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为好事泪流[娱乐圈(103)+番外
“算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也别问了,也不是针对你,这几天我只是不想回消息而已。”
这就是拒绝沟通了。
本来斯星燃从过年那段时间就觉得钟缺处理他们之间关系的方式不好,通过上床这种粗暴的方式去逃避,只会让问题滚雪球一般地变大,于是想着未来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但没想到过去一个月,对方依然是用这个同样的方法,妄图去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
“怎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斯星燃忍着怒火继续说,“你非要拒绝沟通吗?我先前不就与你说过,有什么话全都可以当面跟我讲,不要逃避。你当时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也认同了,并且想要去改掉逃避这种坏习惯吗?”
“可是我累了,不想解决了!”钟缺骤然抬高了声音,这么多天他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他看着斯星燃,说,“你非要逼问我,那我们就分手好不好?”
这让斯星燃内心的怒气值达到了他所能忍受的阈值。
他猛地一下站起来,忽然就跟疯了一样把钟缺的衣领攥起来,痛苦又充满侵略意味的吻落了下来,钟缺被他推倒在床上,手被斯星燃用扔在床上的衣服捆了起来,压在了头顶。
钟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愤怒的斯星燃,他的眼神里全是阴鸷,好像如果他手上有枪,下一秒就会毙了他。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没有任何预告,疼痛就从下面传来,就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痛得钟缺惊呼出来,他趁着斯星燃的手掐着自己的腰时,用绑着的双手攥住斯星燃的头发,扯得斯星燃头皮也痛。
可是斯星燃似乎就像是失去了痛觉,他捅着钟缺,就像是捅着自己的心,一遍又一遍,自虐又虐人,捅得都要烂掉了。
“痛吗?”斯星燃看着钟缺,问他,“你痛吗?说啊!”
“痛,痛,我好痛。”钟缺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斯星燃觉得他这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他被他气笑了,说:“折磨?是谁先折磨谁?你想跟我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分手就分手,你把我当什么?无聊时消遣的垃圾吗?”
“我没有!”钟缺痛得有些受不了,但却还尚存一丝清明,他流下眼泪,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那你怎么想的?嗯?”斯星燃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掐着钟缺的脖颈,垂眸看他,问,“说话。”
钟缺无意识地扭动起来,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好痒,钻心的痒,这种难受让他根本不能专心地思考,他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斯星燃,我好难受。”
斯星燃觉得很痛苦,真的很痛苦,这些痛苦全部都是钟缺带给他的,他想掐死这个人,可是他又狠不下心来,就只能继续被他折磨。
他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妄想太多,所以老天想要惩罚他,让他活该受到这样的痛苦与打击。他掐着钟缺的脖子,很执拗地告诉他,“很痛是吗,我也很痛,你在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就有这么痛,你知道吗?”
钟缺的双手扯着斯星燃掐着他的手,他已经快要窒息,眼尾都红了,整个人都变得迷离起来。
“你舍得跟我分手吗?”斯星燃看着钟缺,忽然笑起来,“你明明那么依赖我,那么爱我,爱到这么痛都还在咬我,咬得那么紧,不肯让我滚出去。”他低下头,掐着钟缺的脖子亲吻他,“你真的舍得吗?”
钟缺已经被掐的完全没有了神智,他攥着斯星燃的衣领,求他放过自己。
“可以啊。”斯星燃现在非常好说话,他看着钟缺,说,“你向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轻易地跟我说分手。”
“不分了,我不分了。”钟缺呜咽着,那样子竟然还有些委屈。
斯星燃却佯装没听见,他不但掐他、杀他,还打他屁股,一巴掌扇下来,扇的钟缺叫痛,哭声也一阵一阵的,就和春日涨潮的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你再说一次。”
“别弄了,真的会死的。”钟缺已经崩溃了,他说,“我不说分手了,我错了。”
“晚了。”斯星燃残酷地告诉他说,“我被你杀了一遍,你得补偿我。”
钟缺这才完全意识到,被逼急了的斯星燃,究竟有多么可怕。
他后来昏过去三次,每一次又被斯星燃弄醒,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死了。在灯光之下他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与斯星燃,一开始,他还能听见外面风抽打着窗户的声音,还有树叶扫荡空气的呼叫,到最后,除了求求你和斯星燃,他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彻底睡过去的时候,钟缺没有再做噩梦。
斯星燃躺在他旁边,他看着钟缺那张熟睡的脸,泪痕还挂在他的脸上,瞧上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让人怜惜。他都不需要掀开被子,就知道对方身上如今是什么狼藉的模样,尤其是钟缺后腰处的那个纹身。
在东京,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斯星燃就注意到钟缺后腰处的那个纹身。那是一缕绿色的烟,在钟缺的腰间飞舞着,那样虚幻,那样的不真实,就好像钟缺这个人一般,似乎下一刻就要飞走了。
当时他出于好奇地吻了吻那个地方,然后钟缺就像是受到刺激了一般颤动了一下。
自那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地方是钟缺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只要与他做,他就会像瘾君子一样亲吻吮吸着这里。
他拥抱住钟缺,手再次覆盖在那个纹身之上,低下头吻了吻钟缺的头发。
斯星燃知道,明日醒来,他们还是要面对这个残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