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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太子偏执宠爱(211)

作者: 唐小圆 阅读记录

刘之衍轻轻巧巧控制住她,就让她动弹不得,他缓缓推了进去。

应子清闭上眼,咬紧嘴唇,任他侵入。

第二天,两人的亲近,融洽不少。

应子清在习惯了以后,才发现,昨天刘之衍确实没欺负她。因为,今天他放开了……叫她难受得紧,有苦说不出。

太熬人了。

刘之衍极尽温存,可是他的时间,久得惊人。

时间久还不算,他次数太多。

应子清根本吃不消,腰酸腿酸,累得连手指也没办法抬起。

刘之衍稍稍心疼她,问了句:“累了吗?”

应子清连忙点头说是,盼望他放过她。

刘之衍却又推脱:“你耐心点,马上就好。”

好不容易等她熬到结束一场,刘之衍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说这样她不必受累。

应子清一下哭了出来,刘之衍轻柔吻去她的泪,仍然继续。

……

第二天一早,刘之衍面无表情,出了长清殿,可是晚间,他又带着满身寒意来了。

两人白日冷着脸,谁也不理谁,但到了晚上,宫灯整宿整宿地熬着,夜夜笙箫。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久好久。

帝后二人冷战如此,合宫上下,隐隐不安。

虽然刘之衍每天晚上过得很痛快,但到了朝堂与政事堂,刘之衍身上隐忍不发的戾气,好似一把磨得透亮、欲饮鲜血的利剑,随时都能出鞘伤人。仅仅呆在他身边,足以叫人不寒而栗。

吴内祥借着办差事的功夫,求见应子清。

应子清倚在塌上,后腰的位置,堆了许多软垫,仗着这些支撑,白天她才能拿出个人样。她被折磨的,软绵绵的,精气神比之前差得太多。

吴内祥回禀了事务后,突然伏身,行了一个大礼:“奴婢有话,斗胆向娘娘进言!”

应子清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

吴内祥磕了头:“娘娘,您是知道的,圣上的脾性素来喜怒难定,如今……更是天威难测,周围伺候的人,个个提心吊胆。圣上的心思,一向牵挂在娘娘的身上。娘娘只需耐着性子温言软语,哄一哄,圣上就会雨过天晴……”

应子清听了也有些动气,这些天,她天天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她才是受害者好吗。倒不如去劝那个男人。

应子清无动于衷,吴内祥道:“奴婢还有一事禀报。”

吴内祥站起身,把周围宫女太监挥退。

确定四周无他人后,吴内祥进而上前,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起那日攻城,窦皇后亲口对刘之衍说的那句话,“如果有别的选择,旁人一定第一个舍弃你。”

应子清骤然握紧手。

吴内祥叹口气,走远两步,继续相劝:“娘娘,您来到圣上身边,您是最了解他的。没有比娘娘更清楚,圣上听到这句话后,他会是什么心情。结果,圣上转头又得知,娘娘也想离他而去。倘若放走了娘娘,那是叫他活生生,做了孤家寡人……”

吴内祥用长袖,拂去眼角的泪花,几乎哽咽:“这多年相知相伴,娘娘,您于心何忍啊……”

应子清哑然,许久,她抬起眼,认真看着吴内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了。”

吴内祥该说的都说了,恭恭敬敬退下。

这日晚间,刘之衍回来得早,应子清在花厅里喝热乎乎的汤。

刘之衍站在门口,隔着珠帘,他看不清她是什么态度,进去也不是,走也不是。

应子清遥遥询问:“汤还热着,你喝吗?”

刘之衍顺理成章地进来了。

应子清给他盛了一碗,刘之衍不意她有这样的亲近,微微发怔。

他们一直如此,只是近来,她给的冷脸,可能是太多了,叫刘之衍受宠若惊。

刘之衍端过汤碗喝了口,谈起一件事:“今日大理寺了结一桩案子,那案子的受害者,你也认识。”

“谁?”应子清问。

“翟容。”刘之衍说,“想去看看他吗?”

不等她回答,刘之衍又道:“顺便出去转转。”

宫里的人都说,皇后整日躲在长清殿,郁郁寡欢。刘之衍想让她开心,偏偏自己就是她难受的源头。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他借着出宫的理由,带她出去转一圈,透透气。

就是不知道,她还肯不肯同他一起。

应子清咬着汤匙,含含糊糊答应:“好啊。”

刘之衍喝了口汤,轻声道:“好,那一会就走。”

玉川郡的贪污案,以及玉澜邑的案子,到今日方才清算完毕,尘埃落定。

揽芳华的大门,用一条铁链紧锁起来,如今那条铁链锈迹斑斑。

当初所有的人和事,安景王,尉迟业,翟容……俱已成了过往,物是人非。

翟容被他的管事齐奕山,安置在一间敞亮的小院里。当初翟容闹事救下的丁香姑娘,在避开风头后,顺利与竹马成了婚。那对小夫妻平日里,时不时会过来,照看一下翟容,替他打理一些日常琐事。

只是,翟容确实如大理寺的医官诊断的那样,已经失了神智。

应子清同刘之衍到了地方,齐

奕山陪着他们,说了说翟容的近况。翟容被照顾得很好,他安静地躺在榻上,睁着空洞的眼,凝望天空。

翟容瘦了不少,眼角的那颗小痣还是很显眼,他看起来还是那样清雅,只是当初一双而过的精明神采,早已消失不见。

那时,翟容曾说,他想求刘之衍的曲子,写成乐谱,交给旁人传唱。

不过那时候的刘之衍,是信手吹的,还不成调,经由后来添添补补,已经是一首完整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