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153)
听到这话,虞锦砚先是一怔,接着疯狂地在桌子上摸手机。
余墨看出他的意图,将手指强势挤入他的指缝中扣住。
她俯下身来与他解释,“我点菜时有带你的份……我一个人可吃不掉那么多东西。”
虞锦砚塌着腰回头看她,恰好陷入到那双明亮又深邃的眼眸中。
余墨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两人的额头与额头贴在一起。
她一语双关道,“你与我待在一起时,我什么时候饿过你?”
她这话确实没错,哪怕离婚那段期间她肾虚,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满足他的需求。
不知道是生理上的刺激,还是心里面的痛楚。
虞锦砚的眼角再一次溢出晶莹的泪水,他问余墨,“你会对江淮这样好吗?”
余墨被他的抽象逗笑了,“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刻cos善妒小三吗?”
虞锦砚红着眼睛默默流泪,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你……你会给我一个名分吗?”
余墨将黏在他脸颊处的金色发丝别到他耳后,提醒道,“别说不着边际的话。”
虞锦砚哽咽道,“那你跟江淮结婚后,还会与我偷晴吗?”
他的抽象令余墨难以招架,她咬他柔软细嫩的脸颊想跟他说别再闹了。
但嘴一张开却是顺着他的剧本往下编排,“会,我会天天跟你偷晴。”
余墨与虞锦砚两人的编剧能力向来可以,当年他们初见便是凑在一起导演一出大戏。
现在两人结实多年,默契翻倍后余墨每说一句话虞锦砚都会脑补出相应的场景。
余墨说,“江阿姨过生日时,我跟你躲在婚房的衣柜里偷晴。”
虞锦砚紧张起来,“那如果有人突然进来呢?”
余墨吻他的侧脸,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好像他们两个人此刻真的躲在柜子里。
她压低声音道,“他进来的时候,我们沉默是金。他离开时,我们争分夺秒。”
虞锦砚思维发散得很快,“那如果你有了孩子,你还会跟我偷晴吗?”
反正也只是不存在现实的虚构桥段,余墨不考虑道德问题。
为了追求当下的刺激,她理应脱口而出说自己会继续跟他偷晴,可是她没有。
待虞锦砚等了好一阵也没等到余墨的答复,等到心里越来越慌乱不安时,他听见余墨认真严肃地说,“我不会。”
虞锦砚声音颤抖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成为你。”余墨怜悯的目光扫过他的侧脸,用粗糙炙热的指腹于细腻的皮肤之上轻轻摩挲,“宝宝,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你受一样的苦。”
“如果我真的跟江淮结婚,我也不会跟你偷晴。”余墨说,“我也不会让他成为第二个商怀瑾。”
虞锦砚怔怔地看了她很久,最终嗓音低哑地评价,“余墨,你不完全是一个坏人。”
半响,他又说,“可我似乎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所以我不做好人了……”他伏在案上,复又抬眼看她,“来把我彻底弄坏吧。”
坏掉了就不用总惦记那些苦苦维系的体面。
坏掉了就充耳不闻千夫所指。
坏掉了就能心安理得做她的小三。
无论她去哪里又是怎样的身份,他都要像鬼一样地缠着她,死都不会放手。
第66章
江淮带着虞氏的人回到公司时,余墨跟虞锦砚两个人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虞锦砚在用茶具亲手为她泡制功夫茶。
两人之间的氛围十分微妙。
虽然没有对视,但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感。
而且江淮注意到虞锦砚身上的职业装居然换了一整套新的,从原本的深棕色换成浅灰,他想不发现都难。
至于余墨,她身上的黑色外套已然消失不见,领口处系着的领带也从宽版黑色变位窄版深灰。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淮发现她领带的颜色与虞锦砚的制服外套颜色极为相似,如同情侣装。
这一发现令江淮脸颊处的肌肉鼓起,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上前给虞锦砚两拳。
但是他忍住了,他走上前时甚至还带着笑脸,“姐姐,我把你喜欢的东西全部带回来了。”
说完,他一边往茶几上摆放食物,一边着重强调,“包括五只麻辣兔头。”
余墨闻言发出一声轻笑。
虞家两位长辈加上三个崽子,合在一起共五人。
江淮这是把虞锦砚全家的头都给她带回来了。
果然,在江淮说完这句话以后,虞锦砚的脸色明显难看起来。
但是他现在已经与一小时前有所不同,他已经不屑于跟江淮去做口头的争辩。
虞锦砚故意脱下外套,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将其向上挽起。
于是他被腰带束缚过的痕迹便明晃晃地出现在江淮的视野中。
如果不是余墨亲手在虞锦砚后颈的牙印处贴好腺体贴,并责令他不许取下,这会儿他怕是还要将头发扎起来刻意展示亲密的痕迹。
哪怕虞锦砚炫耀有限,江淮的大脑也瞬间联想到一大堆高肉场面。
没想到余墨长得端庄正直,私下居然玩得如此暴力。
随着脑子里的小电影越演越夸张,江淮原本流畅的动作逐渐凝滞。
他其实……他其实不能接受被捆绑跟鞭打,也不能接受被辱骂跟掌捆。
同样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少爷,江淮不理解虞锦砚怎么受得了这些事,甚至还以此为荣得意洋洋地与他炫耀伤痕。
江淮又想起来余墨之前当众扇自己的那一巴掌,那是他18年人生里第一次挨巴掌,那种疼痛与耻辱感他到现在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