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阴间男主反穿开盒了(66)
兔耳NPC:“还是别勉强自己吧,亲爱的。”
林北柔挣扎起来,碰到了墙上的机关。
林北柔背靠的墙忽然旋转,轰隆声中,她坠入了一个怀抱,墙壁隔开了她和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强烈的失重感包围了林北柔,她感觉自己在无限下坠,但其实是错觉,天旋地转之间,感知渐渐恢复。
林北柔被重量压到了地上,兔耳NPC,跟踪狂,司空晏身体的重量,他像特勤制服捣蛋鬼一样压在她身上,却控制得很好,重量分布均匀,不至于让她肺部压力过重,却也呼吸困难,他真的很沉,身高差和体型差导致的,他分开两条大长腿,完全限制住林北柔髋部和膝盖关节的行动。
林北柔抬手想肘击,手腕被顺势抓住了,朝她身后反折,肩关节一阵酸痛紧绷,这还不算结束,对方修长的大手缓缓伸进她长发深处,指腹抵达了她头皮,按摩一样抓住了她的发根,然后稳定又兴奋地收紧拳头,将她的脑袋按在地上,林北柔侧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全身都失去了反抗的支点。
对方的身躯把她困得没法动弹,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压制了,他的腹股沟贴在她背后,躯体的温度像熔炉一样。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清,好像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却放大到了极限,异常敏感。
他侧过脸,脸颊亲密地贴上她的耳朵,她好像被一件大得惊人的大氅裹住了。
清淡又厚重的气息,像严冬时凛凛的寒梅,静如芝兰玉树,动若朗月入怀。
冬日温泉一样的热度沿着耳廓一路向下流,流遍脖子和肩膀,流下脊背到达尾椎。
同时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还有那股阴凄凄凉飕飕的氛围,让人san值一滴一滴往下掉。
对方的呼吸也轻如微风,在她耳朵旁边起伏,身躯却残忍地将她钉在地板上,林北柔控制不住身体的觳觫和颤抖。
她不想问,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却有一股不属于她的力量在压迫她,在逼她开口。
仿佛她不问,就会发生更恐怖的事。
“你拼命地逃,看起来很害怕,你很喜欢这种追逐游戏,对吗。”
“被我这样按在地上,还扭来扭去,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换成其他人,你会被怎么样对待。”
“不过我不会允许的,任何敢接近你的人都会被我杀死,敢用亵渎眼神看你的,也一样。”
“你喜欢被我这样钉在地上,是不是。”
“你只能被我这样按在地上。”
亲昵的低语落在耳边,热烫的呼吸落在耳廓,将她半边脸都烫得一阵又一阵酥麻。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叫我名字。”
林北柔没有说话。对方语气骤然转为阴森。握住她发根的手指用力了,暂时没有向后扯,所以不疼,但是足以昭示他的意图。
“我说,叫我名字。”
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就好像被人从嗓子眼挤出来的一样。
“……司空晏?”
“嗯。”
轻轻的一声,好像吐息在她心脏上。
林北柔噤若寒蝉。
他的声音对林北柔的影响太大了,日思夜想,夜长梦多,他的声音是林北柔无法逃离的白昼与黑夜。
如今真切响起在耳边,连身体也说不清是应激,还是终于如释重负。
林北柔一动也不敢动,就像面临天敌进入假死状态的小动物。
自我麻痹,就能免除爪牙落在柔软肚腹的痛苦。
司空晏欣赏着林北柔此时此刻的反应,每一丝颤抖的睫毛,每一缕飘忽的呼吸。
他好像上了瘾一样,光贴着林北柔,若即若离,只差毫厘,林北柔不敢动弹。
下一秒,这祖宗不阴不晴、喜怒无常的声音响起,每个字都特别缓慢:“你跟那个周阆屿,是什么关系?”
林北柔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动了,听到这一句,脑子却像被泼了盆冰水,嘴比脑子还快,声音也破音了:“……没有关系啊!”
司空晏的语气变态变态的,像个东厂大太监:“是吗,既然没关系,那我就放心了,待会就去杀了他。”
林北柔:“……”
她感觉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林北柔挣扎着说:“冷静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做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别忘了你现在就是魏瑕,魏瑕就是你……”
司空晏嗤笑起来,好像被戳到了什么笑点,笑得停不下来,连带凉烫的呼吸落在林北柔颈侧,让林北柔活生生打了个哆嗦,跟被什么人外生物舔了口脖子。
“你觉得我会在意一个不服管的分神化身?我可以现在就把姓魏的杀了,从这具皮囊脱离出去,对了,然后附身在谁身上呢?”
祖宗似乎说得兴奋了起来,他每次想到一个取悦到自己的点子都会这样。
林北柔突然生出不详的预感。
司空晏轻轻朝她脖子吐气,凉凉冰冰的,又似乎很烫:“林北柔,我想附身在你身上。”
林北柔一瞬间呼吸都暂停了。
司空晏好言相劝:“我没了身体,成了孤魂野鬼,自然无所归依,只能住进你身体了,到时候跟你挤一挤,白天黑夜再也不用分开了,好不好?”
林北柔:……
林北柔:不好!这简直是非常糟糕!是玩游戏一不小心选到翻车选项通往黑深残支线BE的结局!
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林北柔都要窒息了。
一天二十四小时这祖宗待在她身上随时随地能看见她在干嘛,甚至还可能操纵她的身体去做一些违背她心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