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我一世我守你一生(29)
姜母听了姜歌的话,突然觉得女儿有些可怕,根本不像五岁的孩子。
把事情和姜父说了一遍,姜父也沉默了。
最后姜父说,“不管咋样,歌儿是咱们的女儿!”
姜歌上山去挖野菜,偶尔会碰见大伯家的石头和铁蛋。石头和铁蛋看见姜歌就跑,怕姜歌回去告状,二叔会朝死里打。
但遇见姜雪和姜河,就不碰巧了。
姜雪比姜歌大一岁,因为姜歌的爹是哥仨中最后娶媳妇的。
每次见到姜雪,姜雪就亲热的喊,“妹妹,你来挖野菜了!”
姜歌也不理睬她。
姜雪就让跟着她的姜河喊姐姐,姜河才不情不愿的喊姜歌一声姐姐。
几次都是这样。
最后姜歌实在忍不住了,就对姜雪说,“别这样了,你累我也累!以前在姜家,你们都背地里骂我小贱种,赔钱货,我都知道。现在我家和姜家断亲了,就别凑一块了,我怕出事说不清楚,好吧!”
姜河也埋怨自己姐姐,为什么往姜歌身边凑,人家都不搭理她们。
姜雪骂姜河,“你懂个屁!”
一个月过去了。姜歌家的房子也盖好了。
院子中间是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厢房。左厢房旁边是厨房,里面放有两个铁锅。
前院旧房子还没拆,拆了后院子其实很大。姜父准备顺着墙根开出一小片菜地。这样吃菜就不用买了。
后院也不小,姜母让垒了猪圈和鸡圈,准备养猪养鸡。
现在姜父姜母住正房左边那一间,姜歌住右边那一间,中间是中厅。姜歌原本要住东厢房,姜母不让。
屋里的家具都已经放好,父母那屋一个大床,两个大立柜。姜歌屋里一张床一个立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中厅是一张八仙桌,配四把椅子。
家具都很简单。
“爹,怎么两边厢房没有配家具啊?”
“又没人住,放着也是放着,还费钱,当初我就不同意盖。”姜母接话。
姜歌不理会姜母,对姜父说,“爹,厢房的家具还是要备上,就备两间的吧,订两张大床,两个立柜,两张桌子和配套的椅子。剩下的两间当库房吧!”
姜父说“成!”,又问,“被褥备上吗?”
“买吧!怎么也得备上四套被褥,自己做太麻烦了。”姜歌觉得差不多了。
看见旧房子,又问,“爹,啥时候拆旧房子?”
“就这两天,咱搬完了就拆。”
“前院能打井不?”
“这得找人问?打井可不便宜呢?说是得二三十两呢!”
“找人看看吧,要是能打井,自己用着也方便。”姜歌一锤定音。
“给你那三十两剩的不多了吧,我再给你十两,不够和我说。”姜歌把银子递给父亲。
“村长那的钱够吗?”姜歌问父亲。
“应该够吧,我后来又给了村长十两。”
姜歌想了想,又拿出十两,递给父亲,“把这十两给村长,别到时候发工钱不够,多出来的是村长的辛苦费。咱家分出来到现在还没有立户籍,这事得抓紧了!”
姜父明白姜歌的意思了。
姜母就是个旁听,免不了抱怨几句,姜父就说,“咱家娃小,但通事理,你看别家的娃,屁都不会,整天就知道玩,知足吧!”
姜父按照姜歌的意思把事情一一落实,村长干劲很大,指挥村人两天就把旧房拆了平了,又热心的找来打井的匠人,并帮着谈好价,很合理的一个价位,二十五两,全包价,姜家什么都不用管,到时候直接就使用。安排好打井的事,村长又让姜父拉着去县里,把断亲书备了案,立了新户籍,又把地契过了户,并给新屋办理了房契。
姜父果断的在县里请村长吃了顿饭,并给村长买了一坛子酒和一只烧鸡。
等回到家,姜父和姜母感慨,活了大半辈子不如一个孩子通透!
晚上,吃完饭,姜歌报账,“这次盖房子,零儿八碎的加在一起,一共花了五十多两,这其中包括买家具的费用和用品啥的。也别觉得花钱多,挣咱家钱的人指定得向着咱们说话,咱家现在跟爷奶那边僵持着,村里得有人。”说完,又拿出三十两,推到姜父面前,二十五两是打井的费用,让村长去结算,剩下的钱买两匹布,一种是女子用的,一种是男子用的,再买两包糕点,送钱的时候一块送去。
姜父看着银子,最后问,“歌儿,你怎么懂的这么多?”
“我说的有错吗?”
“没有!”
“既然没错,那还问什么?对吧!”
“好,以后为父都听你的!”姜父表决心。
姜母看看姜歌,又看看姜二柱,索性也不管,她就顾好她现在的家就行。
水井用了半个月就打好了,就在前院,用水很方便。
前院菜地里种的小白菜也长了出来,后院也养了两头猪,二十只鸡。姜父每天牵着牛去地里,放牛的同时干干地里活。姜母每天收拾院子,喂猪喂鸡,做饭。
姜歌觉得现在的日子才是正常生活。
姜歌白天去山上挖野菜,晚上回房间后,进入空间修炼心法和剑法。
转眼就到了秋收季节。
家里的五亩旱地,即使姜父用心照料,长的也不怎么好。因为是开出来的荒地,土地太贫瘠了,种什么都长不好。这也是断亲时痛快的给她家的原因。姜歌看了看,估计这五亩地的收成都赶不上二亩好地的收成。
还好,旱地五年内不用交粮税。不然,收的粮食都不够交税的。
有牛车帮忙,姜父轻松不少。没有往年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