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偏执权臣当药引后(58)+番外
卫栩轻嘶,附在她耳畔低笑,故意问:“花灯好看吗?”
徐妙宜眸中氤氲雾气,鼻尖微微泛红,其实今夜一直提心吊胆,她压根就没好好观赏,但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热闹,于是点头,“好看的。”
卫栩吻住朱唇,将沁出的血珠渡到她檀口中,继续安抚她,“是不是以为我把你丢下了?”
徐妙宜知道知微会在暗处盯着,但发觉他不见了那一刻,她心里还是难免惊慌,相处四个月下来,似乎有点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我想,郎君应当是去忙了,忙完就会来找我。”
她宛若一朵温柔解语花,无论怎么问,答案都是令他满意的。
卫栩十分受用,待她渐渐适应了,双臂搭着浴桶边缘,一副气定神闲懒散模样。
徐妙宜怔了怔,读懂他的意思,主动环住他的颈,伏在那结实有力的身躯上,却还是不敢看他。
净室撒了满地的水,药汤渐渐温凉,卫栩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却还未结束。
徐妙宜以为他会抱自己去榻上,悄悄睁开眸,发现他竟抱着自己走到了圈椅前。
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十指死死抓着他肌肉贲张、青筋虬结的手臂,细声央求:“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卫栩吻她鬓边被香汗濡湿的碎发,“为什么不可以?”
只要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徐妙宜无力松开十指,再度哀求,“郎君,把灯……熄了。”
好在卫栩允了这个请求,一道掌风熄灭烛台,就着白日的样子将她摆弄好。
“你刚才叫我什么?”
“郎君。”
卫栩没说话。
徐妙宜改口唤他,“五郎。”
得到满意答案,他温柔了些。
徐妙宜意识混沌,忽想起来,提醒道:“药……”
“今夜月圆,你服过治疗心疾的药了吗?”
她记得他每次都在月圆前后两日心痛如绞,不想待会儿又撞见他病发时的模样,万一他失控将自己伤了怎么办。
原是为了这事,卫栩道:“先前在外头时,便已经服过了。”
得到确定答案,徐妙宜总算放心,试探地问:“你的病何时能好呢?”
卫栩敏锐察觉到,小娘子悄无声息改了对他的称呼,不再似以前那样客气疏远。
他不想回答,也清楚怎么样才能让她闭嘴。
徐妙宜害怕地抓着紫光檀木扶手,不敢再与他搭话。
第30章 放纵试试别的?
只一次,是不可能令他满意的。
也幸好熄灭了灯烛,看不真切他的模样。
是以,当卫栩将她抱到榻上时,徐妙宜乖巧揽着男人宽阔虎背,他的肌肤有些粗砺,新伤叠着旧伤狰狞爬满胸腹。
她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这么多伤,抬起柔嫩纤指好奇地抚了过去,忍不住喟叹他竟然这般命大。
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骤然一紧,气息微乱,“还招惹?”
分明是他不知餍足,将她禁锢身下。
徐妙宜仰着雪颈,主动吻了吻他的唇,笑吟吟道:“那五郎快松手,让我去沐浴吧。”
她故意为之,嘴上说着要走,却没有半点催促的意思,也不像方才那样惧怕。
卫栩沉沉看着她,此刻并不着急享用自己的猎物,炙热掌心覆在那道小小的新疤上,凝神感受她的心跳,还好不是很剧烈。
徐妙宜不解,柔声提醒,“五郎?”
她说话时,嗓音带着微微娇/媚喘息,温柔抚弄心弦。
从前在万春谷时,他不许她出声,今夜终于发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卫栩俯身迫近,轻轻啮咬她白嫩小巧的耳垂,“试试别的?”
试试什么?她昏昏沉沉地想,乖巧应道:“好。”
下一刻,沉重炙热如巍峨高山般的身躯离开,卫栩攥住那纤腰,将她翻跪榻上。
徐妙宜吃了一惊,被迫抓住被衾才勉强定住,顿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她惊慌地挣扎,只有小猫小狗才会这样,他怎么能……
卫栩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制住她,“不喜欢吗?”
徐妙宜不适应这样跪在郎君身前,心跳砰砰加速,仿佛有一头鹿在里面狂奔。
但想起出府的事,她终究还是服了软,纤纤玉指攥住被衾,开始笨拙地学着迎合,温柔劝他别那么激狂,“你……别着急。”
好在卫栩及时伸手探了下她的心跳,改为不疾不徐掌控着,问她,“黎志开的药,你一直在吃?”
徐妙宜指节泛白,勉力匀称气息,断断续续道:“是,未曾……落下过。”
这药的功效的确好,她不仅比先前饱满圆润,摸起来纤秾合度,连气力也增加不少。若换做那两夜,她哪还有心思继续勾着他,弄不到一半便要委委屈屈地哭。
怜她娇弱,卫栩有意克制,却又觉得不够尽兴,“怎么不说话了?”
寒风骤起,檐下铁马叮当作响,盖住帐子里的绮靡水声,但他想听点别的声音。
徐妙宜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咬了咬唇,主动提起旧事,“你之前,不让我说话。”
不仅不允许她说话,也不许她哭,只要她一哭,他便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折腾。
“你都说了。”男人气息恢复沉稳,嗓音却越发沙哑,“那是以前。”
徐妙宜无助地望着夜色,要应付他已经很吃力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分神与他说话。
修长手指撬开她饱满樱唇,卫栩如愿听见小娘子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你今夜引我留下,不是有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