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神君,看不惯我又如何!(89)
村长听见了安红的话,他也问刘铁,“刘铁,那是你和张氏生的儿子,你现在认还是不认,你也给个痛快话。”
刘铁没吭声,那个妇人见刘铁不说话,她就说,“认什么认啊?我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又不是没儿子,干嘛要再认一个儿子!”
村长对那妇人说,“我没问你,我问刘铁呢,你多什么嘴!刘铁,你说,这儿子你认还是不认?”
刘铁被逼无奈,只得说,“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孩子还很小,这一年过去了,谁知道这孩子还是不是我那儿子,这谁又说的准呢!”
“你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不认了!”玉白上前一步说,
“不是刘铁的儿子,我们认什么认?”那妇人站在刘铁身后对着玉白喊道,
玉白点点头,对刘铁说,“刘铁你可以啊!我娘生的孩子你不认是吧!那你们就离开我家,不要住我家的房子!”
“凭什么,你说是你家就是你家啊!”那妇人不干了。
这时刘铁站到妇人面前说,“桃子,我知道,我这样做你看不起我。可是,你想想,我认了他又如何!就算你把他留下,我认,可是,我还有一个儿子,你觉得你弟弟在家里能过好吗?
我知道你们过的不容易,我看到你在县城卖鱼了,但是我觉得金豆跟着你们过比跟着我强。我不认他,也是为他好,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他的亲姐姐,可她是后娘,你觉得你弟是跟着亲姐好还是跟着后娘好?”
刘铁这番话堵的玉白说不出话来,傻子都知道跟着后娘没好事,玉白看着刘铁说,“写一封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书,从此金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无论你穷还是富贵,都和金豆没关系,任何场合下,我不许你们父子相认!”
刘铁看了看玉白,又看了看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儿子,眼泪从刘铁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他知道,如果签了断亲书,他这辈子都无法和儿子相认了。
玉白对村长说,“村长,麻烦你出具一封断亲文书,请乡亲们做个见证,以后,我弟和刘铁没有任何关系!”
村长看着刘铁,刘铁最后无奈的点点头,村长就去准备了。
安红抱着金豆去了马车上,安红拿了点心哄着金豆吃,金豆吃着点心说,“三姐,我这疼!”说完指指自己的头。
安红看着金豆头上的大包,哄着金豆说,“别碰它,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吃点心吧,吃了点心很快就会好的。”
“嗯!我听姐姐的!”金豆哭着吃着手里的点心。
安红抱着金豆叹口气,这次算是没爹了,她们再养金豆就都没怨气了,这金豆算是砸在她们手里了。
村长去准备断亲文书了,有村民就问玉白,她真的在县城卖鱼吗?
玉白没有否认,她告诉村民,只要不下雨,她都去河边钓鱼,她钓的鱼活鱼都卖给酒楼,死鱼就去菜市场卖掉,也能挣点活命钱。
村民们看着玉白姐妹几个穿的干干净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有人就请教玉白钓鱼的方法,玉白想了想说,“这钓鱼的确是需要技巧,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说不出来。大家都知道,钓鱼需要鱼竿,需要鱼饵,我也是就这么做的,至于上不上鱼,能不能钓到鱼,真的是凭运气。你们想要卖鱼,可以想些法子,或者做个网,做个筐什么的,总之怎么能捞到鱼怎么来吧!”
又有村民问玉白是怎么卖鱼的?玉白就说,“县里的东西比镇上贵点,有钱人也比镇上多些,所以我卖鱼尽量让鱼活着,这样酒楼掌柜的看到鱼,就能出个相对好的价格,因为鱼大小不一样,我每次卖鱼价格都不一样,都是按照行情来。”
玉白说完,绿姬就拽了拽玉白,原来是村长回来了,村长一手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笔墨纸砚,一手拿着几张纸正在往这边走。
村长把断亲文书交给玉白,玉白看了看,这断亲文书写的还行,她就在金豆签名的地方写上了刘念恩的名字,然后让安红把金豆抱下来,找了一根针往金豆手指一扎,按上指印。
金豆被扎的哇哇大哭,绿姬赶紧说,“玉白,那篮子里有红泥。”
玉白看了绿姬一眼说,“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已经晚了就这样吧!”说完,就把断亲文书递给了刘铁,让刘铁按手印。
刘铁沾着红泥在断亲文书上按了手印,村长和村民们在见证人的地方也都按了手印,至此,金豆和刘铁彻底没了关系。
玉白感谢了村长和村民们,她就准备和绿姬、安红带着金豆回县城,这时村长对玉白说,“李桃啊,这刘铁没认金豆也是好事,如果金豆留了下来,只怕也少受不了罪,真要是他们为了银子把金豆卖了,你们就见不到你弟弟了!”
玉白看了看安红抱着的金豆说,“虽然说他是我娘生的,但是他是刘铁的种,不管他受罪也好,被刘铁卖了也好,都不关我的事。不过,现在他和刘铁断了亲,和刘铁没关系了,我会把他养大的!”
看着驴车远去,有村民就说,“这李桃狠哪,听听她说的话,不管怎么说,那金豆也是她娘生的啊!”
“你懂个屁,这孩子是张氏生的,但是他跟刘铁叫爹,跟李桃叫姐,能一样吗?将来李桃嫁人,不过就亲戚关系。这最狠的是刘铁,你就没想过,这三个女娃带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将来怎么嫁人,这不是缺德吗!”
“诶,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难怪那李桃要断亲,不然等这孩子长大了,这刘铁再认回来,这三个女娃的婚事也耽误了,他是啥损失都没有,还多个大儿子孝敬他,这人他妈的怎么活的这么精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