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110)
她估计自己的言论打动了他,他眼里明显出现了动摇。
只是这份动摇只有一瞬,接着他将她扶好便准备继续完成大业。
他说:“没关系,今夜我必定赢你!”
余墨:“?”
这啥啊这是?
关键时刻,余墨突然喊,“可是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见虞锦砚的动作彻底僵住,余墨抓紧时间一把将他推到一旁。
刚才撕扯间余墨身上的浴袍全部散开,现在双方身上连块布料都没有,可谓是坦诚到了极点。
只是他们的心却依然有着不可估量的高墙。
余墨穿衣服准备离开现场时,虞锦砚忽然开口问道:“是我不够漂亮吗?”
听见这个啥问题,余墨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
“骗子。”她听到他声音颤抖地说,“骗子。”
她刚才打斗间冒出来的狼耳朵还没有收回去,仔细听听甚至能听见他不明显的哽咽。
如果没听到,她还可以潇洒离去。
但是世上哪有如果呢?
余墨还是停下脚步,开始构思怎么给出一个既能让自己顺利提裤子走人,又能不伤他自尊的方法。
“你确实很漂亮,这一点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实。”最终余墨为了他的尊严,选择了牺牲自己的脸面,“可是我肾虚。”
“所以不是你没有魅力,是我身体有问题……”余墨硬着头皮说,“中医馆会给我定期送补药,你不信可以去问白紫璇。”
她说完话,房间里的寂静像是巴掌一样扇在她的脸上,令她火辣辣地疼。
余墨皱着眉头,强忍心头的羞耻跟暴躁迈开脚步准备继续离开房间。
而就是此时,她的背后一暖,有人从后方将她抱在怀里,他身上馥郁芳香的玫瑰味将她包围。
他大概也晓得自己说话不好听,所以他只是抱着她,对她持续性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
两人静静地抱了好一阵,虞锦砚开口了,“没关系,余墨。”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我不介意。”
就是这一瞬间,余墨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自认为荒唐的念头。
这个人他好像爱我。
两人都离婚了,面对他的挽留她应该干脆利落地走掉。
不纠缠彼此的生活对于他们这对前夫妻而言,才是最大的善意与体面。
但是余墨的心口仿佛生出了根系,一路顺着她的血管蔓延至她的整具躯体。
它们令她的胳膊僵硬到无法推开他,令她的双脚生根在地无法移动半米。
余墨最终还是跟虞锦砚妥协了。
她不走了。
只是虞锦砚这人仿佛一根能屈能伸的弹簧,这会儿她卸了压力,他便高高弹起跟她算账。
“你方才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你证明给我看。”两个人平躺在床上时,他忽然转过头跟她提出需求。
按照余墨的脾气,平时她会混不吝地拒绝他,“怎么离了婚还对我指手画脚?神经。”
但或许是虞锦砚刚刚用温柔裹住了她,亦或许是此前他将她含在嘴里呵护了她,再或许是此前在包厢里她的百般刁难都没有击退他。
面对对方提出的抽象要求。
余墨难得没有选择跟他抬杠。
她只是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胸膛,将他缓缓按倒在床。
虞锦砚皮肤长得白,因着刚才的运动这白里又透着粉。
粉色之上,还有更加浓稠的红。
臭小子脾气又臭又硬,嘴巴也总是喷刺耳的毒汁。
可是他香香软软。
虞锦砚见余墨上下扫视他的身体,他不由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做什么?”
余墨没回应他的问题,只是忽然俯下身去。
随着她的动作,虞锦砚抓在床单上的手瞬间收紧,身体紧绷如弓弦。
他额角溢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咬紧牙关垂眸看向她。
余墨又黑又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吃进嘴里一两根头发。
她撑起身体,抬手撩起长发别在耳后,接着撩起眼皮望向他。
余墨人长得端正,认真工作的她身上也有一股不苟言笑的禁欲气质。
偏偏越是这样正经的人,越是能在特殊时刻用最简单的动作勾人心魄。
虞锦砚被她撩头发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
这一刻,他后颈腺体仿佛与心脏角色互换。
他身体四肢百骸的血液好似都在这一刻泵入他的omega腺体,再马不停蹄地奔涌到人类最具繁衍本能的地方去。
虞锦砚忍不住为之颤栗。
他好像说些什么,或者喊叫出声,这样才能令他畅快。
可是那就不是他了。
虞锦砚的理性与他的本能顷刻间战作一团,这令他的身体彻底停摆。
哪怕他动也不动像僵尸也没关系。
余墨还有行动力。
采山人继续爬上熟悉的小山去摘熟悉的茱萸果。
山依旧是她熟悉的山,只是高度不如往日耸然。
山不在高,有货就行。
一番劳作过后,采到山货的采山人就躺在山上休息。
毕竟这山与别处不一样。
它闻起来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枕在上面便是陷入滚烫的温柔乡。
余墨犯困了,她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线。
有一只大掌抚在她脑后,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动作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头皮。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有人问,“要洗澡吗?”
“洗个屁……”余墨含含糊糊地回应,“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