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穿书,文工团小绿茶撩爆纯情首长(22)+番外
南父弯腰从桶里舀了勺温水,“哗啦”冲掉案板上的污秽,呵斥道:
“好好烧你的火,再怎么说南乔也是你亲姐姐,哪有你这么诋毁的。”
南方脑袋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回了句:“知道了,我也就在自己家里说说。别人要是敢说她坏话,我会打断他的腿!”
南乔当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也不知道,青山环绕的山沟里,此时此刻有一家人怀着满腔爱意在给她做粉蒸肥肠。
三辆卡车一路颠簸摇晃,弯过崎岖不平的山路来到公社晒谷场时,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趁着同事在搭舞台背景的功夫,南乔跟马冬梅说了句:“我去趟厕所。”
“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熟得很。”或许是穿的这本书看得太少的缘故,南乔记忆里其实并没多少印象。
马冬梅去隔出来的更衣室换演出服:“那好,你去吧,有事叫我。别到处跑啊,一会儿沈老师要给我们化妆了。”
“嗯,放心。”
说完,南乔背着军绿色小挎包往后院厕所走,回头见没人跟过来,她飞快转过墙角,敏捷地从侧门出来。
公社后面是座坟山,除了清明,寻常没什么人去。
南乔再次警惕地四下望了望,打开包包摸出东西,倏地扬手甩了出去。
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在空中划过弧度,坠入半人高的荆棘中,发出“砰”的翠响。
空气中有隐隐约约的香味扩散,仔细一闻,恍若与吴丽丽用的头油似曾相识,但被傍晚的夏风一吹,立马飘散了。
“你在这干嘛?”
身后低沉的男声蓦地让南乔动作一僵,她很快稳住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理了理包包,缓缓转身:
“我来上厕所,看到这山边的野树莓熟了,就过来……”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闭了嘴,半晌过后,略带迟疑地问:
“你是……南…方?”
南方啧了声,小声嘀咕了句:“果然势利,连自己弟弟都不想认了。”
他挺直了腰杆,十六岁已经高出南乔半个头。
垂眸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
“爸妈给你做了粉蒸肥肠,在山脚那边等着,你过去拿吧。”
南乔有些诧异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抬腕瞅了眼手表:
“我要赶过去化妆了,等演出完了再去找你们。”
第22章 演出
南方以为她在找托词,捏了捏拳头,声音裹着压抑的愤怒:
“南乔!你别太过分了!
我今天一大早特意去镇上买的新鲜肥肠,妈怕你嫌脏,里里外外清洗了五遍。
我他妈烧了两个小时的火,一口都没吃过呢。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有个种地的父母就真让你觉得那么丢人吗!”
“……?”
小屁孩脾气还挺倔。
南乔皱眉看了看时间,推开他快步往更衣室走:“我现在真没时间跟你废话,演出后在晒谷场等我!”
南方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脑袋。
来之前还想着要好声好气劝她见见爸妈的,刚才一着急,话就说重了。
这下,恐怕这个姐姐以后更不会待见他们了。
下午五点整,太阳高高悬于西山,像是给偌大的舞台打着最后一束追光。
公社晒谷场上,乌泱泱的坐满了人。
“吆,这是给南乔烧的吧,炒的什么菜?”
南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帷幕,生怕错过女儿表演,脸上的表情尴尬中夹着期盼,慢吞吞地回道:
“嗳,肥肠,乔乔从小爱吃。”
王大婶摇着蒲扇赶蚊子,八卦地继续问:
“南乔好像自打进了文工团就没回过家了吧?现在混的怎么样,什么角啊,今晚演出有没有她的份?不会留在文工团看大门吧?”
“看门怎么了?”南方狠狠瞪她一眼,“你想看门还没这个机会呢,有本事让你家桂花也考一个试试?”
王大婶不高兴了,将蒲扇往她女儿手里一塞,提高了嗓子理论道:
“你这小伙子说话怎么那么冲呢,我家桂花哪点比南乔差了,赶明儿文工团一招人我就让她报考去!”
“报考?”南方拍着蚊子,漫不经心地说:“我劝你呀,在报名前,最好在家先照照镜子。”
“你!”王大婶气死了,转头对南父吼道,“南义阳,你也不管管你家孩子,有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嘛!”
南父眼珠子紧紧盯着那道帷幕,头也不偏地说:“我女儿又没招惹你。”
你自己话多被南方怼了怪谁。
王大婶翻了个白眼,一把从她女儿那抢过蒲扇,咬牙切齿地摇着:
“哼!三年没回来了,一分钱没给家里捎过,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亏你们还把她当个宝。”
话音未落,南家三人目光齐齐看去。
在死亡视线的压迫下,王大婶摇扇子的手一顿,舔了舔唇,拿手背捅了捅前排的死鬼丈夫,壮着胆子说:
“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女儿做都做了还怕人家说。”
南母将尼龙绳套着的饭盒小心翼翼地放到南义阳膝盖上,说了句:“端好,别洒了。”
然后,倏地从脚下抽出鞋底,“啪啪”朝王大婶嘴上抽去:
“开口闭口你女儿,我女儿招你惹你了!这么臭的嘴就不应该留着吃饭用!”
“啊啊啊——”连着被抽了十几下,王大婶的嘴瞬间肿得跟香肠似的。
她丈夫听到动静,转身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甩在她脸上,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