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君与我贪欢无度(35)+番外
仙侍汇报道:“大人选个顺眼的就行,我实在没办法决定。其余剩下的,就送到其他年兽院子里去。”
仙侍补充道:“这几个兽奴没被用过,很干净。”
年年知晓,能被主子瞧上的兽奴,会在床榻上伺候,可年年未曾有过这样的习惯。
只是,若不挑一个,恐外头的兽又七嘴八舌,含讽带嘲地说起她非要鹤立鸡群来。
她视线一溜,选中了只黑发长条的兽奴,瞧上去不太能干活,但模样还算乖顺,赐了名字叫阿烛。
阿烛平日里干不了重事,除了厨房和院里外杂务,仙侍还派他为年年端浴足水。
他端来的水温控制得不错,此外,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垂着头。
等年年舒心浴完,把一双雪白的小脚搭在阿烛膝盖上时,阿烛便尽心尽力地隔着软布,仔仔细细用软布擦拭干净。
随后,阿烛退出去,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第一次服侍,年年还算适应。
可第二次……
在阿烛准备走出房间时,年年很是紧张。
阿烛垂着头发问:“大人,您好吗?”
年年点点头,张了张唇,复又闭上。
阿烛退出了房间。
室内安安静静,忽而烛花响动,年年心弦乱跳。
她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雪足半倚在高座上,足不沾地,每一颗脚趾都莹润漂亮,像是雕刻得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她也看见了对面床底下,潜藏在黑暗中的金色兽眸。
他先是盯着阿烛离去的方向,金瞳缩成竖线,眼神淬了冰的刀锋,要将那侵占领地的兽捅杀至死。
尔后,那视线移过来——
到了年年身上。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专注的、狂热的、充满不可言说的危险的占有,从床底缓缓蛰伏出身子来。
年年屏住呼吸,忍不住往后移动,赤/裸的雪足搭在座椅边沿,被他伸手握住,炽热的掌心熨帖着她娇/嫩的足心,让她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人触碰过她的双足,更别提,在粗粝的掌中随意亵玩……
她咬着唇,克制住从足心传来的一阵阵痒意,唤他:“住手!”
可她忘了,辟星是一只不听话的兽奴。
他痴痴地盯着她的娇颜,低下头,在她的足背上落下一吻。
年年抽气,一动不敢动。
辟星双眸一瞬不瞬地往上,盯着她,伸出獠牙,咬上那心心念念已久的脚踝,留下两个浅浅的印记。
他锁住她的双足,轻声道:“洗得开心,将我忘了?”
年年咬唇:“不是。”
他让她的足心顺着紧实的胸肌,一路滑到腹肌上,踏住他的胃部。
足软而白,布料滑下来,带起一阵香气。
辟星金眸渐深,滚烫的唇在她小腿肚上游移,吐着热息道:“喜欢那个兽奴?”
她摇头。
辟星轻笑:“他蠢笨,配不上年年。”
“嗯,不是这样……”她只是不喜欢养奴隶什么的,和兽奴无关。
辟星似笑非笑:“今日年年还没喂我。”
她黑睫微颤,呼吸渐促。
“年年这样好心,怎么能不救我?”他蛊惑道,“今日便用这双足喂喂我,好么?”
第21章 呀~足
辟星没有她的触碰,会死。
救助他的那一夜,若不是她抱着他,紧贴着他,他恐怕已经在地上痛苦扭曲,挣扎不能,直至魂飞魄散。
他就像是年年灵魂的一瓣,嵌上来,完美贴合,不可或缺。
咚咚。
月夜,仙侍在外敲门。
“大人,您歇息了吗?”
室内烛光方歇,烛芯冒着轻烟。年年支吾着,像是忍着什么。
“已经歇息了,你去吧。”
仙侍心有疑心:“大
人,您还好吗?听闻,之前那个逃窜的兽奴未曾抓到……”
“没事……唔,我困了。”声音有些颤,可还算平稳。
仙侍踱步半晌,随后离去。可她不知晓,那个逃窜的兽奴,正在年年的房中,握着她的雪足厮弄。
年年足心被摩挲得滚烫,小腿肚瑟瑟颤抖。相比她的足心,那家伙生得不太平整,每每被扣着足腕踩踏上去时,总是被树根盘错般的青筋煨得脚软。
脚掌如一弯月亮,清蒙蒙窝着月光。
黑夜中,兽奴粗糙松垮的衣料挂在宽肩后,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叫嚣着滚滚欲念。
年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高挺的鼻梁上那颗小痣都让她魂魄酥麻。
她脚腕被手掌锁着,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
她踩过柔软的绸布,踏过荡漾的水,走过崎岖的路……却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新鲜的感觉。
……烫。
烫得像火,从足心钻到肚子里,又冒到心间。
她黑睫颤动,忽而被他单手拖过去。
辟星双膝跪地,喉珠上下滚动,微凉的墨发垂落在她的腿间。
“睁开眼睛。”
他低声蛊惑,全然不像一个奴隶。
年年咽了咽口水,心中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睁开眼。
她涉世未深,始终有些怕。可面对辟星,又鬼迷心窍,允许这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亲近:乖乖的,在所有兽背后,和一个逃奴有关系。
年年知晓这是不理智的行为,可是她在这黑夜中,用足心摩挲过他的肌肤,被他哄着踩上胸膛,一口咬住了小腿肚,像是被咬住了命门。
粘稠的月光尽数从她脚背上落下,好似蚕丝。他紧绷的肌肉上也一塌糊涂。
痕迹。
她被人碰过的足上,已经布满了他的痕迹。
辟星盯着靡靡美景,脚腕上的手已然离开,年年足尖点在他的宽肩上,轻轻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