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198)
她在和凯撒成婚四个月以来干掉了凯撒,随后嫁给了凯撒的儿子奥斯托塔。
辈分彻底乱了。即使是其他国家互相通婚的王室,也从未出过她这样乱的人。
维尔利汀是独一无二的,离了她,再没有一个能相继嫁给公爵和王室先后代的寡妇。她死过那么多丈夫,那些男人仍对她求知若渴。
天生自带的恶毒魅力。
可阿尔吉妮娅也没想过自身有一天也会成为她的软肋。现在她站在这里,苦苦哀求着,只为求那个王室之人放过她。
阿尔吉妮娅受不了她这个样子。
她送维尔利汀出去明明是希望她幸福的。她得不到幸福,她成了所有人的大杀器。她成了冲向所有人的杀器也就算了,可又为何在这里苦苦哀求?
阿尔吉妮娅说不清自己对她的感受。愧疚、恨不成器、爱……用这些形容都太单薄。她们之间的情感本就是丰富多变的,最后阿尔吉妮娅只能留给她一个眼神。
但若说阿尔吉妮娅最后希望她怎么样——
阿尔吉妮娅希望她放下所有,成为一个自由的孩子。
像那样走在麦田中,抚着风,畅想她有可能拥有的一切。
这样的眼神,维尔利汀最后读懂了。
在血色与撞击声过后,她瘫坐在地上。手指向前伸着,几乎是在以爬行的姿态靠近阿尔吉妮娅。
“婆婆……婆婆……”
只要不推翻暴政,她们的苦难就永无止境。
最后维尔利汀的手向前伸着,仿佛去触摸一个永远触摸不到的未来,瘫倒在地,呢喃着哭诉了出来。
“婆婆……呜呜呜……”
对面的那头,是阿尔吉妮娅。
最后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带下去。一切景象都在她眼前模糊了,成了血红一片。
维尔利汀短暂地被血红色淹没了。
安静的大殿之中。
王储看着阿尔吉妮娅,闭上了眼睛:
“带下去吧。试着救活她。”
简短而冷漠。
“是。”两边护卫应声而来。
他们架起那老管事的胳膊把她带走。但考虑到王储命令中的试着救她,最后还是抬来了担架,把她放到了担架上。
王储今天一整天没有回来。
只有到了深夜的时候,他才打开王后寝殿的大门。
全部的夜色都蒙罩在他身上。
维尔利汀在床上哭泣,身上还穿着白天所穿的衣服。
她平躺着,稀薄的月色照着她的黑裙。
“……她没死。”
王储说着,踱步走近了她。
维尔利汀在急促喘息着,将眼睛埋在了胳膊下。长时间的哭泣让她上气不接下气,此刻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说话。
王的威严迫使他去做了白天那些令她臣服的事情。他要让维尔利汀明白她彻底依托在他掌中,不可以逾越他去行那些过分之举。
那是必要的。君主必须去做那些。
他走到她床边,撩开她的裙子,对着她做了所有他想做的事。
柔软。
他在这个时候掠夺了维尔利汀。
维尔利汀还在将眼睛埋在胳膊底下,轻轻地哭泣着。身上空旷了,向下看去,一片雪白色身躯的尽头,是那物在进出着,维尔利汀在这悲伤之中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仰过头去,绷紧。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掠夺。
……
他从她身上起来,连带着从她这里夺走的一些东西。
维尔利汀坐起身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滚。”
第85章 病态依赖白玫瑰
奥斯托塔被打了,他不走,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把她的掌心放到脸颊边轻蹭,半侧沐浴着月光,而看着她的眼神,堪称爱怜。
维尔利汀触碰到他的异色瞳目光,猛地收回手来,支撑着床单,在床单上轻轻后退了些许。
她抵触他。
而他则不肯放过她。他今夜注定不肯放过她。奥斯托塔面对着她缓缓俯身,面颊无比靠近她的肩颈。
维尔利汀的衣襟刚刚被他敞开了,此时此刻,景色大开。
“母亲。”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胸口。在上面啜吮,给予红印。
“你现在是我的了。”
继子把她拢进怀中。
不允许她逃离,不允许她反抗。
维尔利汀什么时候能明白她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她靠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啜泣。而他紧紧搂住她,收紧了怀中臂弯。
他允许她靠在他怀里哭泣。
她也只能靠在她一个人的怀里哭泣。
他的继母,他的爱人,那么可怜又可爱,生来就该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就是今天被吓到了么?他全补给她不就好了。
奥斯托塔贴近她,轻轻说下一句话:
“从今以后,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路西汀回到了宅中。
他单手卸下黑衣,甩向一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维尔利汀想让他做的事……他没做好。
不过没关系。路西汀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他轻咽了咽,严重又恢复冷静无比的目光。
只要阿尔吉妮娅还没死……他完全可以把她从王宫中救出来。
“呦,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人抱臂侧倚在门框上,随意开了口。
他印象中以来,路西汀还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样子。
“闭上嘴。”路西汀没有好气。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表哥说话?也太不尊重你的表哥了吧?”
那人从倚着的门框上起身过来。
是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