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穿书,文工团小绿茶撩爆纯情首长(168)+番外
南乔没接,粗着嗓子回道:“没关系,我过几天再来取。”
她说完这句,去邮局把信寄了就回去了。
……
这晚,在剧组里吃过简单的年夜饭后,南乔早早回到帐篷休息。
“导演,她今天怎么看着心事重重的。”
顾司凡用火钳夹了块羊粪丢进火堆里,火势顿小,没几秒后又“噗嗤”串得老高,几乎要串到他脸上。
罗维就着火点了根烟,把旁边的羊肉架上去烤,懒洋洋地说:“没事,想家了呗。”
南乔躺在冰冷的被褥里。
帐篷外的火光忽明忽暗,倒映进来,她眼神空空洞洞地盯着帐篷顶端。
眼泪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巾。
没有噼里啪啦的炮竹声。
没有江辰禹火热的身躯拥着她。
在辗转难眠中,她迎来了一九八二年的新年……
第176章 剧组杀青
南乔只让这种情绪停留了一天,很快就投入到了紧锣密鼓的拍戏中。
她与张晨阳的对手戏越来越默契,戏里戏外都是玉娇龙的影子。
正月二十这天,终于迎来了玉娇龙的杀青戏。
为了拍这场戏,剧组从赛木里湖迁到了天气稍暖的豫州。
“各组准备,十分钟后开拍,工作人员再检查一遍安全绳和吊索!”
马新杰站在崖边往下看了一眼,只见山谷幽幽,深不见底,吓得他立马闭了眼睛:
“导演,要不换个矮点的山拍吧,这也实在太高了!”
罗维将喇叭从嘴前拿开,摸了根烟衔在嘴角望着南乔的侧影道:
“山势太低拍不出玉娇龙坠崖的气势,她本身轻功绝顶,只有这样峭壁千仞的山峰才能拍出她求死的决心。”
马新杰还欲再劝,被他伸手制止:“我从影这么多年,自有分寸。”
不远处坐落着一座年代久远的寺庙,墙面斑驳,看不出来自哪朝哪代。偶尔有寥寥几个香客进出,视线都被山崖边一手握长剑、头戴黑纱的窈窕女子吸引。
她身上似被一种浓浓的愁绪笼罩,整个身影看上去有些凄然。
不曾目睹她容颜,众人却觉得这定然是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随着导演“各就各位准备,开始!”一声喊,香客们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那黑纱女子已如天外飞仙般朝崖下坠去!
……
五天后。
绿皮火车缓缓驶向广城火车站。
“哐当——哐当——呜”
“到广城的旅客请注意下车!到广城的旅客请注意下车!”
列车员一轮又一轮的广播声中,南乔拎着行李最后一个从车门走下来。
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照得她恍如隔世。
她眯着眼仰头望天,心里暗暗说了句:
玉娇龙,再见!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拍戏了,她只是南乔,是江辰禹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
不远的月台上,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早早等候在此。
“乔乔!”
南乔被呼唤声猝然惊醒,隔着两条人行道的距离,终于看清了立在站牌下的男人。
他一身深色大衣,右臂捧着一束紫色的幽兰,在一群行色匆匆的行人中,十分显目。
“哐当——”
“哐当——”
绿皮火车缓缓驶离,南乔的心脏跟着轰鸣声跳动不止。
“江辰禹——”
视野里水雾弥漫,她拎着行李朝月台飞奔。
男人顾不得旁人的目光,伸手狠狠将她拥进怀里。
脑袋低下来,下颚抵着她肩窝,深吸一口气:“你这不是去拍戏,你是去要我的命。”
怀里的女孩破涕为笑:“哪有这么夸张……”
“有,”他用另一只不抱花的手牵住她小手按在自己炙热的胸口,弯唇道,“不信你听听。”
……
房门“砰”地打开又被重重合上。
江辰禹一分一秒都等不及,将人托抱压向厚厚的被褥,嗓音温沉得磨人:“宝宝,好好补偿我。”
“你瘦了……”话还没说完,她的唇不由分说被他死死封住。
一时间,从头到脚都是他的气息,这种久违的悸动让南乔抑制不住地颤抖。
江辰禹凶狠地吮她侧颈,呼吸越来越沉,“我想你……想到几乎发疯……”
确立对象关系后,两人不是没有因为工作分开过几个月,但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让他思念如狂。
按理说,认识三年了,孩子都生了,热恋期早过了,感情应该日趋平静才对。
可他对她却像是像是着了魔中了蛊,不减反增。
他堂堂一介司令竟然会想老婆想到失眠,说出去恐怕都会让人笑话死。
布料的摩擦声在房间极其细微地响起,在听到熟悉的金属暗扣声时,南乔双眸紧闭不敢再看他,
脸颊涨红,脚尖的战栗一阵复过一阵……
第177章 唱片公司
从院子里出来时,已是日暮时分。
一轮描边的落日映照在两人身上。
江辰禹与南乔十指相扣,笑得暧昧:“要不要背你过去? ”
“……”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南乔羞嗔地瞪他一眼,软着腿朝另栋院子走去。
“真不要扶?”江辰禹不疾不徐地跟上来,目光落在她别扭的走路姿势上,眼角笑痕更深。
南乔又羞又气,故意停下来,让他先走。
哪知她停他也跟着停,她走,他就跟着走。
“江辰禹!不准看!”南乔恨的牙痒痒,忍不住抱住他胳膊掐了一下。
“好好,不看!”他就势握住她手挽进自己臂弯里,俯身附耳凑过去说,“宝宝,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