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揍我都可以,千万别因为我这个没脑子的,影响到你跟眷哥的关系,那我还不如让眷哥把我毙了吧。】
【嫂子,这么多年我一直跟在眷哥身边,我敢向你保证,眷哥从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佟婉姝看到最后一句轻轻笑,“你的托好夸张,连你身边的蚊子都知道是公是母。”
谢眷和跟着笑了笑,“哪有什么托,我本来就是无辜受害者,这件事严重损害我的声誉,老婆,你是不是要好好补偿我?”
佟婉姝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有什么好无辜的,说到底整件事不也是你引起的?我分明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
谢眷和啄了啄佟婉姝的耳垂,“嗯,我们都是受害者,相互补偿好不好?”
谁要跟他互相补偿。
谢眷和瞧着怀里**的美丽身体,克制力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宝贝,不生气了吧。”
“谁说的,还气着呢,我的气性可大了,谢眷和你放我下去,我去把衣服穿上。”这样什么都不穿,坐他腿上不舒服,他身上硬邦邦的。一双手跟焊在她腰上似的,挪也挪不了。
谢眷和眸底欲望层层叠加,亲了亲她的唇,又蹭了蹭她的鼻尖,开口的嗓音很低,像一只求偶的饿狼,“宝贝,我们有一周没见了。”
“不行,我要去洗一洗。”做了护理不洗一下总觉得黏黏糊糊的。
“一起洗。”说便,谢眷和抱着佟婉姝长步去往浴室。
他的一起洗,从来都是不正经的。
进了浴室,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洒花下,含住她的唇,肆意亲吻、掠夺。
一两个小时后,才消停下来。
谢眷和抱着佟婉姝半睡半醒时,他的手机振动起来,余佩珍的电话,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已翩然入睡。
“好,我马上下来。”谢眷和又低头看怀里的佟婉姝,眸色卷着温柔,“童童,她睡了。”
谢眷和手臂轻轻地往外抽,刚抽出一点,佟婉姝在他怀里动了下,又拱了拱,眯着眼眸看他,“唔——你做什么去?”
谢眷和低声说,“妈给我做了饭,要不要下去陪我吃点?”
“不要——”她这个样子怎么下去,会被笑话的,而且她很困。
谢眷和又亲了亲佟婉姝的唇,“那你睡。哎,喂小馋猫还真是一件体力活。”
佟婉姝扁扁唇,“不愿意喂算了,有的是人愿意喂——”
佟婉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欺压上身,谢眷和扣住佟婉姝的双手,惩罚性地在她唇上来回厮磨,“除了我,你想谁喂?”谁敢碰他的小孔雀一根头发丝,他让他去死。
“唔——你自己体力不行,还怪我咯,唔——别咬我,痛——”佟婉姝呜咽着,偏偏谢眷和越吻越深,越吻越狠。
要不是余佩珍又打来电话,又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谢眷和在佟婉姝身上待了一会儿,深眸里欲散去,恢复了一贯的沉着,他才接听,“好的,妈,我这就下来。”
挂断电话,谢眷和看着瘫软在他身下的人儿,小脸涨得通红还气喘吁吁,逗趣,“亲一下就软成这样了,到底谁体力不行?嗯?”
佟婉姝不想理他,推了他一下,拢了拢身上的被套,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背对他躺着。
谢眷和又把她转了过来,一边给她压了压杯子,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一会就上来。”
余佩珍见谢眷和下楼,端菜进餐厅,三菜一汤,“不知道你们要回来,没准备你跟童童喜欢吃的菜,你将就吃点,明早我跟阿姨去买些你们都爱吃的菜。”
“妈,我都可以,不挑。”谢眷和对吃没什么讲究。
余佩珍瞧着谢眷和气色比过来那会儿好了不少。
两人应该是和好了。
她提上嗓子眼的心忽地放下。
抬眼便见谈询从电梯里出来,说了句,“谈询,我做了饭,你要不要再吃点?晚饭都没怎么吃,你爸也真是,自己身体都还没好利落,怎么好意思拉你喝酒的,下次别听他的。”
谈询笑着过来,“好的,爸爸或许是为了我才喝酒的。”
“你们一个两个都使劲为他开脱吧。”余佩珍笑了笑。
谈询落座后,余佩珍便上了楼。
谢眷和抬了下眼皮看了眼对面的谈询,“你怎么还在这里?”
谈询挑眉,“你说的什么话,同样是女婿,你,没听妈说,喝了酒,开不了车。”
谢眷和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问,“要不要坐下来再喝点?”
谈询痞笑,“你陪我?”
谢眷和一板正经:“我看你喝。”
“......”谈询。
*
临近中午,卧室里密不透风,外面的好太阳一点都没照射进来。
余佩珍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佟婉姝,要拉帘子的手还是放了下来,于心不忍。
她走到床边坐下,“还睡呢,眷和都走几个小时了?”
“唔——他走就走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能影响她睡觉。
“你怎么不跟眷和一起回海城?”
“今天是周末,他有工作要处理,我又不工作,我跟他回去做什么?”
“小懒猪似的睡不醒,怎么这么好睡呢?童童,你不会有了吧?”余佩珍眼里划过一丝惊喜。 ?????
佟婉姝满脸问号。
跟怀孕有什么关系,他们每次都做了措施,分明是谢眷和昨晚吃了饭上来,又乱来。
就因为那句‘不愿意喂算了,有的是人愿意喂’又闹了她两小时,现在都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