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男O他醋疯破防[gb](78)
人到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被气笑,余墨抬手扶额,“你哈哈,你跟我找茬然后还说我气你?”
她哭笑不得的模样颇有几分滑稽,弄得虞锦砚也想笑了。
他嘴角抽了抽,好歹是压抑住了自己的笑意,跟她说正经事,“待会儿在我妈咪跟爹地面前你要装出对我情根深种的模样,不要像现在这般对我不耐烦。”
余墨点点头说了声好,于是车厢内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前排的方清明竖着耳朵听到后排的两个人和好了,于是将刚刚停靠在路边的轿车从新行驶回主路上。
车子行驶平稳以后,余墨又靠着车窗闭着眼睛准备小憩一阵。
她刚闭眼时,虞锦砚又开始作妖了,他说,“你把你那边的车窗摇下来一些,车子换气系统调到最大功率也依旧到处都是你身上的臭味。”
虞锦砚这张嘴真是一如既往地毒,余墨寻思自己檀香味的信息素好歹也被人赞美过馥郁醇厚,怎么到他嘴里好像跟直肠里放出来的屁一样惹人讨厌?
余墨不想在生日当天跟他吵架,她转过身对着车窗翻了个大白眼。
好巧不巧车子驶过一条隧道,虞锦砚立刻就将她的白眼给捕捉了。
“余墨!你居然在我生日当天对我翻白眼?”他对此简直不敢置信,“原来我们婚姻存续期间你对我的毕恭毕敬都是装的!离婚证到手你就原形毕露了是吧?”
余墨被反复找茬,她的耐心终于告罄,她要开始发癫了。
恰逢车子从隧道里驶出,红得耀眼的晚霞映在她的身后,她手肘架在窗框处,以手支颌回头望。
傍晚的风从窗外涌进车厢,将她的几缕发丝吹起,为她添了几分自在慵懒的风情。
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慵懒地问道,“小美人,要不要跟姐姐亲嘴儿?”
余墨的嗓音一直都是低沉沙哑的腔调,随着夜风钻入虞锦砚耳朵里时一路激起了他身上的汗毛。
其实车厢内alpha的味道一直都不浓郁,只是他对她的信息素太过敏感。
往日他嗅到这个味道就想贴在她身上,钻进她怀里去闻。
余墨问完话,见虞锦砚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眼眸里还闪烁着夕阳映出的橙红色暖光。
这一刻,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有点油腻了。
她看似在摆高端大气的姿势,实际上脚趾已经开始扣地了。
就在她越来越尴尬,脸颊温度也跟着越来越高时,omega他忽然从车厢的另一边凑了过来。
两人从分居两地一瞬间变得近在咫尺,余墨惊得呼吸都放轻了。
他翡翠一般的桃花眼就在她的薄唇与眼睛之间逡巡,带着热气的呼吸也一股股吹拂在她的肌肤。
他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同意了她的建议。
余墨想提醒他,两个人已经离婚了。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舍不得开口。
现在载着两人的车子行驶在江景路上,恰逢夕阳西下落日将江面映得波光粼粼。
或许是此刻的风不骄不躁,吹在脸上舒服得让人想眯起眼睛。
所以在这种环境下,人类都会变得鬼迷日眼。
余墨眼睁睁看见虞锦砚塌下腰,将自己摆在一个不用她昂着头就能吻到的位置,接着便慢慢地闭上眼睛让余墨能够细数那一根根分明的金色睫毛。
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她不亲吻他倒显得自己不解风情了。
虞锦砚嘴硬跟他嘴唇吻起来很软很甜不冲突。
两人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亲密,双唇相贴的瞬间那些刻意压在心底的思念被尽数激起。
他们在太阳的最后一缕余辉下接吻,他们的离婚证已经到手,他们的婚姻也随天光一起走向落日。
这次的吻真的很缠绵。
她吻他的唇瓣,吻他的侧脸。
气氛正好时,她听见虞锦砚在她耳边用绵软的气音问道,“你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嗯,”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我让管家放你房间里了,那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物件。你若是不喜欢,将其转手送人也拿得出手。”
虞锦砚没说她送的礼物他都喜欢这种话,那只抚在她后背的手掌将人揽得更紧。
他轻声说,“余墨,我对外物的兴趣不大,我只想要与你许一个生日愿望。”
或许是气氛正好,余墨欣然应允,“好,你说。”
虞锦砚的眼里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你都不问问我是什么愿望吗?你就不怕我提出一些无礼的要求?”
余墨用手指抚摸他光洁如玉的脸颊,“我们夫妻多年,我晓得你只是嘴巴毒一点,人品实际上不坏。”
“你方才对我表现得十分不耐烦。”虞锦砚沉默了一阵,图穷匕见,“我的愿望是以后不论我做什么事又说什么话,你都要温柔以待,不许对我发脾气。”
第37章
这个愿望确实出乎余墨的意料,听起来像是在与她无理取闹地撒娇。
如果虞锦砚对八面玲珑的人许下这种愿望,对方肯定有办法不着痕迹地敷衍过去。
可惜余墨是一个较真的人,她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
她心平气和地与他提条件,“前提是你不作天作地。”
这话虞锦砚格外不乐意,他扬起眉梢不服气地说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字里行间弄得我好像不明事理的作精。”
“我的精神体确实是犬科,”余墨笑眯眯放出自己头顶的银灰色狼耳,“至于我嘴巴里到底有没有象牙,你刚才不是尝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