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159)

苏麦麦双颊娇润,粉红的像桃花绽开一样,气喘吁吁刮了刮男人的鼻梁:“都说是逗你的了。没力气和你闲话,睡觉。”

贺衍也感觉被苏麦麦掏空了,她扭起来简直让人无法抗拒。他伸手拉掉了电灯,两人就抱着睡觉了。

苏麦麦把脑袋拱在贺衍的胸膛,冬天的被窝又软和又舒适,一会儿贺衍便把头埋进被子里,很久了才从苏麦麦的锁骨下抬起来。

“我媳妇咋那么甜呢。”暗夜里他目含柔情,在心里说,明天老爷子如果作难,那就父子撕破脸算了。怎么着,他也绝不和自己的小麦分开!

早上七点钟就爬起床收拾了,司机班的小王开着吉普车过来送站。陈建勇也提着一个大行李袋坐在车上,后背箱里还装着他打的两床棉花,预备带回老家去用的。北疆的棉花在他老家农村不好买到,质量却是杠杠好。

陈建勇是回老家探亲休假的,他妈催着他赶紧回去相亲结婚,再不回去怕他妈就得亲自领着媒婆和姑娘捻到部队来。那万一来个不喜欢的咋办,陈建勇还是自己回趟家踏实。

吉普车开到伊坤的火车站外停下,还没到过年那会儿,初冬的车站客人不算多,小广场上卖着烤羊肉串,孜然的浓香味随风袅袅散开。

先送陈建勇登上南下的火车后,往北走去乌市的绿皮火车也呜呜地开来了。

贺衍两手各提一个大行李箱,肩膀上扛着行李袋,宽展挺拔的军装,像风一样走在人群里。

苏麦麦则提着另一个装食物和琐碎物件的小行李袋走在他身旁,找到对应的车厢号,剪票登上了列车。

他们买的是一个中铺和卧铺,上铺的估计刚下车了,被子卷成一团堆在角落。

贺衍把行李搁置好,便坐在下铺先陪苏麦麦休息。

火车很快就开动起来,一抖一抖的轧过轨道。车窗外的土疙瘩上都冻了一层冰霜,远远地瞥见天山一片白茫茫。

富有年代感的车里虽然没安空调,但有老人拉着传统乐器冬不拉,能歌善舞的小朋友跳着舞蹈,也有在其他站上车的身穿绿色制服的军人,很是热闹祥和。

浓情激荡了大半夜,早起的苏麦麦生出乏意,把头靠在贺衍宽阔的肩膀,心里又激动还有点暗暗的紧张。

贺衍大掌覆住小麦的手捂热,呵气说:“估摸着快下雪了,冷不冷?”

苏麦麦摇头:“还行,靠在你旁边挺暖和的,就是有点困,一会儿补个觉。”

边说边意味深长嗔了他一眼,懂的都懂。

今早出门,看见贺衍临时又折回北屋,往包里塞计生用品。上次一共领回来六盒,这还没过多久怎么就只剩三盒未开封了呢,再这么“贪吃”可不够用的。

贺衍敛眉笑笑,问题是拿来解决的,他总有办法。

看了眼对面的卧铺,上铺没人,叠着整齐方块被子。

下铺和中铺是一对老夫妻,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孙子和四岁左右的孙女。大爷去打水了,大娘正在床上给兄妹俩剥花生,边剥边着急忙慌地数落:“哎哟哎哟,慢点抢,你一个要吃花生,一个要吃核桃,总得让我一个个的来,咋我还三头六臂不成?”

剥好几

颗花生,给俩娃平均分好,看到对面多出来年轻的小夫妻。大娘自来熟地招呼道:“哟,你俩这对儿感情真好,你们也是部队的吧。”

苏麦麦睁开半闭的眼帘,笑着道:“是啊,我们去乌市休假,大娘是去哪里?”

大娘拍着膝盖:“我姓骆,我老头子也跟我同姓,都一个村的,叫我骆大娘就好。我们也去乌市的,乌市总军区部队,我儿子在里面是正营。他媳妇生完二姑娘没多久就参加高考了,考上沪市的名牌大学,要去学建筑,我劝她她也不听,非要去。我儿子部队工作忙,我想想就把两个孩子带回老家了,在老家还有亲戚一块照料,帮忙分担一下。现在儿媳毕业,孩子也要上学了,就和老伴一块送回部队去。姑娘和这位军干部怎么称呼啊?”

苏麦麦看了眼贺衍,笑道:“大娘叫我小苏,我爱人姓贺,叫小贺就好。”

啧,骆大娘看着英俊魁梧、气宇轩昂的小贺,还有旁边娇美动人的小苏,忍不住赞叹。

又让两个娃来打招呼。

骆小磊和骆小媛甜甜地喊:“小苏姐姐,贺叔叔,你们好。”

贺衍二十七岁,一身军装严肃正义,苏麦麦二十岁,看起来就十八、九的模样,难怪孩子这么叫。

骆大娘不允许,纠正道:“人家是夫妻,咋能一个姐姐,一个叔叔。要么是姐姐、哥哥;要么是阿姨、叔叔。”

两小娃瞅来瞅去,只敢喊解放军叔叔,于是就也改口喊苏麦麦“阿姨”了。逗得苏麦麦好笑,从包里拿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分给他们吃。

骆大娘连忙道:“这个贵,这糖贵,快谢谢叔叔阿姨。你俩还没生娃吧,长这么般配,生下的孩子一定俊!”

苏麦麦说:“已经有个儿子了,放在父母身边照顾呢。”

骆大娘:“那敢情好。”

路上有贺干部和小苏陪着孩子们讲故事,梳辫子,骆大娘觉得省心多了,还把从老家带来的腊肉和腊肠,送了几条给小两口。

苏麦麦盛情难却,收是收下了,便把自己做的茶叶蛋和烧麦分给他们吃。香味儿散开,勾得车厢里的人们都看过来,骆小磊和小媛把手指头都舔得干干净净的。

下午苏麦麦补了两个小时觉,大约六点多钟时就到乌市火车站了。夕阳挂在远处的地平线上,映照金灿灿的一片,出站台就看到贺辞琅和徐丽开车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