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君与我贪欢无度(27)+番外
他长指解开一方绳带。
藏着的地方,似春。
露光靡靡。
他五指没入她的发间,逼她垂头。
辟星似较她,更为情动。
金眸弥漫上浓重的欲念,浑身都在发烫。
年年面对面挂在他肩上,他的手掌扶着她的腰,不叫她软塌塌的,倒下去。
他鼻尖触春,问道:“你记得,最初时,该唤我什么?”
他折磨她。
鼻尖摩挲着。
然后是唇舌。
她胡乱揪着他的发,仰着头,小腿抽筋,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行……
年年想不出来。他暂停,长指翻弄。
“唤我什么?”
是什么?唔,大爷。不对。是大人,不是。是什么,该是什么?最初的时候,郎君,郎君,接近了。
很接近了。
“再想想,”他金眸中妖冶的杀气缓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沉迷的戏谑,和强而深的占有欲,他不肯给她痛快,若即若离,蛊惑道,“说出来,我继续亲。把小狗亲得舒舒服服。嗯?”
她受到了诱惑。
她明明感觉没再有媚毒那不正常的烫,可脑中仍旧空白着,理智和欲念在打架。
她拒绝不了。
她拒绝不了他。
她一定是病了,好可怕,另一种病。
另一种只要看见他就发作的病。
年年眼泪汪汪,扭动着,带着哭音,吸气道:“……夫君……呀。”
话音刚落,没有被满足的兽,肌肉隆起,扣住她,如探池饮水。
薄纱挤作一团,泛着华贵而靡靡的光。
辟星毫不留情地将她抵在床头,锁在怀中,凑上去吻咬着,几乎要将她吃掉。他金眸中泛着一抹紫红,哑声笑道:“乖小狗,五次怎么够?呼——五次,六次,做到死,我们做到死,嗯?”
第16章 哼——哄
辟星这夜要比从前要的都多。
他不知疲倦,强硬地,连哄带骗,要她主动敞开。
她被弄昏了头,颤颤巍巍地照做。
年年记不得自己流了多少眼泪。
上面流,下面也流,像个水人儿,被揉成他的骨。
日夜颠倒。再次醒来时,又是深夜。
她记不得到底做了多少回。
似乎有七八次。无论如何,远远超过五次。
她趴在辟星的臂弯上,警惕地看着他,谴责着不能克己的自我。
辟星闭着眼,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她的发,呼吸渐长。
年年将他摇醒,语带哭腔:“大人,不能睡。”
他懒懒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眸倒映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声音沙哑:“该唤我什么,自己说。”
“夫、夫君,不能睡……”
“啧,想要了?”他捧住一双洁白小鸟,捻着殷红的小鸟喙,“几次了,数过吗?”
年年脸色赤红。
他有逼她数出声,可是到底多少回,她迷迷糊糊,真记不得了。
她担心他的安危:“现下怎么办,我去求苍宁大人来医治你,好不好?”
“求她?”他哼声,“便宜那祖宗了,鬼都不求她。”
“那怎么办呀。”
“是啊,怎么办。”辟星拉长音调,“本大爷天选瑞兽,现在只好死在媚毒之下,永无回转之日了。”
他长长一叹,年年眼泪已经流下来。
她爬起来,向外走:“我去海底找泓!”
“不用去了,你找不到他。他不在那里了。”
“不行,都怪我……呜……”
眼见年年自责着,辟星一爪子将她按在怀里,不紧不慢道:“小狗担心我?”
年年扁着嘴,垂眸。
他用膝盖顶着,哑声道:“因为担心我,昨天才说不喜欢,不舒服?”
年年咬着唇,眼波荡漾,短促地唔了一声。
“到底舒不舒服?嗯?小狗舒不舒服?”
她怕他又要来,不愿意回答,想要拍开他夹在腰上的手,却反被吻住了脸颊,咬了一口。
年年不高兴道:“大人把我咬得浑身是痕迹,大人才是小狗,还是爱咬人的公狗……”
辟星哼哼两声:“我是公狗,你是母狗,天生凑一窝。”
“哪有这样说的,”年年道,“大人——啊!”
“还叫大人?”
“大人还不是无视我,叫我小狗。”
辟星闷笑一声,收紧手:“好。不这样叫了。叫小狗什么?年宝,年宝好不好,嗯?”
他语气散漫,分明带着笑意,一点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年年恼起来,扭动着,坐在他腰上,摆正他的头。
辟星盯着颤动的薄纱,撩起一角,伸手进去。
粗粝的手掌下,薄纱乱颤,被他揉在掌心,他将嫣红鸟喙咬在口中。
年年泛着红,急道:“大人!现在很严肃,不要嬉皮笑脸呀!”
辟星靠在床头,百般聊赖地用长指缠着她的乌发,眸中闪着蛊惑人心的金色:“小狗,怎么办?我要死了。”
年年抿着唇,眼尾又泛起泪光。
辟星在等她说话,她看得出来。
她想起自己的罪过,哽咽了一下,弱弱问道:“……我能不能代替夫君去死?”
辟星神情冷下来:“代替我?”他含着嘲,“没有谁能代替我,谁都不够格。”
“……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心一颤,失落地忏悔,“……我、我吃人了,该死的是我。如果我早在出神机庭那天晚上……在和夫君换身体之前就被人类杀掉,恐怕就不会总是连累大家了。”
她失魂落魄道:“我是年兽,我该死。”
她恍然落泪,辟星拉下她的身子,吻去那些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