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她超会演(565)
“你要真有这本事,本官拜你为师又如何?”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太医站了出来,呛声道:“若是你做不到,给我们院首大人磕头赔个礼,不过分吧?”
“就是就是!”
“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年轻人!”
“真是狂得没边儿了,这可是院首当年亲自定下的药方!”
……
暮瑟扫了一圈太医院众人的神色,面上仍作惹人厌的嘲讽状,“行啊!那现在可以请各位出去了么,还没拜师就想先偷师了不成?”
几个年轻女子最先耐不住嘲讽一甩袖出了门,院判大人抖着手还要骂被陆院首拽住了,银发老太神态和蔼地朝暮瑟点点头,“后生,看你的了。”
待众人出了偏殿,暮瑟才不紧不慢地给沈樵诊脉,她刚来不久便研究过君后的奇毒,只是想着上世君后的毒一直没解,便不急着献上药材,若不是当初悬崖上因缘际会用蓝都贝母当借口,暮瑟大概会缓缓图之。
这毒于她而言确实是小儿科,何况沈樵刚中毒,没有用过乱七八糟的药材冲撞毒性。
可从方才几位太医的神色来看,这毒要不要这么早解,暮瑟有些犹豫……
第五百二十六章 女尊之云程万里34
从方才几位太医的神色来看,这毒要不要这么早解,暮瑟有些犹豫……
恰如三皇女顾忌的那样,暮瑟也在思考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了才引得沈樵这场无妄之灾,可她想得要更多些,对方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是为了离间一个江湖侠士和三皇女的关系?未免过于兴师动众了。
如果沈暮瑟的身份没有暴露,这一出的目的究竟为何呢?
暮瑟向来不喜欢被动,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天长日久,总有疏懈的时候。”
是以,为了查找真相引蛇出洞,这次只能委屈沈樵吃点苦头了,不过人家君后一个男人都能忍受那么多年的痛苦,想来沈侯不会介意的。
暮瑟自认绝没有故意报复原主母亲的意思,就像乌氏事发后也只是禁足家中,一切都以大局为重嘛!
她收回给沈樵把脉的手,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添了些镇痛的药物进去喂给沈樵,她之前主要是猛地遭受毒素侵蚀,疼痛过度而昏迷不醒,属于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眼见昏迷中的沈樵服了药水,紧皱的眉头悄悄缓和,嘴唇却仍旧发紫,暮瑟起身朝外走去,甫一开门,太医院众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她身上,眼神中无不露出“看你还怎么吹牛”的嘲讽。
“三殿下,病人目前状况还不稳定,在下建议暂时不要移动,最好能在偏殿休养一段时间,在下会尽快配好解药的。”暮瑟一边朝三皇女拱手,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几位太医的神情。
反应最大的还是那位院判大人,她满脸不屑道:“沈侯是中毒又不是受外伤,老臣行医几十载,从没听过中毒不能移动身体的话!简直荒唐!三殿下,您可不能让这种江湖骗子耽误了沈侯的病情,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吾等也难辞其咎啊!”
太医院众人纷纷应和,没人相信这突然冒出来的‘江湖游医’能骗到皇女,却不料三皇女想也不想就激动道:“你确定有办法?那可是你…一朝重臣,绝不是开玩笑的!”
“殿下放心,麻烦您向圣上提一下,在下这段时间需要留宿宫中时刻陪护沈侯,闲杂人等……还是不要来打扰我们了。”暮瑟特意环顾了一圈,示意三皇女这些人都不可信。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和母皇说!”
万俟淳露出了事发后的第一个笑容,再没有比沈暮瑟亲自接管她母亲更令人放心的了!她神色郑重地承诺道:“你放心,本殿一定会找出真正的凶手给沈侯报仇!”
说罢,万俟淳也不管太医院神色各异的众人,急匆匆地往大殿走去。
然而大殿那头缉拿真凶的线索断在了一个事发后服毒自尽的宫侍身上,唯一值得探究的是那名宫侍所端的汤碗本是要给三皇女的,不知为何中途径直端给了裕嘉侯沈樵。
有证词称,自尽的宫侍曾与南下赈灾队伍的小队长有染,因不满沈侯羁押相好导致对方被革职查办,所以才在宫宴上伺机下毒谋害沈侯。
这样的证词毫无说服力,女皇大发雷霆道:“她的罪还是朕定的,是不是也要朕给她偿命啊!一个小小宫侍胆敢在一国大宴上谋害朝廷重臣,哪天有人看朕不顺眼了是不是也要当场害死朕!朕不信后面没有人指使,给朕查!”
三皇女赶到大殿的时候案情正陷入僵局,所有人均是满脸疲惫和惊惶,她凑到母皇耳边说了偏殿的情况,又扬声道:“母皇您操劳了半宿,实在不宜再熬下去了,既然事情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不如先放诸位大臣回家休息吧!”
“你呀你,就会做好人。”女皇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站起身用犀利的眼神俯视着阶下众臣,“朕绝不会放过这次的凶手!无论这人出于什么目的,胆敢无视王法、当着朕的面谋害勋贵,所有涉案人员一律判以欺君之罪!”
放完狠话,女皇把案子交给了大理寺和三皇女共同调查,年过四旬的万俟寻确实不适合熬夜了,她与君后相携回了寝宫,大臣们跪地送走帝后便沉默着退出大殿,不敢随意交头接耳。
大理寺卿和三皇女则留下来继续盘查参与宴席的所有宫婢和侍从,这一查就是整整两天两夜。
***
君后周氏自除夕宴席那晚之后就一直没睡好过,每每总在半夜惊醒,但他既没有做过噩梦,屋内门窗摆设也无人动过,在外屋值夜的贴身小侍吓得直接睡在君后床边的踏板上,生怕有刺客或小人惊扰君后,却仍无法让周氏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