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107)
余墨抓着他的头发,暴躁地发出质疑,“你是不是在故意装傻?以虞二先生的高智商会学不会人类最简单的贴贴技巧?”
虞锦砚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挺直腰板虚弱地反驳道:“这件事跟智商无关……咳咳!我又不像……你叫的狐狸精……天生咳咳……擅长勾栏样式……”
余墨被他逗笑了。
真不愧是骄傲的砚子,这么狼狈了还能拉踩别人。
她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了门板外由远及近的声音,“你等等,我解个手!都是alpha有什么听不得的?你别挂电话!”
这是有人边上厕所,边保持手机通话。
意识到这一点后,做贼心虚的余墨跟虞锦砚双双屏住呼吸安静下来,果然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虞锦砚的喉咙传来一阵阵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
他好像像此前那般剧烈地咳嗽来舒缓喉咙里的痒,可是他又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后发现自己跟余墨在这里不知羞耻地苟且。
偏偏他越是隐忍,喉咙处的痒便越是明显,那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悉悉索索的筑巢。
虞锦砚承受不住地要用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将咳嗽掐灭于无形。
但他的手刚刚撑在地砖上,哪怕地上幸运地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尿渍,他这双手也恶心得让他想剁了。
他又怎么会拿这双脏手去碰自己的咽喉?
余墨看见他憋得脸颊涨红,一副隐忍难耐到随时都能晕过去的状态。
于是她决定帮他一把。
她捏开虞锦砚的牙关,在他的咳嗽声要从嗓子眼里溢出去之前,先行用东西堵住。
虞锦砚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趁虚而入的余墨。
余墨俯瞰他,用巴掌在他脸颊处拍了拍,压低声音警告道,“管好你的牙齿。”
屈辱。
这是何等的屈辱。
哪怕虞锦砚看小视频跟小说自我幻想时,他都不会看带有这种不把omega当人看的剧情。
alpha檀香味塞满他的肺管,也塞满他的口腔。
虞锦砚的眼泪因生理上的缺氧而溢出,他屈辱到恨不得将余墨当场咬断。
但是他没有。
隔板外侧是站姿的alpha与嵌在墙上的小便池,隔板内侧是站姿的余墨与跪姿的他。
他虞锦砚在这一刻还是一个人类吗?
亦或者他也变成了……她专属的脏物件。
余墨不知道虞锦砚脑子在想些什么,她此刻感觉自己陷入到潮湿温暖的地方,舒服得她眯起了眼。
她迷醉的表情映入虞锦砚的眼底。
他从未见过这样迷醉的她。
之前她总是很抗拒,很敷衍,似乎她从自己这里得不到半点快乐。
虞锦砚忽然也不是那样不能接受。
他心动一动,双手向上扒住了她的腰带。
余墨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下一步的打算,等她意识到他在做些什么时,已经为时尚晚。
她酡红着脸颊诧异地低头看向他。
他忽然动作,于是余墨的嘴巴里措不及防溢出一声闷哼。
这声变了调子的闷哼,任凭谁都能知道这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
外面讲电话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余墨捏了捏虞锦砚的耳垂,示意他停下。
但是刚才还抗拒得要死要活的虞锦砚却不情愿了。
他抬眼用那双因生理杏刺激而盈着一层泪水的眼眸歪头看着她,他做这个动作时,他耳垂处余墨送他的葫芦形金镶玉耳坠随之贴在他的脸颊,与他的碧眼相得益彰。
高岭之花低三下四的讨好、干干净净的玫瑰被她弄脏、即将被人发现的惊心动魄,以及除却心里层面之外人类所能感受到的最原始也最直接的生理刺激。
余墨猛地将手掌扣在他的脑后,将他的脸与自己贴到毫无缝隙,仿佛他生来就是她放在外面的一部分躯体,这一刻重回母体的怀抱。
这一次,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接着余墨与他分开,她躬身捧起来的脏脸,也不管上面粘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汗液、鼻涕、口水。
她双眼始终紧盯着隔间门板下方的空隙,她按照手感用粗糙的掌心在他脸上胡乱擦了擦,紧接着便奖励性地在他脸上乱亲一通。
虞锦砚知道自己的脸有多脏,他完全没想到余墨对着脏东西也能落下这样密集的吻。
她居然一丁点都不嫌弃他。
虞锦砚被她亲得头晕目眩。
他心跳加快、他口干舌燥、他精神恍惚,他下意识地咽口水润喉。
于是浓郁的alpha信息素黏稠地润过他肿胀干痒的咽喉。
虞锦砚愣住了。
余墨并不知道他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她还以为他身体突然的僵硬来源于对不速之客的恐惧。
她安抚性地将他抱在怀里,用手去摸他的脑后的头发。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有我在,不要怕。”
没过多久,余墨便看到隔板下方原本明亮的地砖出现了一块鬼鬼祟祟形状,那是有人遮挡厕所天花板灯光时才会形成的阴影。
余墨没有第一时间动作,而是静候了一阵,等到对方更接近甚至下方出现手机的一角时。
她骤然抬起腿对着门板就是一脚,伴随着嘭的一声剧烈声响,外面顷刻间便传来重物跌倒在地的巨响。
紧接着就是对方的骂骂咧咧,“你干嘛?都是alpha!我看两眼怎么了?”
余墨没说话,只是寒着脸对着门板警告性地又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