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188)
每当这时祁砚知都会尽量显得礼貌地拒绝, 可因为他身边站着蒋昭南, 一个没戴口罩且同样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所以往往在祁砚知那儿受挫的人,通常都会转而把主意打到蒋昭南身上。
祁砚知当然不乐意, 甚至隐隐有发火的意思,蒋昭南自己则是觉得有点懵,毕竟他自认长相偏凌厉,平时习惯穿风衣或西装,所以经常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然而那天跟祁砚知搭讪的人都纷纷跑来要蒋昭南的号码后,祁砚知醋得当场摘口罩跟蒋昭南接吻,还从此“勒令”蒋昭南出门的时候也得戴口罩,且必须跟他是情侣款!
蒋昭南对此的评价是,“不讲道理”。
可那又怎样呢?
家有悍夫,他招架不住。
但话又说回来了,悍夫的“悍”可不仅体现在吃醋上,还体现在……床上。
祁砚知是个疯起来没边儿的,尤其这两天好不容易得了空,他跟蒋昭南除了周日上午短暂逛了趟街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宅在家里吃饭、聊天、看电影以及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有时候是沙发,有时候是凳子上,但更多时候还是床上。
蒋昭南觉得,祁砚知或许只有在床上才最诚实,因为哪怕不问,他也会主动要求蒋昭南把脸露出来,或是尽情发出声音,蒋昭南虽然一开始还有点抵触,心想一个大男人在床上呻|吟算什么样子。
结果祁砚知察觉他故意克制不叫,就一边咬他一边往他敏感点上撞,蒋昭南受不了,不自觉就叫出了声。
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蒋昭南渐渐放得更开了些,跟祁砚知之间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和谐,似乎就像辛逾白说的那样,与其拿着一堆“教学视频”翻来覆去看半天,还不如把身体交给对方跟他一起研究到底怎样才能更舒服。
因此相比生日第二天腰跟屁股酸得下不了床,此后每次做完蒋昭南几乎都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尤其周末这两天,他跟祁砚知简直可以说是“做了个爽”,除了身上痕迹不仅没消掉还又多了几道咬痕外,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只可惜,就算的确很爽,蒋昭南也不得不揪着祁砚知的耳朵大喊“节制一点”!
一周最多做五天,次数看情况,但必须维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偶尔放纵一下,且要保证蒋昭南每个周一都能起得来。
祁砚知对此能说什么?
当然是,遵命遵命再遵命。
说实话,蒋昭南原以为上床最大的好处是让他第二天拥有充足的精力,却没想到这玩意儿就跟健身一样,不仅锻炼了身体,还慢慢改善了他原本不太规律的作息。
一切都还得多亏祁砚知,但凡蒋昭南哪天工作太忙一不小心熬到了凌晨,无一例外就会被祁砚知拖到床上乱摸乱亲,然后……乱做?!
与此同时,处在戒咖啡初期的蒋昭南愣是不敢偷摸买一杯咖啡,原因无他,祁砚知已经把蒋昭南的房间划为了专门的办公区域,平时没特殊情况他俩都会睡在祁砚知那间屋子。
一旦蒋昭南睡不着就会被拉起来做到累昏过去,尤其应酬回来喝多了酒的时候,祁砚知会把这账记在心里,等周末蒋昭南不工作的时候再拿一晚上讨回来。
这也就导致蒋昭南戒烟、戒酒、戒咖啡进度飞速,就连常年失眠这个坏毛病都好了不少。
十一月下旬接近十二月的时候,陆泊年突然打电话给蒋昭南说要把机车送回来,蒋昭南愣了一下问为什么,陆泊年说他爸最近管得紧,车库里的汽车可以不用动,但机车必须得转移。
蒋昭南为此跟祁砚知商量了一下,祁砚知表示可以停到他的车附近,但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情,蒋昭南忽然就很不想见到曾经的那几辆“宝贝”,思考过后最终也还是选择找人把车搬过来,自己则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除此之外,陆泊年还说他在国外遇上了点事情,估计过年都不一定回得来,跟兄弟几个包括祁砚知见面这事儿至少得推到年后。
蒋昭南对此当然毫无意见,毕竟他都还没跟祁砚知提过这几个狐朋狗友,也不知道祁砚知愿不愿意跟他们见个面吃顿饭。
但不管怎么说,见面这事儿还早,目前蒋昭南关心的还是十二月一日这天,祁砚知发布新专的同时会官宣跟谊莱的合作。
鉴于祁砚知咖位实在太大,当天蒋昭南跟各大部门主管提前开会实时应对官宣产生的各种舆论,而祁砚知本人倒显得没那么紧张,他不喜欢人多的环境,所以安静待在家里准备一到点儿就各平台发公告。
很快,客厅的挂钟“叮”的一下指向了九点半。
下一秒,已许久没有登录过的微博,
【Q】:
“当蝴蝶冲破茧房,棱镜折射出光芒,每一个音符都将见证一场勇敢的蜕变。”
亲爱的乐迷朋友们:
在漫长的筹备与精心打磨后,我的全新专辑《蝶棱镜》正式与大家见面!
与七年以来发过的所有专辑不同的是,今年我选择与谊莱合作(@谊莱娱乐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共同完成发行这张于我而言意义重大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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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大家在《蝶棱镜》有关流行、摇滚、电子等元素的音符中,能够找到共鸣,发现自己的成长轨迹,感受音乐带来的温暖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