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种田撸大猫(156)
而且,蒸馏个几次之后,还有什么是不干净的呢。
“放心,喝的,您一定喜欢。”风浅向红羊祭司保证。只要红羊祭司不酒精过敏,一准是抱着酒葫芦不撒手的小老头。
今天天色晚了,还要准备明天出使锦山部落的船队的干粮和物资,来不及蒸馏酒了,只得等到明天。
回了家,风浅一晚上都没睡踏实,辗转反侧,梦里都是酒香,恨不得抱着玄咬两口,然后他就咬了,秋末夜里凉,玄化成兽形抱着他睡的,就咬了一嘴毛。
大白老虎抖了抖虎耳,壮硕的虎爪扒了扒怀里的亚兽人,化成人形,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因为咬了一嘴毛而龇牙咧嘴的亚兽人的下颚,“还嫌弃上了?嗯?白天叫别人宝贝的时候,连给牲畜吃的草料都不嫌?”
玄似笑非笑,拍了拍风浅的脸蛋,“既然睡不着,那咱们就做点儿别的。”
风浅眨巴眨巴眼,大半夜的,这虎发什么疯,谁嫌弃了,真嫌弃谁会咬啊,还有,他叫谁宝贝了。
第二天一早,送走出使锦山部落的船队,把幼崽扔给玄,风浅马不停蹄地投入蒸馏酒的大业里。
先找了两个建石屋的兽人在井边盘了两口锅灶,再找擅长木工的兽人做了酒甑和接酒槽。土法蒸馏酒,为了冷凝,天锅里的水要经常更换,所以锅灶搭在井边。
半上午的时候,酒甑和接酒槽做好了,去陶窑搬了几个新坛子回来,掐头去尾,倒了头酒,正式开始蒸馏酒。
渐渐的,带着桂花香的酒味儿就出来了,蒸馏之后,香味儿愈发的醇厚。
红羊祭司嗅嗅鼻子,终于反过劲儿了,这真是好东西,忍不住先接了碗尝尝。
“啊……好辣……”红羊祭司被呛的合不上嘴,“不是辣辣果的那种辣。”辣辣果就是换盐小队带回来的大蒜。
红羊祭司又小心翼翼地品了品,越品越上瘾,一口接着一口,“好哇,好哇,一口下去,浑身都暖洋洋的,好像年轻了十岁,哦,不,二十岁。”
“除了糖包树的香气,这辣味儿……”红羊祭司略微停顿,想了想说,“怎么有点儿像呼啦草,难不成是呼啦草混在糖包树渣里了?”
呼啦草是兽人大陆一种特有的植物,可以治疗腹泻,浑身从根到花都是辣的,误食的时候,人们第一反应就“呼——哇”一声,辣的合不上嘴,由此得名“呼啦”草。
风浅灵机一动,突然想起蓝星的辣蓼草,辣蓼草是辣的,可以做酒曲。那呼啦草呢?
虽然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植物,但万一能做呢,不试怎么知道。
今年运气好,糖包树渣偶然发酵成酒糟了,明年可不一定还有这种好事。如果他们用呼啦草制成了酒曲,明年就可以直接用糖包树渣做酒了。
先熬糖,再做酒,蒸馏过后的酒糟依旧可以做饲料喂牲畜,一渣三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渣都不剩。
蒸馏酒是个慢活儿,主要就是锅灶底下的火候,风浅看祭司的两个小徒弟掌握的差不多了,就拉着红羊祭司去仓库找呼啦草。
夏季是呼啦草生长的旺季,红羊祭司晒了不少干呼啦草。
“唉?你坏肚子了?”正遇上雪晴往仓库送东西,见风浅拿呼啦草,不禁问道。
“没,有别的用处。”风浅解释。
雪晴又问,“你那个酒蒸馏完了?”
“还早呢,我想用呼啦草试试,看能不能做点儿酒曲出来。”风浅说。
“酒曲?”雪晴问。
“对,就和发馒头的面引子似的,差不多的东西。面粉做成馒头需要发酵,糖包树渣酿出酒,这个过程也是发酵,都需要一点儿‘引子’。”风浅解释。
如果能做出酒曲,那就不只糖包树渣能酿酒,地甜果肯定可以,至于麦籽……
酿米酒一般用的是支链淀粉含量较高的糯米,麦籽的话,只凭口感,风浅觉得更接近普通的大米和小麦。若是想要做麦芽糖和米酒,恐怕要重新找个品种了。
就是地甜果,在彻底解决族人温饱之前,也不能轻易拿可以做粮食的地甜果酿酒,还是糖包树渣最合适,完全的废物利用,或者去山上摘些野果酿酒,部落附近黑串果(兽人大陆的葡萄)也不少。
风浅将干呼啦草切成小段,碾成粉末备用,麦籽壳同样碾成粉末,两种粉末过筛,加麦籽粉和水搅拌均匀。
筛粉的筛网是蚕桑部落的兽人们拆了做布袋和做衣服剩的蚕丝布边角料重新织的,网口比一般的蚕丝布大,用来晒麦籽粉和刺木果粉。
搅拌好的干呼啦草粉团成乒乓球大小的球,放在木桶里,一层干麦籽叶一层呼啦草粉团,蚕丝布封口,密封保存,酒曲能否做成,拭目以待了。
第三天中午,草料棚里的糖包树渣全部蒸馏完,蒸馏出糖包酒大小十二坛。
风浅单独分得两小坛,作为发现者的檀分得一小坛。
檀的那坛,转头就被红羊祭司用三十个贡献点买走了。红羊祭司喜欢酒是真,变相的给檀贴补贡献点,想让檀早日还清部落的贡献点,申请到自己的石屋也是真。
晚饭的时候,开了五大坛给族人品尝,若是大部分人能接受或者喜欢,就证明酒水符合兽人大陆人们的味蕾,那样,酒就可以和肥皂一样,成为他们部落的又一招牌。
“好辣!但好爽!刺激!”
“舒坦!爽快!”
“浑身都热起来了,感觉又有力气了,还能再砍两趟木材。”兽人们这两天在准备给红山部落的木材。
“唉?我觉得我还能绕部落跑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