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眷和心头一怔,欲望不散的眼眸心疼占了一半。
他低头温柔地亲吻佟婉姝,彼此分泌的唾液缠绵,痛疼亲吻时的欢愉被取代。
佟婉姝轻轻地回吻谢眷和,进了状态。
他并没有实战经验,只能克制些,再克制些。
在她耳边轻轻说,“宝贝,那次在医院你踹了我,又压在我身上,我在外面吹了几个小时的风,只要闭眼,满脑子都是你的身体。那晚我做了一晚上的荒唐梦,梦里跟你这样了一晚。。”比这个要狠得多,重得多。
佟婉姝瞳孔微微绽放,不可置信。
他做了一晚上那种梦?
第二天早上还跟没事人一样,装模作样。
不是,什么叫她压在他身上,分明是他
这人颠倒是非的本事一流啊!
佟婉姝又羞又恼。
谢眷和又一次吻上她,亲吻的空隙,他魅惑又性感的嗓音继续在她耳边低沉,“你小说里播读的那首诗我至今还清晰记得‘春日信来潮,温泉润凝脂。扶起娇无力,始在承恩泽。”
啊啊啊——
他竟然还记得她压了手机,小说语音播读的事情!
果然,他那时候的若无其事都是假装的,他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兽。
她羞愧地想要逃。
谢眷和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佟婉姝也不甘他之下,抬头咬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
适得其反,自己更受罪了。
第一次,欢愉有,痛苦更多。
她以为今晚结束了。
她已经受不住了。
周身跟被拆了一遍似的。
他们又一次回到了浴室,他含了含她的耳朵,“还不够。”他还没开始,哪能结束。
她想要泡一泡澡,他说一起。
随之,浴室里那件性感的睡衣落在了谢眷和手里,他深不见底的眸出现了欲望以外的神色,那是兴奋,低声问她,“宝贝,这是原本要穿给我看的吗?”
“不是!”她才不会承认!佟婉姝无力呻吟了一声,像是被抽干灵魂的小猫,她伸手,想要从他手里夺睡衣,她站不住,只能借助谢眷和手上的力气站着,靠在他怀里。
显然谢眷和不会信,他一手握在佟婉姝的腰上,低头拱了拱佟婉姝的脖子,连哄带诱,“宝贝,换上。我喜欢这个。”
“不要。”她拒绝!他是喜欢没错,不换就兴奋得差点要她半条命,要换上了她没命。
谢眷和低笑,“知道你没力气了。老婆,我帮你。”
“......”佟婉姝想要反抗,无效。
呜——
她会死的。
重点的地方都只有珍珠串连。
谢眷和热了眼。
这套睡衣,男人极致疯狂。
谁能想到第一眼看着无趣、冷漠、眼神锋利的像个杀神的男人会是这样的。
至少她之前想不到。
之后她不敢相信。
佟婉姝也才知道,之前他是真的有多克制。
那时候她还天真的想要他。
呜——这个男人真不是她这个小身板能招惹的。
她会死的。
谢眷和在她身后,佟婉姝身体在颤抖。
他轻柔地亲吻她的耳朵,嗓音喘又沉,“医院那晚之后,我整晚整晚的想你,没有一次安然入睡。”
“第一次用了这个。”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后握住佟婉姝的手,分开她的手指,掌控在玻窗上。
珍珠在玻璃的投影中晃动不止。
一颗颗沾染爱意之物的圆润珠子,如同晨曦的露珠一般,被轻轻晃动了下,颗颗落地,静静地躺在地面。
一夜又一夜,不眠春夜。
第30章 夫妻生活不和谐。
谢眷和怎么都没想到,在新婚第五天,他出了一趟门。
他新婚妻子跑了。
没错,跑了。
谢眷和得知这个消息,手里还拎着保鲜盒里,里面装着某人指名点的羊栏酸鱼汤。
*
谢眷和从鹿城折返海城已经是上午。
车缓缓驶入院子,折过手腕看表盘,十点三十五分,他家小孔雀差不多该起了。
谢眷和想到佟婉姝便想到她这几天熟睡在他怀里的小模样,气息软乎乎的,整个人也是软乎乎的。
胸腔内顿时一股暖流流淌,薄唇边缘,春渡之后清冷、刚毅的面部和锋利的眉间都蒙了一层淡淡春色。
看得出来心情不错,春色饱满。
谢眷和瞧见忙碌中的齐伯说道:“齐伯,这些你不用亲自来,让杨速安排几个园丁过来就是了,或者叫邓远过来下苦力,省得每天都在我跟前叫唤,闲的皮痒,正好来锻炼锻炼。”
齐伯笑了笑,“并不忙,力所能及的事。再不多活动,这把老骨头真没有了。”齐伯想到什么,“先前您说要把院子重新改装,打算什么时候进行?我把后面院子里的蔬菜和水果清理出来。正好都是新鲜的,给童童榨果汁吃。”
谢眷和应:“晚些天再动工。”先不折腾,等她休息几天再说,有气无力的,也是可怜。
进屋之后,谢眷和并没在客厅看见佟婉姝的身影。
还没起?
也是,这几天,她累得不轻。
他其实真有在很克制了,还是让她累得不行。
她的身体还是太娇弱了些,不过,真的好软,又嫩又软,欺负起来,很爽。
祝姨从副楼过来时,看到谢眷和,满是吃惊,“诶,眷和,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了?”他为什么不能回来?谢眷和蹙眉。
祝姨惊道:“你不是跟童童约好度蜜月去了吗?”
谢眷和狐疑一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童童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