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君与我贪欢无度(37)+番外
“我没有觉得,你是我的奴隶……”
他贴在她面颊上,说道:“是的。我是你的奴隶。是一条只要你摇一摇铃铛,就从床底爬出来的狗。 ”
年年咬唇,眼泪蒙上眼眶:“你别这样说……”
他笑起来,愈发兴奋,眯着金眸:“你以为我会向别人这么说?不是的,嘘,别哭,我的大人,好大人,年年,宝贝……”他拥紧她,手指随目光一齐钻进去,和她仅隔着一道门,做着不为人所知的乐事。
“我从不曾和其他兽说过这样的话。你不知道……”他低声喃喃,一点点吻着她的唇,把心底龌龊下流的想法都讲给她听,“你不知道我来到你身边,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心里多想要你。可是我要死了,我不能够陪在你身边。直到我碰到你的手,发觉死亡离自己远去,我知道你可以让我活下去,才发了疯一样求你。”
“求你碰我,求你摸到我身上每一寸。白日,我在床底只能看见你的脚腕,来来回回,轻快地穿梭。晚上,我就爬出来,爬到你的身边,让你喂我。”
“喜欢,好喜欢。年年也喜欢我,是不是?”他吮着她的舌尖,哑声道,“你明明可以逃,可以推开我,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像打发那些兽奴一样将我打发走。可是你没有。你流着眼泪躺在我身下喘,或是坐在我的肩膀上,舒服到迷糊的时候,细细地叫。我出来若不碰你,你东想西想,觉得委屈,还要咬着我的手臂哭。在外头,你还会悄悄摇晃着铃铛,试试我有没有跟在你后头。”
“你在期待。期待我从身后抱住你,欺负你,把你吻得迷迷糊糊。”
他低声笑:“到底是谁不碰就会死。年年,你还能分得清楚么?”
第22章 唔~坏掉
年年含着脸,没有回答。
她眨眸,踩在他那烫人青筋上,绸缎似的发落到他脖颈和脸庞边,散发着痒意。
她问:“那辟星呢?”
她不甘落后,学着他,生涩地与他咬耳朵。
他呼吸一窒。
年年翻开衣裳的边沿,大着胆子露出被柔软小衣包裹的小鸟喙。她半是天真,半是坦诚,给他瞧上面绣着芍药的花纹,随后,一双雪白的臂膀勾在他脖后,含娇带怯地轻声说:“辟星……有没有期待我?”
天真的吸引最为致命。
辟星尚未反应过来,已然吻入她的口中。
夺取。
侵略。
每一寸甜肉都被唇舌抚过,沦为欲/望的囚徒。
同心锁叮铃铃响动,在寂静的房中响动。
这是年年学会使用这个危险逃奴的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
卑劣的逃奴远比她想的更没规矩、更大胆。
更捉摸不透、更不敬神明。
他是一个无所顾忌的个体,只依托她而存在。
像是风若不吹动草叶,就不能被感知为风。
年兽祭祀的集会上,她作为被选中的年兽,赤脚走上神塔敬拜。
那条地位低微的狗亦步亦趋爬上来,在她敬拜,面对塔下群兽时,手指如一尾恶毒的蛇,钻入洁白无瑕的祭祀群中,俘获了她。
年年呼吸急促,在群兽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颤抖着洁白的手,将饱含着众兽心愿的香插进神柱中。
如同她于一塔之隔,在墙后,成为了辟星的神柱。
奇怪,为什么逃不开呢?
她的指甲扣在围墙上,指腹泛着灰白的墙灰,塔下的兽在碰撞中成为了渺渺虚影,无法被视线捕捉。
年年能感受到的,只有他。
能触碰的,只有他。
神明……
可神明会看见。
神明会知晓她的想法,他的愿望。
他掰开她,看见了一切。
这一刻,成为了他的神明。
天蒙蒙,下起了雨。
神塔下跪拜的众兽,仰着头,欣喜若狂:“感谢天赐甘霖!神明听见了我们的声音!”
年年咬着唇,颤颤地扶着墙,勉力站稳。
衣料被雨沾湿了,黏在身上。
她双目上翻,看见天空落雨,指尖和欢呼雀跃的兽群们一起喜悦颤抖。
“感谢天赐甘霖!感恩神明!”
“神明赐福!”
她在恍惚的,听见了辟星性感的、将她击溃的声音:“感谢您……天赐甘霖。”
雨水沾满她全身,落到她白皙的脚脖上,被舌尖卷去。
他哑声笑:“呵,好不容易求来的,别浪费。”
年年脑袋一片空白,倒在他的怀里。她被送到床榻上,浑身发烫。不知来了多少兽想要探望她,通通被挡了出去,不允许靠近她的床榻。
连仙侍都见不到她。
院落的门被锁着,没有兽能够打开。
年兽们都说,年年被神明看中了。
有兽说在幽茶院外听见了男女欢乐的声音,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年年在言语的河流上成为了高贵神明的宠儿。
“兽是这样的动物。毕竟——她和旁的兽不一样,不愿意吃人。”年兽们嬉笑低语,“就算这样,怎么可能干干净净、没有欲念?”
“她有欲念,她对神明不轨。”
另一只兽八卦道:“不过是顺从了自己的欲念。算什么不轨。年兽的寿命算不得长,兽生得意需尽欢嘛。”
可没有兽知晓,她被锁在床上,并非是神明的宠儿,而是潜伏在床底的逃奴,霸占了她的身心。
他们在一起。
没有人能看见他们。
没有人能打扰他们。
任何人都不允许。
摇晃的铃铛不再是允许奴隶爬出来的准则,而是贪欢无度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