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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127)

作者: 苟戈里 阅读记录

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在虞锦砚恼羞成怒前,商怀瑾开口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儿子,你陌生得令我害怕。狗要有狗的做派,你这样太拟人了。”

虞锦砚涂着浅色唇膏的唇瓣绷成一条直线,对于商怀瑾的阴阳怪气选择照单全收。

儿子做哑巴比张嘴说话要顺眼得多,商怀瑾还想多怼他几句,教训他此前在办公室目无尊长什么的。

倔驴一样的儿子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跟他道歉了,“爹地对不起,下午在办公室我不该对您口出狂言。”

商怀瑾诧异地看向虞锦砚,震撼到他甚至怀疑儿子被脏东西附身。

结果下一句虞锦砚又向他证明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虞锦砚诚恳道,“我再也不质疑您对性生活的渴望。您是冰清玉洁的omega,您不存在满足这种肮脏、下贱的肉体欲望。”

商怀瑾:“?”

糟糕。

头皮好紧。

儿子把前朝裹脚布缠他脑袋上了。

他商怀瑾是喜欢守活寡吗?是他的身体对人类基本的生理欲望不存在需求吗?

不。

是他必须守活寡,是他必须没有需求。

商怀瑾的嘴唇也绷成一条直线,不说话了。

父子俩面面相觑一阵,商怀瑾主动转移话题,他问虞锦砚,“你拿着叫花鸡的包装袋干嘛?你要请余昊吃鸡?”

虞锦砚答:“没有鸡,泥巴里包裹着三斤黄金。”

于是现场又沉默下来。

又过了几秒,商怀瑾评价道,“以余昊的性格,她不会收下如此贵重的礼物。”

虞锦砚道:“所以我泥里藏金。”

他一开口总有让现场变沉默的能力,父子俩就这样断断续续聊了一阵,管家进来通报说余墨跟余昊来了,但是她们俩倔强地不肯进门。

商怀瑾跟虞锦砚对视一眼,下一刻父子俩双双从椅子上起身向外面走去。

余墨好久没来虞家,她初次看到虞家大宅只觉得金碧辉煌,现在再看只觉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刚这样想着,金玉大门里飘出一块金玉跟一坨败絮。

余墨对败絮视而不见,只是略微颔首与商怀瑾打招呼。

虞锦砚原本亮晶晶的眼睛,见到她不理自己以后快速黯淡下来。

等他挪到余昊与余墨身边,便摘下口罩与两人打招呼,“余阿姨,墨墨,晚上好。”

余墨没看他的脸,只是随意点点头,“晚上好,二少爷。”

余昊发出一声惊呼,“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随着她话音落下,余墨也终于愿意看他一眼。

她这一看不得了,只见虞锦砚冰原般冷清洁净的脸蛋上拔地而起一座红彤彤五指山。

好家伙!是哪位神人做了她都没做过的壮举?

“我儿不识抬举。”商怀瑾清冷温和的嗓音从令一侧传来,“他自觉愧对你,于是用脸往我掌心里撞。”

虞锦砚见余墨只看了一眼他的脸颊,注意力便又回到自己父亲那里,于是急得抬手想要拽她衣角。

余墨闪开身子,不仅在物理层面上与虞锦砚划清界限,也在看不见摸不着的人际关系上与他拉开距离。

她与商怀瑾说:“我跟令公子已经离婚了,他做什么与我没有关系,更谈不上愧对。”

虞锦砚好想问问余墨都不懂怜香惜玉的吗?他这样大的伤痕在脸上顶着,她一点都不心疼的?

下午还心高气傲的他,居然主动低头将脸凑到她面前去。

他红着眼睛倔强地重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余墨,我被爹地扇了一巴掌。”

余墨抬手把他的脸推到一边,烦躁道:“ao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虞锦砚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一个劲地重复,“余墨,我说我被爹地扇了一巴掌。”

余墨想说打得好,可是虞锦砚亲爹商怀瑾还在现场,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畅所欲言。

虞锦砚还要继续说,余墨抬手把他上下两瓣嘴唇掐在一起捏成鸭嘴形状,“小嘴巴,别叭叭”

捏完虞锦砚,她一转头看见人家亲爹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余墨松开虞锦砚的嘴,尴尬地拎起手心里的超大透明塑料袋,“这是我妈亲自从北境那里带来的手工辣椒酱、蒜茄子。”

她一抬手,虞锦砚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把塑料袋接过去了,并且狗嘴发出了好听的声音,“谢谢余昊阿姨,辛苦您不远千里给我家人带充满您心意的特产。”

余昊也是看着虞锦砚长大的,臭小子确实不干人事,但是他跟自己说话也确实戳中了她内心隐秘的期待。

余昊摆摆手,“随手做的东西而已,别客气。”

“我们八百年前是一家,”虞锦砚见余昊脸上有了几分喜色,连忙继续往余昊爱听的方向趁热打铁,“您每次从北境寄来的特产,我们全家都会围炉品鉴呢。”

余墨打断狗叫:“?你骗鬼呢?你嫌蒜味太大从来不碰!”

虞锦砚对她的吐槽视若罔闻,他又紧着将自己手里提着的礼袋递给表情复杂的余昊,“这是星港的特产常蜀叫花鸡,请您带回去品鉴。”

余墨听不下去:“不是?星港的常蜀叫花鸡?星港跟常蜀是地理距离1800公里的两个城市好吗?”

余昊一直紧绷的神色终于破功,脸上露出喜色,“锦砚真是用心良苦,你也太客气了。”

她感觉虞锦砚脑子有坑,当初两人在一起时虞锦砚可没有现在这般殷勤讨好,现在离婚了又搞这些令人作呕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