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穿书,文工团小绿茶撩爆纯情首长(19)+番外
“哑巴了?跟你说话没听到?”她抬脚将马冬梅身后的凳子踹翻在地,言语间全是嘲讽,
“你爸好像是在钢铁厂当维修工吧?一个月工资多少来着,二十,还是三十?哼,也不看看自己家什么德行,哪来的胆子敢跟我对着干!”
马冬梅低垂着脑袋,牙齿死死咬着下唇,手中的勺子将晚上吃剩的红烧肉拨到盒子一角。
吴丽丽探过头看了眼,忽然伸手抢过饭盒“砰”的摔在地上,香喷喷的红烧肉洒了一地。
马冬梅倏地转身,捏紧拳头,浑身发抖:“吴丽丽!你别太过分了!”
“我就过分了,”吴丽丽心情大好,叉着腰挑衅地问,“你能拿我怎样!”
她是不能拿她怎么样。
马冬梅强忍怒火,攥紧的拳头又松开,弯腰去捡地上的饭盒。
但她越是忍气吞声,吴丽丽越是开心,她笑得前仰后合,提起皮鞋踩在饭盒上碾了碾,接着将它踢飞出去。
空空的饭盒飞出去十余米,撞到床柱,“哐当哐当”的响。
马冬梅双眼通红,一把揪住吴丽丽的衣服,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
吴丽丽全然没放在眼里,眯了眯眼,阴霾地盯着她,鄙夷地说:
“有种你就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我保证明天让你收拾铺盖从这里滚出去!还有,你爸那个维修工,也别想干了!”
“……!!”马冬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唇都咬破了,满嘴的血,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仿佛要将前面的女人碎尸万段。
见状,林小小霍得从床上坐起,揪住她头发,“啪啪”往她脸上狠狠扇了两记耳光:“你活腻了,信不信我们今晚废了你!”
吴丽丽轻嗤一声,使足了力道将马冬梅往后推,重重撞在桌上。
她取了两件干净衣服和头油施施然往外走:“我去洗澡。”
林小小知道她有傍晚洗澡的习惯,没多想,点了下头,“你去吧,我帮你收拾这个贱人。”
……
距离晚上排练课还有二十分钟,南乔回到宿舍,看到马冬梅独自趴在床上,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瘦弱的背脊猛烈地抽搐着。
南乔脚步一顿,沉重地叹息了声,快步走过去,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说道:
“冬梅。”
马冬梅怕南乔担心,忙止住哭泣,飞快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僵硬地转过身。
她看着南乔,故作镇定地说:“回来了,正好咱们一起去上排练课。”
她嘴角溢着血,紧紧抿着,极力想忍住不哭,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南乔眼眶一红,轻轻拥住她,安慰道:“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话落没多久,走廊里忽然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喂!你们听说没有,吴丽丽刚在澡堂摔倒了!好像伤得挺严重,流了一地的血。”
——“怎么摔的?这个点澡堂里可没人,是谁发现的?”
——“宿管阿姨去里面拿扫把看见的,说是地面打滑,可能是吴丽丽带过去的头油洒了。”
——“你说她大傍晚的洗什么澡啊,晚上排练又是一身汗,这澡不白洗了吗?”
——“嗐,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身子娇贵,每天都洗两回呢。”
第19章 谁动的手?
听到议论声,马冬梅倏地一揩眼泪,瞪大着雾蒙蒙的眼睛:“吴丽丽摔了?!”
不待南乔答话,她抽出手帕对着镜子飞快地擦掉脸上的痕迹,又重新绑了头发,兴冲冲地往走廊跑:“我去问问,你在这等我。”
南乔面上波澜不惊,用杯盖刮开茶叶,端起抿了一口,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好。”
毛尖扑香入喉,恍惚间又闪过那天在江辰禹办公室泡茶的画面。
杯中的茶水一圈圈荡漾,南乔目光幽幽地看着茶杯,心想,也不知道那套新茶具他用了没有……
马冬梅回来的很快,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眸子里带着光,亮晶晶的:
“还真摔了!说是摔到后脑勺,流了好多血,已经被杨指导送去医院了。”
说话间,她高兴地扯了扯南乔的胳膊,调皮地问:“南乔,我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有点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坏人。”
南乔放下手里的茶杯,淡笑:“你要是坏人,这天底下没几个好人了。”
“嘿,那是!”马冬梅面朝窗户站着,闭眼,双手合十,语气无比虔诚,“老天保佑,让这个坏女人在医院多住几天吧!”
祈祷完后,她全身上下重新充满了活力,哼着歌说:“南乔,你再等我两分钟,我把地上的肉扫了就跟你去练功房。”
肉?
刚才只顾着走进来安慰马冬梅了,南乔听到这话这才注意到满地的狼藉。
这年代的肉精贵得很,是昨天马冬梅妈妈特意做的,晚上还剩了十几块,本想着留给明天吃,不料却被……
南乔心里叹了口气,走到铁床旁捡起地上凸凹不平的饭盒,语气尽量平静地说:“我去洗洗。”
脚刚跨过门槛,听到马冬梅小声嘀咕了句:“这个吴丽丽真是坏透了,天天欺负我们不说,干嘛还要糟蹋这么好的肉啊,嘤嘤嘤,明天只能吃青菜了。”
……
翌日一大早,晨练的时候,吴建国的车又来了。
这次的态度截然不同,眸底一片阴婺,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他双腿打开与肩宽,右手握着枪托,站在杨指导面前,吐出的字冷得掉冰。
“杨指导!我女儿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