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穿书,文工团小绿茶撩爆纯情首长(140)+番外
江辰禹不在。
她倏地睁开眼睛,顺手拧开床头的台灯。
昏暗的橘光从玻璃罩里面漾出来,映得她脸色微微有些惨白。
南乔定了定神,掀被下床,去厨房倒了杯水。
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除了窗外的雷雨,只有拖鞋拍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两个孩子白天夜里都在另一处院子,一个跟着江爸江妈睡,一个跟着南义阳夫妇睡。
“轰——”
雷声震得玻璃哗啦响个不停,整个房子好似地震般剧烈晃了晃。
南乔手抚心口,将见底的杯子搁在桌上。
从厨房出来,正打算继续回卧室躺着,隔着暴雨隐隐约约听到开锁的声音。
开锁?
南乔以为自己听岔了,出于谨慎,还是走到客厅的窗户前,拉开窗帘的一角。
院子里黑漆漆一片,漫天漫地的大雨形成巨大的雨幕,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这时,又一道闪电劈下。
几乎同时,院门“砰”地被打开,一个身高挺拔的雨人诡异地出现了!
闪电短暂的光亮褪去,院子连同那道雨人再次陷入窒息的黑暗里。
卧槽!
进贼了?!
南乔吓坏了,忙不迭将客厅大门死死反锁住,又从厨房拎了把磨得噌亮的菜刀,蹑手蹑脚地躲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穿过桂花凋谢的院子,在向大门靠近。紧接着,门板动了一下,那人似乎在开锁。
南乔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锁芯,心几乎要狂跳出胸腔,那把被她高举于头顶的菜刀在墙上映出一道骇人的反光。
似乎是开锁受阻,那人走到卧室窗外停驻了半瞬,然后,再次来到客厅门口。
“乔乔。”
“……???!!”
低沉熟悉的嗓音让南乔有片刻恍惚,她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喊了声:
“江……辰禹?”
“是我。”
“噹——”
菜刀从手中脱落,南乔冲过去打开门。
外面的雨衣已经脱了,挂在走廊墙上。江辰禹浑身湿透,湿哒哒的睡衣紧贴着胸膛,裤子包裹着一双笔直有力的长腿,门口他脚下的那块地面,半秒功夫便积出一滩水渍。
南乔蓦然瞪大眼睛,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嗔怒道:“你疯了!这么大的雨回来干什么!”
江辰禹帅气地把滴着水的头发往后捋,握住她手,眉梢不正经地挑了下,说,“想你想得睡不着。”
“……”
见她还是懵懵地站着,他略抬了下唇角,拽着她进来关好门,“我先去洗澡。”
南乔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想起他晚上说的头晕,脚下不由跟着他往浴室走,体贴道:“我帮你放洗澡水。”
江辰禹顿住脚步瞧她一眼,弯唇:“好。”
浴室灯光大亮,热水氤氲的雾气散开,江辰禹牵住南乔一根纤细的手指往自己身上带,声音裹着诱哄:
“头晕,帮我脱。”
南乔就算再笨也能猜到,这狗男人之所以半夜三更顶着狂风暴雨回家,除了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在别无其他。
她又是感动,又是气他不顾自己身体,哼了声,终是乖巧地替他除去湿透的衣衫。
须臾后,江辰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手臂到腹肌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叫嚣着这个男人的性感和强.势。
即便已经生了小孩,南乔还是有点不敢直视他身子,耳根染着红晕,别来脸,把毛巾丢给他,嘀咕道:
“你自己洗。”
江辰禹哪里肯就此放过,一把扯过她手腕跌进木桶里,热切地贴上她红唇、天鹅颈、锁骨,一寸一寸摩挲亲吻:
“一起洗~”
第144章 循循善诱
后半夜雨声消弭。
隆冬的第一场暴雨就这么结束了,但也连带着气温骤降,一下子跌到了五度以下。
南乔醒来时,江辰禹已经走了。
冬天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晚,已经五点了,卧室里还黑漆漆的。
拧开台灯看了眼时间,赶忙起身下床洗漱。
虽然复工后李团长没做要求,她还是主动去文工团参加晨练。最近刚经历裁员,团里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第二波,谁也不确定第二波裁员会不会轮到自己。
南乔作为团里最年轻的干事,在这时候更不好搞特殊,为了不落人口实,除了晚上的排练不参加外,其余时间都和其他人一样。
她披上外套匆匆出门,院子里的地面凌乱散落着昨夜被暴雨摧残的桂枝,来不及处理,赶去新房子给那俩娃娃喂奶。
两边父母都是乡下来的勤快人,知道南乔要上班,每天早早起来煮了粥,并将孩子抱到摇篮里等着她喂奶。
门是虚掩的。
江爸正拿着扫帚在打扫院子,看见南乔进来,像个老父亲似的叮嘱说:
“粥盛好放在桌上,你妈腌了萝卜、豆角,昨晚还剩了点鸭肉,快去吃,天气冷了多穿点。”
“谢谢爸,您吃过了吗?”
“不用管我,我在家又饿不着。”江爸麻利地用簸箕把地上的杂物铲掉,又拿大剪刀开始修理院子里的树枝,“对了,昨晚南方回来了,那会下雨,怕你睡了,就没过去。”
话音未落,南方打着哈欠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看见两人忙喊了声:“江叔,姐。”
南乔点点头朝客厅走:“几点回来的?”
她弟跟上来,老老实实把这趟出差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出差了。
第一趟在去j省的火车上恰巧遇到扒手偷东西,南方狂追了好几节车厢,等抓住人交给乘务员回来后发现自己装着袜子的麻袋不翼而飞,只得中途下车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