嘟嘟囔囔地骂:“真小气。”
被骂了,卫凛不恼,笑呵呵说:“软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剩下的巧克力全给你。”
阮旖颅内绷紧一根弦:“什么条件?”
卫凛倒也不是一根巧克力都舍不得让阮旖吃完。
他真不至于这么抠门。
他就是觉得这会儿时候到了。
亲也亲了,哄也哄了,该是时候说正事了。
卫凛正色,郑重道:“软软你和阎北分手吧,和我好。”
阮旖眼睛瞪圆了。
觉得卫凛是在痴心妄想。
开玩笑的吧?
一根巧克力就想让他放弃阎北这个出手大方的榜一大哥?
就算是几百根,几千根,也不可能啊。
卫凛大概能猜到阮旖是什么想法。
他拿出手机,指尖飞快点着。
“软软你要是真跟我好,我自然不可能就拿这点巧克力糊弄忽悠你。阎北他有钱,我也有,你能从他身上得到的,不管是钱,还是爱,我都能翻好几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