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184)
余墨不想跟他辩论自己的感情,跟什么饭都能硬吃的cp粉头说这种事显然不明智。
说不定她越是解释,他越觉得她跟虞锦砚是真的超爱。
她扭头朝自己房间内走去,只是她刚走了一步,方清明就在身后将她叫住。
她一回头,便看见老实omega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余墨催促道,“有话快说,我要回房休息了。”
闻言方清明的手指在门把手上不自觉地扣弄两下,犹豫纠结要不要把虞锦砚假孕的事情告诉余墨。
商怀瑾给他的指示是顺其自然不必特别提醒,可是方清明又觉得此事余墨该有知情权。
摇摆之下方清明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言余墨干脆利落地转身回房,“那就不要讲了。晚安。”
余墨这两天还在倒时差,该睡的时间睡不着,但该做的工作依旧那么多。
她没有任何给自己没事找事的念头。
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为明天的工作养精蓄锐。
为了让自己快速陷入睡眠,她上床之前特意吃了一片褪黑素,之后便安详闭眼静待睡眠的到来。
只是到了本该睡觉的时间她没等来睡眠,倒是等到满心欢喜的虞锦砚。
他爬上她的大床、掀开她的被子,带着冰凉彻骨的玫瑰冷香黏上她泛着热气的躯体。
余墨好不容易酝酿的一丢丢睡意顿时被虞锦砚冻成冰渣碎了一床。
她抬手将美丽冻人的omega往外推,“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整蛊我?你自己一个被窝睡觉,不要跟我黏这么近!”
“我只是体寒而已,姐姐抱我一阵我保证自己会变得很暖和。”虞锦砚双手双脚牢牢扒住人形热源,“我不要离开姐姐。”
虞锦砚才21岁,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结果身上却冷得像是冰棺里阴气森森的尸体。
余墨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你别忽悠我,上次跟你睡觉时你明明还热气腾腾!”
虞锦砚八爪鱼一样缠住余墨不让她把自己扔出被窝,低落地碎碎念道,“所以我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不是一句空话。”
他说完这话,余墨便放弃抵抗。
虞锦砚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居然自己往被子外面滚去。
余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只见虞锦砚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按动一阵,没过多久房门便被人敲响,紧接着酒店工作人员将厚厚的被子送了进来。
虞锦砚先是把自己裹进新被子里包装成长饭团的形状,再拱到余墨被子上面,就这样隔着层层阻隔靠在她身上。
他笑容明媚道,“这样我就不会再冻到姐姐了。”
说到这里,垂耳兔又放出他两只长长的毛绒兔耳,用它们小心翼翼地去搂余墨的脖颈。
“我身体很冷,但兔耳很暖。我给姐姐暖暖身体,姐姐不要生我的气。”
余墨被他弄得心情复杂,她沉默了几秒钟后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吃软不吃硬,所以故意将撒泼换成了撒娇?”
虞锦砚被她的话弄得愣住,旋即愤怒地用耳朵去拍她的脸,“你说谁撒泼呢?我什么时候跟你撒过泼?”
他拍她脸的力度跟她扇他巴掌的力度差了十万八千里。
余墨被拍打一阵也没有生气,反而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变态,可是毛茸茸的兔耳朵真的很可爱!哪怕是在打她,也打得她心口软软!
余墨安静地看着他胡闹一阵,等他消停下来才开口,“你现在身上还冷吗?”
虞锦砚仔细感受一番,然后乖巧点头。
余墨眼睛亮晶晶地问他,“那你想让我帮忙温暖你的身体吗?”
虞锦砚脑子里立刻蹦出乱七八糟的小破文,他十分心动,只是……
他口干舌燥地咽咽口水,犹豫道,“只是我身上很冷,我会冻到姐姐。”
万一余墨发现炒他如同炒冰块,并因此留下糟糕的心理阴影,那以后他还配拥有被炒的资格吗?
余墨循循善诱,“你不要思虑过重,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虞锦砚当然想跟余墨贴贴,他馋她馋得快要疯了。
只是他的身体现在有些畸形,也不知道余墨会不会喜欢。
她喜欢的话自然是好的,那她不喜欢的话,他又该怎么办呢?
见虞锦砚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眼巴巴地躺在那里红着眼睛看向自己。
余墨伸手去摸他的眼睛,“哦呦,我们硬汉小虞总又要流泪了。我让你这么委屈吗?”
虞锦砚摇摇头,长长的兔耳朵也跟着他晃来晃去。
他没有用言语回答余墨的话,他只是与她挨得更近,用自己的一头金色小卷毛去蹭她。
余墨搂着他摸摸他的头发以作安慰。
接着她坐起身来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在虞锦砚直勾勾的注视中从行李箱里拿出几个暖贴来。
随即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小虞总从“长饭团”中抖出来。
她掀开他的衣摆时,虞锦砚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
哪怕知道她多半不是要睡他,只是想给他贴暖贴,他也依旧控制不住为余墨会看见他红肿鼓胀胸膛的可能性而焦虑不安。
余墨察觉到他紧张的情绪,她便按照自己的推测去安抚他,“我不会往你前胸或者裤裆这种敏感的地方贴暖贴逗你玩,我只会把它们贴在你的胃部跟后腰。”
两个人的脑回路虽然没有完全对上,但双方想要的结果十分巧合地达成一致。
虽然很紧张,但虞锦砚还是选择松开手绷紧身体躺在床上任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