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阴间男主反穿开盒了(43)
对方的脸一半在常人眼里是丑陋的,很多人被这么看着,只会觉得恐怖,林北柔觉得自己的审美估计被司空晏带偏了。
司空晏在修炼时,有时会心血来潮尝试新的修炼方法,导致容貌暂时性被毁,在恢复原状之前,他经常以顶着一张怪物脸吓唬她为乐,林北柔从一开始的惊怖到她看着这张脸,只觉得这张脸很特别,有着那些连打架都像走地鸡互啄的凡夫俗子没有的特殊致命吸引力。
他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鼻尖碰着她的鼻尖,看似亲昵,实则掌控,不让她的目光离开他,也不让她的嘴唇离开他,从深吻到慵懒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
林北柔突然意识到,在她闭着眼睛,像个小鹿乱撞的高中女生一样时,他全程都是睁着眼睛的,观察着她每一丝表情变化,他的眼睛像最深邃的夜空,里面似乎有遥远晦暗的星光,也或许是地狱深渊底层火光的遥照。
林北柔有种被脱光了或者在看成人女性友好漫画,却无意间全程背后站了个人的感觉,恼火和生气占据了上风,盖过了害羞,她抬手用力推对方肩膀,根本推不动。
林北柔:“别装了,司空晏!”
对方突然收了那种怡然的带着好奇的笑意,转而眯起眼睛:“那是谁?”
他眼神变得疑惑:“我查过你的人际关系,你的异性熟人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他的表情不像作假,好像林北柔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将他认成另一个人,对他来说是莫大羞辱,一种危险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陌生又熟悉,让林北柔两边肩胛骨和脊背细微战栗,好像她敢说出司空晏和她的关系,他就敢去杀了这个叫司空晏的男人。
林北柔不知道这个祖宗在发什么疯,她现在有六成确定对方就是司空晏,祖宗以前经常出其不意地发疯,大多数是走火入魔,少数是演戏,林北柔不确定现在是哪种。
难道是魏瑕和龙灵融合了之后,出了什么岔子,但周阆屿说魏瑕在接受审讯,这又是怎么回事?
对方见林北柔沉默,眼神变得更加阴晦,闪烁着异样的光,他突然掐住了林北柔的脖子,宽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指节,掌控住她脆弱的皮肤,指腹在颈动脉上缓慢摩挲,林北柔感觉自己像被咬住了脖子的兔子,动弹不得。
对方:“回答我,他是谁?”
林北柔脖子感觉到了压力,不疼,只是被握紧了,对方没有真的伤害她,但对方的力量无疑提示着他可以,他瞳孔时而扩张时而收缩,显出一种阴暗的雾霾的兴奋感。
林北柔握住他的手试图把他手掰开,徒劳无功:“你发什么神经……不就是你自己吗!”
他的手很大,她的手很小,根本掰不动,只是在他坚硬如铁的指节上按摩了两下,他听了她的话,眼中显示出一种真正的迷惑和好奇,好像看到了从没见过的肉类的怪物,他的躯体肆无忌惮地放松,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仅仅用一丝力道保持着支撑,不至于把林北柔压得无法呼吸。
透过厚实的兜帽衫和防刮布,林北柔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的身躯,胳臂和腿部,她和这具身体睡过三百多年,熟悉到了骨子里,肩宽背阔,腰略窄但并不细,背部线条起伏,臀腿肌肉流畅发达。
不是健身房的膨胀肌块,也不是脂肪仿佛都被吸干一样过瘦的薄肌,而是在各种野外历练、劳动、做事后自然饮食日积月累下来的体型,匀称强悍,如同包裹着上等棉绸的铁块。
实际上这具身体抱起来不要太舒服,是林北柔再生气的情况下都会分心的程度。
她现在九成觉得对方是司空晏了。
“你觉得我是这个什么司空晏?”对方露出思忖的表情。
林北柔屏住呼吸。
“好吧,我的医生已经被我杀了,我停药很久了,我不记得自己以前叫什么名字,随便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他好像想通了一样,掠过了这个问题,眼里的血腥气不见了,宽宏大量地看着林北柔,松开了对她脖子的掌控,胳膊放了下去。
林北柔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信息量,就感觉衣服下摆自然而然滑进了一只手,顺着她腰向上走,理所当然,放在了她背后内衣的扣子上,然后解开了。
林北柔惊恐万状:“你要干什么!”
对方低头看着她:“你。”
林北柔:“……不行?!”她被对方这种态度惊呆了,语调都上扬了,以至于听上去像个问句。
对方偏了下脑袋,挨在她耳边用轻到听不见的气音说:“我会让你感觉很好,很好,我可以当你的仆人,你可以把脚踩在我的脸上……”
如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如果声音也是第二张脸,这个人吸引力无疑在众生之上,有些人的声音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从听觉这一最原始的感官侵入到她的皮肤下,泛起停不下的涟漪,酥痒入骨,偏偏他的话语里还有一股很单纯却很恐怖的潜在气质,好像他只是想要林北柔而已,他没有考虑到会让林北柔哭泣和尖叫,疼痛和舒爽的巅峰,他不想那些,他只是想要林北柔。
我想要你。我要得到你。太想,太渴望了。给我。我只是想要你。
没有普通人制定的法则,没有规矩,没有伦理,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就像低到看不见的大地上的灰尘,连踩都踩不到,因为他是行走的混沌世界,远超蝼蚁凡类。
林北柔想要抗拒,身体被培养出的惯性却不情愿听从她的意志,反而开始回应对方,产生更多涟漪,好像有很多蜷曲起来的须须卷卷縢藤,被对方的手指一一梳顺,比做了最放松最温柔的水疗还舒适,让人身体放下了所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