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爱人成了诡异老大(145)
“吃谁?”闻烛纳闷。
骆建言的脑子生生卡了好一会才转回来,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餐厅。”
闻烛这才后知后觉他玩得什么把戏,有些好笑:“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吗?”
而且婚姻对象就站在他身后,要不是闻烛死死的抵在门口,这只狗大概已经上獠牙了。
“年轻人胆子就是大。”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骆建言回复的极快,他耷拉着眼皮,可怜兮兮的,看起来很诚心,“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学长?”
他怎么知道闻烛最吃这一套!
不过还没等到闻烛做出反应,率先回答他的是门被某人“嘭”的一声关上的巨响,力道大到整层楼都能听到回音。
骆建言先是叹了口气,又遗憾的啧了一声,喃喃道:“还没离婚呢?”
“裴青山,你给我回来!”闻烛指尖勾着他的颈环,忍无可忍,“蠢货,你没看出来他是专门来逼你动手的吗?”
现在这么敏感,裴青山再动手把人送进ICU就好看了!
那姓骆的小学弟要真是这种时刻还敢来单纯进来约会学长的人,也不会年纪轻轻干到会议大厅的位置上了。
裴青山的视线沉沉的落到了闻烛身上,半晌,冷嗤一声。
这人才是蠢货,
看不出来那只开屏的花孔雀眼神有多黏腻吗?
就差贴他身上了。
他一边看着闻烛,又一边冷冰冰的想,
这个纯种也够不识好歹的,还敢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
反正外面现在已经够危险了,他这样能闹腾的纯种估计也没个几年好活头了。
裴青山越想越蠢蠢欲动,
与其死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不如干脆先一步死在他手里,反正他会好好把人做成标本裱起来的。
至少不会痛。
“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闻烛靠在床边,挑着眼看他。
裴青山一边缓缓的走过去,指尖划出一把轻巧的短匕,视线赤裸裸的游离在闻烛身上的各个部位,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愣着干什么?”闻烛看裴青山站在面前半天没动作,扬眉啧了一声,自顾自的低声,“不会这也忘得一干二净吧?”
话音刚落,裴青山就感觉一阵雪的味道浸入了鼻尖,顺着管道冰凉凉的洒进了胸腔了,仿佛要在他的胸口散开霜纹一样,
这人的唇瓣跟他的脾气很不一样,软得要命。
从唇峰到唇角,直到冰凉的唇瓣完全染上裴青山炙热的温度,他才算满意。
“你亲的是裴青山还是我?”
“?”闻烛脑袋还沉溺在晕晕乎乎的吻里,压着脾气哄,“你就是裴青山。”
裴青山看上去十分不满意他的答案:“我不是裴青山。”
如果裴青山没有像现在这样忘得一干二净的话,他应该闻烛的耐心只有一句话的功夫,果不其然——
“那你滚。”
闻烛懒得惯他。
“……”裴青山的手诚实的顺着散开的浴袍摸到了腿根,他看到闻烛敏感的泛起了晶莹剔透的蛇鳞,突然道,“给我看尾巴。”
“凭什么?”闻烛浅浅的喘了两口气。
“给我看尾巴。”
闻烛青筋直跳:“你别以为你现在变成傻子了就能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我抽你?”
“那你抽我吧,”裴青山得寸进尺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压低嗓音,缓缓道,“像之前那样。”
“……”
妈的,现在用尾巴抽他一巴掌还得怕他舔上闻烛的尾巴。
深夜的月光清澈得过分,光晕散在墨里,一眼看上去像是月亮背面自带的斑驳起伏。
“停一下……裴青山!”
闻烛之前发情期跟裴青山用尾巴厮混过两天,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深入到这个地步,蛇身的鳞片都泛着战栗的白。
失去理智的人这会却变成了裴青山。
“你抖什么?”闻烛能感觉到缠住他蛇身的手臂在发着小幅度的颤。
“嗯?”裴青山更卖力了,把闻烛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才道,“是你在抖。”
他比之前不可控多了,闻烛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场欢愉里,他恶狠狠的牙印遍布在裴青山的肩膀上,但这人毫不在意,甚至好像更兴奋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比今晚的月光还亮,
熟悉的感觉不请自来的包裹住了两个人,像是波纹深深的融在夜色里。
快天亮的时候,闻烛终于□□哑的嗓子渴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大半夜的,看起来还怪惊悚。
罪魁祸首见闻烛醒过来了,又若无其事的挪开眼睛。
闻烛忍无可忍道:“你不睡觉?”
“睡。”裴青山慢吞吞道,“刚醒。”
闻烛嗓子还哑着,坐起身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又意味不明的摸了一把他的侧脸:“裴青山,你知道我耐心不太好。”
裴青山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闻烛嫣然已经成为了安全院的头号大名人,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来自唐长官的即时邀请。
“怎么最近好像都很喜欢找我单独谈谈?”闻烛脸上还带着睡得不是很好的倦容,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
唐伞表情怪异:“都?还有谁?”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本事敢在裴青山眼皮子底下抢人?
“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建国……”
唐伞想了一圈没想起来谁叫建国,半天才道:“骆建言?”
“对。”
“你离他远点吧。”唐伞表情突然变得有点一言难尽,“那人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