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被听心声,满门炮灰摆烂吃瓜/吃瓜泄露心声,侯门主母千年填坑(472)+番外
“既如此,此时可否告知含璋,那位欲拥立为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总不能让我不知为谁所用,却肝脑涂地吧?”
“含璋,你莫心急,只要做了这件事,我便告知你,之后你便是我们的同袍了。”煊国公安抚道。
“国公是拿我当傻子吗?只要我做了这欺君之事,便为陛下所疑,日后就算不愿追随新主也无用,国公莫非是想试试,我可能不顾身上中的毒,将你的谋划公之于众?”
秦含璋冷冷看着煊国公。
“含璋这是哪里话?我怎会如此待你?只是大计未成不能泄露,这是新主旨意,我也不敢违抗。”煊国公一脸无辜道。
“大计未成我便不知道何人也拥其为主吗?国公好谋算,莫非新主就是你?”秦含璋忽然剑眉微挑,挑唇笑道。
“含璋多虑了,我哪里有那般心思,只是为新主所驱遣而已,受命于人不得不从,含璋莫要为难我。”
煊国公无奈摇头苦笑。
“好,那我便不为难你,夫人在府中制了一些吃食,食用后十分耐饥,这便要送去城外给那些灾民,只要夫人离开了,我便命人镇压灾民。”
秦含璋似乎妥协了,退让了一步。
“你说苏太傅之女,她做了什么吃食?若是有了吃食,那些灾民乖乖听话,还拿什么由头镇压?”煊国公不以为然。
“这是我家夫人还愿的日子,要对众多百姓布施吃食,换得功德,偏偏赶上灾民之事,倒是成全了她,就算是我也不能阻拦。”
秦含璋唇角微挑,并未说是什么吃食。
“含璋,不要忘了大事才好,武宁侯夫妻双双亡故,武宁侯府还能撑多久?”煊国公的笑容浮在脸上,却并未达眼底。
“国公也不要忘了,秦家人从不受胁迫,国公若想撕破脸皮,也不是不行,但是起兵谋反会是如何下场,国公不会不知道吧,到底是国公府先倒下,还是武宁侯府先倒下尚未可知。”
秦含璋原本也是不苟言笑,此时脸上更是寒气逼人。
煊国公注视秦含璋片刻,脸上笑容重新浮现:
“含璋真是开不得玩笑,既是侯夫人要还愿,哪能不近人情至此?
含璋还是要信守承诺,待侯夫人送过吃食,务必要镇压灾民。”
“好,就如国公吩咐,不过这次之后,总要让我知道新主是谁,我秦家人总不能胡乱认主。”
秦含璋也缓和语气。
“那是自然,新主蛰伏了这许多年,就是在等这一日。”
煊国公点头笑道。
半个时辰后,武宁侯府的马车拉着三车食物,跟在苏浅浅的马车后面到城门前。
外面灾民吵吵嚷嚷,城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守城门的兵士脸上都严肃,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西京城居然被百姓冲击。
苏浅浅和秦含璋登上城门楼,这时襄王和徐国公也在城门楼上,襄王神情严肃。
秦含璋和苏浅浅微微颔首,徐国公看着苏浅浅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秦家护卫从马车上抬下竹筐,竹筐里的东西被用毡子包裹,抬到城门前。
“城下百姓,你们听我说!”苏浅浅朝着城门下喊道。
苏浅浅的声音和软,这一嗓子没什么效果,秦含璋上前一步:“城下百姓听着,我乃武宁侯秦含璋!”
秦含璋的声音温润清朗,穿透力极强,说出这句话城门下的百姓便停止了动作,抬头向城门上看。
“想吃饱有容身之所,不要冲动做出糊涂事,有襄王殿下在此定会妥善安置,本侯亦允诺,不会任由汝等衣食无着。”
秦含璋目光坚定神情平静,面上不怒自威,城下百姓的喧闹暂时停下,苏浅浅再次开口:
“各位父老,雪灾虽是天意无情,但百姓是陛下子民,定不会置之于不顾。
武宁侯府奉太子之命制出饱腹面饼,襄王殿下前来分配发放,每人两个另外还有面汤一碗。
若愿意接受餐食的百姓拍成一列队伍在城下领吃食,若不愿的却故意冲击城门,便是居心叵测意图煽动民乱,百姓们与其为伍定会遭到惩治,想明白了自已分辨是敌是友。”
苏浅浅说罢看着城门外,那些百姓有的疑惑地东张西望,互相小声议论,有的急忙抢在前面站好队,有的却悄悄向后退,渐渐分出三部。
排队的百姓只有不太多的一部分,除了伤残就是拖儿带女老弱妇孺。
“侯爷,可看清了?”苏浅浅轻声说道,指着界限分明的三部分人。
“开城门!”秦含璋点头,随即一声令下,自已也大步下城门,带着皇城卫出城。
第420章 挑唆民乱
“襄王殿下,寻常百姓自是该安抚,若是乱民却要惩治才是,殿下定是知道如何做了。”
苏浅浅指着那部分被分离出来,互相低声商量的百姓,提醒襄王。
“武宁侯夫人仅凭这个,就要给那些百姓定罪么?”徐国公蹙眉说道。
“国公,妾身不过是妇道人家,昨夜母亲托梦,让我许愿当还,做善事积功德,所以今日随侯爷来城门布施。
但是受我布施之人绝不能是居心叵测之人,那样便是罪过,我自然不能给他们定罪,但是能不浪费我布施的粮食。”
苏浅浅笑眯眯说道,施了礼下城楼。
襄王看了徐国公一眼,大步走下城楼,随着秦含璋出城去。
“武宁侯夫人,秦家得妇如你,夫复何求?含璋建下丰功伟业,又有你在内宅帮衬,不愁来日武宁侯府再度兴盛如日中天。”
徐国公跟上苏浅浅,和声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