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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阴间男主反穿开盒了(32)

作者: 花坞明洸 阅读记录

一点实际接触都没有,林北柔却分明感觉到对方滚烫庞大的温度沿着她的脊椎寸寸爬升,接着一只大手放上她的肩膀,连同她上臂一起握住,另一边肩膀忽然被重重压住,是对方的下颔,灼热如龙焰的吐息,烫得她半边身体发软。

“他是谁,他要带你走?我不允许。”喘气声低沉沙哑,像粗糙的沙砾,磨过她的内耳道和外耳廓,山峦起伏的上唇棱,擦过圆润糯嫩的耳珠,犬牙控制不住地张开,像是想狠狠咬下去。

林北柔腿都软了:“没,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余光看见捆仙索像普通麻绳一样被扔在一边,特别可怜的样子,她自己就像个布偶落入了怪物手中,更加可怜,任凭摆布,如果她不想办法突破局面,就会像游戏里的暗黑支线一样,走向可怕的结局,林北柔想到了之前那两个人说的,她会被吃掉。

还有魏瑕手机里那些深黑血腥模糊的照片和视频,他是在有意收藏它们吗,为什么他外表和行为却如此正常?一定有哪里不对。

“你喜欢他?你是我的,不准……别人……杀掉……”魏瑕的声音变得愈发低沉,语句支离破碎,好像他忘了如何组织语言,忘了该怎么说话,他也没听见林北柔怎么说的,仿佛已被自己的欲望占满。

林北柔根本挣脱不了,很怕魏瑕突然发疯,她站不住了,往地上跌坐,魏瑕顺势压在了她背上,林北柔试图向前爬,却爬不动,她伸手竭力想抓住点什么,却只能抓住遮光窗帘的边缘。

他的怀抱却一点点收紧,加深禁锢,林北柔趴在手工编织的厚地毯上,魏瑕的压制刚好在让她有一丁点难受又无法挣脱的程度,他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还绰绰有余,将她完全笼罩,包围。

他一手抓住她向前伸的那只手,拉回来,把她两只手别在身后,形同逮捕,这对他来说十分轻易,就像人可以轻松别住布偶的手一样,体型和力量悬殊。

他空暇的另一只手,绕过林北柔喉咙,轻轻抬起她下巴,让她露出脆弱的脖颈,拉扯间她肩膀衣服滑脱,露出一小片肌肤,那里齿痕未消,映入魏瑕瞳孔,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引力。

“……我的。”

他一点点低下头,嘴唇碰到了齿痕,犬牙和淡淡的印记重合,即将咬下去但还没有动,处于发生又还未发生之间的短暂间隙,林北柔打了个哆嗦。

外面低空黑云聚集,高空闪电和雷云生长,云中有巨大的影子在游动,普通人看不见,有天目的修行者能看见,那是一条形同鲲鹏的龙影,它似乎十分狂怒,焦躁不安,就像丢失了最重要的宝物。

突然间,它感应到了什么,朝下俯冲,身形如冰凉化雾的大风,整个城市和平原都温度骤降,白雾降临,视野受限,钢铁丛林变得飘逸,像层峦叠嶂沐浴在晨曦中。

终于,它找到了自己追寻的存在,急剧缩小,变成一团白雾出现在那面落地窗前。

林北柔感觉到一股莫可名状的压力,她抬起头,看见窗玻璃一片白朦朦,什么都看不清了,和住在云顶峰时窗外起雾的云景一模一样,流动,白茫茫,融化所有远虑近忧,怊怊惕惕。

林北柔怔住了,怎么回事,阴间祖宗在外面?那是……龙灵?

窗外模糊流动的龙影,注视着室内祂看不见的林北柔,祂感觉到她身上覆盖着其他人,遮蔽了她的气味,正在标记她,强大的威压震碎了玻璃窗,碎片直直落地,没有伤害到林北柔。

魏瑕混沌地抬起头,瞳孔像两点深渊,龙灵没有撞到他,而是像风一样冲进了他的瞳孔,被完全吸入,林北柔被日全食一样的黑色光影压迫得抬不起头,失去了意识。

第10章 【已替换】“终于抓住你了,林北柔。”“我们不是心誓道侣吗,道侣之间会做什么,你说呢。”

林北柔醒过来之后,就对上了一双黑眼睛,深黑不见底,似乎有粼粼流动的暗光。

明明还是魏瑕的样子,看着却完全不同。

对方很小很小地抬了下嘴角,大概有一个像素格的幅度。

时间仿佛变得很慢,林北柔慢慢魂飞魄散。

这不是魏瑕,这是司空晏。

还没等到林北柔空白宕机的思绪回神,一只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虎口卡在她咽喉,修长五指捏过她脆弱的颈项,中指和无名指指腹,甚至落在了天牗穴和天窗穴。

他的力气比魏瑕大多了,还透出一股魏瑕没有到无所顾忌,疯批意味十足。

呼吸骤然困难,林北柔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无法思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早该想到的。

下一秒,阴凉又温烫的唇就压上了她的嘴,覆盖碾磨了好几下,毫不客气地撬开她的唇齿,凉而润的蛇信舔上她的齿尖,接着是上鄂。

林北柔脑子嗡地一声,眼前视野被遮蔽,只能看见祖宗高挺的鼻梁,还有雨湿鸦羽一样的眼睫。

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无法动弹,像被操控了一样变得软软的,甚至失去力气趴在了对方身上,嘴唇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长驱直入,巡游领地,对方的手顺势换了位置,改为覆在她后脖颈上,以绝对控制的姿势,将什么东西渡给了她。

林北柔先是闻到一股冷冽沁鼻的气息,好像雪和山泉,桂花腊梅之类混合在一起,接着就很想睡觉,困到眼皮开始打架。

像极了被蜘蛛吐丝包裹住,又被蜘蛛边咬边注入毒液的小虫。

是千次万次经历过的熟悉感,第一次双修,她不肯乖乖就范,又受美色诱惑,半想做半不想做,这祖宗就是这样把她直接亲晕的,但没有此时此刻这种平静缓慢滋长、做梦一样的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