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画灵今天在星际爆红了吗(18)
注意到那绿色的瓶子,乖崽眼睛放光:“咕啾。”
傅尚夏知道它在一定程度上能和自己心灵相通,就用食指点了点桌子,道:“站过来,再给你。”
重明鸟乖巧地飞到指定地点,爪站在桌面上,收肉翮,挺胸脯,扬脑袋。
倒有几分站军姿的模样,傅尚夏轻笑:“立正。”
“张嘴。”他迅速又补上一句。
重明鸟依言张开鸟喙,便被灌下那绿色的液体,嘴里一股又凉又辣还苦的怪味,感觉味蕾受到了暴击。
乖崽晕乎乎地倒下,翘着一只爪,一副生无可恋的情态,眼神幽怨地盯着自家主人。
大概是在谴责傅尚夏不守信用,说好是玩具怎么变成那只丑家伙熬的怪水了。
青年没有被谴责的自觉,扬起唇角,给重明鸟揉了揉肚子,阳光披在其身上,倒有几分圣洁之感,乖崽差点原来他,便听他自言自语:
“这瓶药剂何时才能起作用呢?变成小鸡小鸭崽好了。”
“啾????”
话音未落,原本金黄发亮的重明鸟竟真变成了一只浅黄色、毛还没长齐的小鸡崽,其不起眼程度,就是丢了都不怕有人捡的那种。连凤鸣声都成了叽叽喳喳。
傅尚夏仔仔细细地打量它半晌,捻了根毛:“有点秃。”
“叽唧!”
乖崽扭过头,自闭了。
第10章
“我英明了一辈子,怎么生出来你这个蠢货!齐衡,好好跟你大哥学学!”男人指着地上跪着的人,怒其不争。
地上跪着的是前些日子还和傅尚夏打了赌的齐二少,那时候一脸得意地搂着女伴,身后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好不快活。
齐衡垂着头,脸颊红肿,眼底是掩饰不住憎恶:“知道了,父亲。”
听着自己优秀的大儿子为其求情的话,齐父怒意更甚:
“我叫你用那小丫头的命逼傅尚夏那小子交出芯片,你偏是被人带进了沟里,和他打那劳什子赌,齐衡你脑子呢!现在好了,人躲着不出来,芯片我要的是芯片!”
说着,齐父叹了口气:“祂给的时限就要到了,家里生意还需要祂,你们抓紧时间。”
虽然这话的对象是他的两个儿子,但齐父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分给自己的大儿子,见齐衡不答,他父亲摔门而走。
“砰”一声,
齐衡才抬起头狠狠地盯着这位伪善的大哥,站起身,气冲冲地手指那人鼻子道:
“是你跟他说的!不用想肯定是你,呵,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还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想都别想继承齐家。”
那人后退几步,手中的酒杯被齐衡夺过,碍于父亲维护这个私生子,齐衡又不能直接动手,说几句也解不了气,便一口饮尽杯中酒,撂下一句“私生子就要做好私生子的本分”。
玻璃酒杯应声而碎,齐衡愤恨地转身离开,没有瞧见那人脸上一抹得逞的笑,他仍是桀骜的紧,叫了几个小弟就打算去老地方发泄去。
齐衡领着一行人向地下黑市走去,拐角处,突然遇见一个怪异的黑袍人,那人直挺挺地站在路边,带着帷帽,看不清脸,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违和。
但黑市嘛,这种人还是很常见的,一行人并未在意。
直到,齐衡走过,那人忽地出声:“齐二。”
齐衡停住脚,扭头看:“喊本少干什么?本少事多着,别烦。”
齐家的二少爷招摇过市惯了,到黑市也没特意隐瞒身份,毕竟他还是挺享受别人对他奉承,也享受家世带来的好处。
医药行业有名的齐氏集团,即使近几年隐隐有衰落之像,但阿谀奉承的人仍不算少。只是,齐衡正在气头上,这人出现的不巧又不喊“齐少”,几个狐朋狗友对视一眼,心道这是找死呢。
纯黑色的帷帽褪下,逐渐露出一张光滑白皙的脸,幽深的黑眸漫不经心地扫过众人,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轻笑道:
“兑现赌约。”
“傅、尚、夏。”
齐衡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害他被骂被打被罚跪的罪魁祸首出现在他的面前,叫他如何压制心中只增不减的火气。
他的脸扭曲起来,瞧着很是滑稽。
傅尚夏挑起唇角,道:“走,找个地方。不远处,挑战场。”
他轻快地迈步前进,这地方是他早就选好的,人多,监控多,不用担心那群神秘人把倒架他脖子上,更不用担心没什么脑子的齐衡猛然暴起。
潮水般的人群向挑战场涌去,行色匆匆,又不免露出几分激动之色,看来今天这里的挑战场有一场热闹的比赛,越往那儿走,听到关于比赛的争执越多。
挑战场是官方开辟的场所,专供民众进行画灵决斗,所谓画灵决斗便和网络游戏的受欢迎程度差不多,但要是能在场中被哪个大佬看中,那前途自然不用多说。
尤其是在这个画灵资质比考试分数还管用的星际,当然,为了维护秩序,官方制定“在挑战场不可伤人性命”的规则,并开启了场地防护罩。
一路上,齐衡身后的一群小跟班窃窃私语个不停,似乎对这个废物冒出来提出去挑战场的行为有许多疑惑,齐二少b级资质,属上等,要是比拼画灵,不就是找虐。
更何况,傅尚夏还是个被断言召唤不出画灵的废物。
但看青年胸有成竹的模样,小跟班都开始思考其是否下了圈套了,放在以前的傅尚夏身上,他们必然不会犹犹豫豫。
“比赛结束!桑德.艾尔斯特.雷胜!”
最中央看台上传出一道激动的男声,就如同油滴入沸锅中带起一片眦啦声,观众席上的欢呼不绝于耳,或是呼喊胜利者的名字,或是喊自己押对了的,闹得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