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被听心声,满门炮灰摆烂吃瓜/吃瓜泄露心声,侯门主母千年填坑(57)+番外
“那位貌人,可是如今武宁侯的夫人,侯府的当家主母苏氏?”
“看那位小侯爷护着的样子应该就是,不过从前听说她是用了手段嫁进侯府,侯府人十分看她不起,今日怎么看都是她做主?”
“侯府后院的事,咱们哪里知道那么多,都是传闻罢了,散了散了,看了一回当街杀人,回家要去去晦气……”
……
秦含璋护着杜氏孟氏上马车,却拉住了也要登车的苏浅浅。
“这车上太拥挤了,坐我的车吧。”
“三哥我也坐你的车,这辆车确实拥挤。”秦玉卓也转身想去秦含璋的马车,被秦含璋两指夹住衣袖。
“你随母亲同行。”说罢将噘嘴的秦玉卓推上车,摆手让车夫先行。
秦含璋又附耳对侍卫说了什么,侍卫点头离开,这才扶着苏浅浅上马车。
两个人此时也不方便多说,秦含璋一如既往地正襟危坐,苏浅浅离他远远地靠着车壁。
忙活了大半天,苏浅浅十分疲倦,便倚着车壁闭眼假寐。
秦含璋看着苏浅浅的小脑袋随着马车东摇西晃,心都跟着悬起来,唯恐下一刻她真的睡着了,磕坏了头再醒过来,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想了想秦含璋挪到苏浅浅身边,悄悄把肩抵住苏浅浅,他身材要比苏浅浅高上许多,肩头正好够苏浅浅的脑袋枕上。
有了依靠的苏浅浅觉得舒适,脑袋还在秦含璋肩上蹭了蹭,竟真的睡着了。
秦含璋脸上冷硬的线条变得柔软,一动也不敢动,顺着马车摇摆迎合着苏浅浅的角度。
秦含璋人不敢动,眼睛却可以悄悄打量睡着的苏浅浅,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是她光洁细腻的额头,两道鸦羽一样的长睫和挺翘秀气的鼻尖,可能是鼻子有点痒,还揉了一下蹙起眉。
秦含璋的唇角不可抑制地挑起来,想到那颗药丸就更是忍不住笑意。
忽然秦含璋的目光被苏浅浅落在裙上的香囊吸引,除了精湛的绣艺,香囊角上还绣了一个字,就算是倒着看,秦含璋也认出来,那是一个“宁”字。
他心头猛地一震,想到自已书房那个荷包,为什么苏浅浅会佩戴有“宁”字的香囊?
思绪纷乱地想着,很快回到侯府,到了二门,前面的母女三人和秦含瑾都下马下车,等着后面车里的秦含璋夫妻,却见马车迟迟没有动静。
秦玉卓好奇过去看,掀开车帘就见秦含璋双手扶膝笔直坐着,苏浅浅的头靠在他肩上睡得正香。
秦玉卓先是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已那个木头一样的三哥,居然愿意给人当靠枕,随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秦含璋努力保持平静表情,扫了秦玉卓一眼,这时听到笑声的苏浅浅也醒过来,茫然地问到哪了。
“到,家,啦!”秦玉卓拉长声回答,忍着笑放下车帘回去杜氏身边。
苏浅浅“哦”了一声坐直,正要起身下车,秦含璋先一步下去,一脸严肃地伸手搀她。
秦玉卓低声和母亲三婶儿说话,秦含瑾在一旁微微蹙眉,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没那么反感苏浅浅了。
早有下人给秦老夫人回了消息,几人进入福寿堂时,花厅里是轻松的谈笑声。
看见苏浅浅进来,秦老夫人招手让她坐到身边。
“辛苦你了浅浅,多亏你机敏,才让含瑾化险为夷,若不然就算是过后说得清楚,咱们侯府的名声也败坏了,那些百姓哪里会知道真伪。”
“祖母,这是孙媳应该做的,不敢居功。”苏浅浅谦逊有礼地微笑。
【祖母,这是浅浅应得的夸奖,多夸几句!】
苏浅浅心里得意,在智慧卷得离谱的古代,能活着她都觉得很了不起,何况还能力挽狂澜……哦,这个词有点夸张,姑且用一用。
秦家人:你暴露了你的贪婪!
系统:留点儿脸吧,没有我你差点敌我不分!
秦老夫人哈哈大笑:“不用谦逊,祖母的夸奖都是浅浅应得的,明日祭祖,府里来的人多,祖母再给浅浅夸功!”
“正是应该夸奖,浅浅那时颇有她父亲风采,临危不乱镇定自若,我和三弟妹就站在一边看她运筹帷幄,颇有我们侯府带兵御敌的气魄。”
杜氏也不甘示弱,把自已那些夸赞的词搜肠刮肚使出来。
苏浅浅有些害羞地抿唇笑,双眸却异常明亮:“还是含瑾运气好,不知怎么那个齐家表兄就来了,居然认得烟柳,我那时只是碰巧猜到而已。”
【嗯嗯,没错,机警睿智如我!】她心里更加得意。
秦家人:这个功劳你配领,含瑾没那么好运气,多亏你的指点!
秦含璋真是哭笑不得,唇角微微挑起,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那个香囊上。
第50章 我拿小本本记上,一笔一笔讨还
一家人用过晚膳,苏浅浅惦记那些待提取的药材,还有一花园的西红柿,也差不多快成熟了,所以先回了听澜院,秦含璋亲自送她回去,又返回福寿堂。
内室里只剩下成年的男子和几位长辈,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再没有笑意。
“浅浅心中所说,果然有端倪,先是秦勉秦励书房藏有反诗,看似寻常,其实未必寻常。
接着二叔父又丢了御赐弯刀,不过几日,含瑾竟然当街被诬杀人,几番试探无非是找出我武宁侯府破绽。”
秦含璋逐件事情分析。
“不错,秦福舅子的事,虽说看似与我侯府没什么干系,真要闹将起来,哪个会断出是侯府下人的亲戚所为?还不是武宁侯府这棵大树先招了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