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眷和看着触手可及的女孩,想要犯个规,长指抬起佟婉姝精美的下巴。
正在仔细修图的佟婉姝,突然被男人霸道的架起了下巴,她不满地‘呜咽’了一声。
谢眷和盯着那两片柔嫩的唇瓣,眸色如墨,呼吸逐渐沉,色彩饱和的余晖映在女孩牛奶肌肤上,不同的光面交织,独特娇媚。
他的气息沉重起来,低声说,“童童,抱歉了。”
佟婉姝还没明白谢眷和道歉是什么意思,谢眷和强势压下来,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越发霓满的天和边,吻上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鼻息里是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干玫瑰与法
式叠香的交缠,他只觉得一向沉稳克制的自己仿佛随时彻底失控,撕下华丽的外表,还原本质。
佟婉姝没有接过吻,偏生谢眷和不是温柔的主儿,他的强势试图夺走她所有气息。
她像是失了氧的鱼,大脑昏沉,身体又软又轻飘飘的,本能忘了思考。
任由他温润炽热的唇层层压迫,舌头缓缓地渡了过来撬开她的贝齿。
托住她的,跨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支配着,无力抵抗。
任其漂泊,自有港口。
许久之后,佟婉姝被迫趴在谢眷和怀里,软趴趴的,谢眷和靠在甲板上的围栏上,一只手兜着她的脑袋,另一只粗粝的指腹隔着柔软的裙子,轻揉着她的腰窝,低头深眸盯着佟婉姝被他亲吻到微微红肿的唇瓣,眼眸湿漉漉,被蹂躏惨了,他喉结微滚,出声,“抱歉,是我不守礼教,孟浪了。”
装模作样。
毫无诚意。
“知道还这样?”她都快停氧了,他还不停。
男人的控制欲强得可怕。
在这上面一点不听她的意见。
不是善茬。
很兽。
她要掌控主权,不能被他左右。
一边说着毫无诚意地道歉,一边还紧紧圈住她,像一只凶狠的战狼圈住属于他的猎物。
结实的胸膛滚烫如熔浆,似要将她熔了。
佟婉姝纤细的手指推了推他谢眷和的胸膛,柔声说,“这样不舒服。我要起来。”
谢眷和手上力度松开了些,见她要起身,脚步又是虚浮的,怕她摔了,伸手托她一把。
佟婉姝站起来,转身嫩白的脚抵在了谢眷和的胸膛上,宛如高贵的女王般垂眸俯瞰看,哼声,“你要是想跟我结婚,就要哄着我,顺着我,让我开心。不可以做我不愿意的事情。”不如这个几十分钟的亲吻,几分钟开始她吃不消,不想要了,他还不停。不跟他说清楚,将来还不知要被他欺负成什么样子。她不要,他必须停,无论何时。
“好。”谢眷和笑,深眸是短暂满足后地浓浓宠溺。
佟婉姝美眸眯了眯,不信,“是吗?那就收起这些心思。”她不瞎,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的她,像一只能洞察他想法的小狐狸。
被拆穿的谢某人,反笑。
又想亲她,继续,狠狠的,压在怀里。
“不行。”谢眷和低沉的嗓音里是果断。除了这些,什么都可以听她的、顺她。
佟婉姝美眸又眯了眯,带着审问,“什么不行?”
好不容易穿过了无生机的沙漠狼,终于有机会叼走了象牙塔里的公主。
尝过一次,岂有怎么会只尝一次。
更不可能是浅尝。
谢眷和深幽暗沉的眸,落在女孩脚背上那一片浅浅的红,是他的腿撞的,眸色定定,随即收敛内心的,“好,听你的。”
谢眷和说着又一次将佟婉姝圈进怀里,嗓音沙哑,“童童,这次回去,我们开始筹备婚礼好不好。”这件事要听他的。必须听。
他的克制、定力都已用完,想要得到她,让她成为他的,这种想法很强烈,在他的脑海里徘徊无数、无数次。
什么端方自持,在他的公主面前,通通撕下。
无心在跟她慢慢了解。
婚后在一个屋檐下,在一张床上,更好了解。
至于公主爱不爱他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左右也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佟婉姝瞧着谢眷和表面一副沉着自持的状态,实际阴暗爬行的模样,严重怀疑谢眷和没把她刚刚说的这些放进心里。
*
原本一天一夜的行程变成了三天再成了五天。
还有点放荡不羁。
她发了朋友圈,有余晖,有平静的海面。
还有她撩头发丝,踩在沙滩上行走,长裙飘飘,身姿摇曳的绝美剪影。
一一一:买噶,童童公主绝美绝美,谁给你拍的照,老男人吗?
童童公主:可爱卡通剪刀手JPG.
一一一:老男人这么厉害了?被驯化了?
嘤嘤嘤:你这样没礼貌的称呼,最好不要被妈妈瞧见。
一一一:吐了吐舌头GIF.
一个断了两个多月联系的好友,发来消息:
Fay:【sara,代公子说你未婚夫是一头披人皮的野兽。】他被爸爸关家里学做生意,都是谢眷和的手笔。他的原话是‘童童那不要脸的便宜未婚夫是一头人面兽心的禽兽’。
Fay:【sara,你是打算成为一名驯兽师吗?】
驯兽师这个职位听起来还不错。
或比她最开始的想法更有趣。
第21章 六礼。
谢眷和是天生的行动派,从鹿城回来那天,送佟婉姝到家,主动且正式的向佟家二老提两人的婚事。
佟婉姝第一次在谢眷和身上看到了一丝紧张。
他坐在端正挺拔,双手平放在并拢的双膝上,交谈时正式又郑重,字正腔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