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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拿了反派剧本(124)

徐雁凛会去当兵的。

看季然看自己,徐雁凛在桌下握了下他手,对常老师说:“谢谢常哥,我有打算的,你放心,你结婚了我也放心了。”

老常粗着嗓子说:“这就对了!来,喝酒。”

“少喝点儿,都少喝点儿啊。”春燕姐这么劝着,但老常跟徐雁凛还是喝的挺多,两人一盅接一盅,老白干酒后劲十足,在屋里的时候两人不觉的什么,等季然扶着他回房间时,被风一吹,徐雁凛就把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季然身上了。

春燕姐看季然撑着他缓慢往回走的背影无声的感叹了下,这两人关系太好了,以前雁子不走是担心老常,现在他恐怕又多了一个挂心的人。

“还行吗?”季然把他胳膊架好后关心的问。

徐雁凛并没有喝醉,他只是借着酒犯浑,把重量都压季然身上,跟他耳语:“我没有喝醉,我还能行。”

季然浅声说:“这可不一定,喝醉了的人小兄弟也是醉的,硬不起来。”

徐雁凛脚步一顿,嗓子都有点儿痒,他迫切的想证明下自己能行,不装醉了,直起腰板拉着季然回屋,刚关好门就压在门上亲。

他亲的太急切,唯恐自己不行,口里还残余着老白干酒的辛辣气味,揪着季然的舌尖不放,季然都觉得有些上头了,腿发软,推他:“去床上。”

徐雁凛使劲吸了一口,打横抱把季然抱起来了,季然现在知道他没有醉了,就是借着酒劲犯浑,衣服不肯给他好好脱,半解着口子亲,跟小鸡啄米似的亲,跟小狗一样的拱在他衣服里亲,胡渣一路向下的扎着季然,季然在床上翻腾的跟小鱼似的。

口里压抑的喘息声遮不住,这几天赵传民他们走后,隔着中间的房子,徐雁凛再也没有顾忌,都是这么折腾他的,也不让季然蒙在被子里了,就要听他叫唤。

上一世也这么坏,过年回家,隔壁住着季校长,江未寒还一边使劲一边让他喊‘老公’。

这一次也一样。徐雁凛半俯身的看他:“叫哥,不用担心,没有人听得见。”

“二哥~”

“哥~”

季然什么称呼都叫了,鼻音浓重的哼哼,好半响徐雁凛才消停,两人裹在被子里才好好说话。

“你是我的,你以后不准离开我。”徐雁凛宣示主权的道。

季然用鼻音嗯了声,意识已经有点儿迷糊了,他模糊的想着,徐雁凛是感知到了什么吗?每次做都跟有了这顿没下顿一样。

不过先不管了,他太困了,已经严重过了他睡觉的点儿了,且早上还要早起迎新年呢。

新的一年就过的快了,眨眼间到正月十五,知青们都回来了,准备收拾收拾忙春耕了。

徐雁凛也收到了一封家书,他看完了信若有所思的看着季然,问他:“季然,你的小提琴呢?”

季然还在折腾他的鞋垫,鞋垫比他预想的还难弄。他要仔细盯着,所以头都不抬的跟他说:“在箱子里啊。”

徐雁凛咳了声:“你拿出来练练呗?”

季然摇头:“等我缝完鞋垫。”

鞋垫缝完的时候,就要丈量土地了,大队里今年要重新规划一下田地,尤其是他们这种梯田,收成跟亩数对不起来了,重新丈量出准确的数据这是一个大工程,张建辉拉着季然帮忙。

所以徐雁凛让他拉小提琴,季然就跟他说:“等我丈量完田地。”

他在纸上写算式写的头都不抬,徐雁凛算是明白了,这小孩的小提琴排在最后面,数学排第一,就连缝鞋垫都能排上号,但他那把让人惊艳的小提琴压在箱底,就弹了那一次。

徐雁凛知道了他的爱好,也只得由着他去。

这边的田地叫鱼鳞田,一层层的迭加,看风景的时候很美,像一片片的鱼鳞,但收割及测算公分、分田地的时候就很难了。

这种畸形的田地很难算,也不怪以前算的不准。

但这一次有了季然,徐雁凛并不担心,季然在草纸上演算的“高斯面积公式”事半功倍,比当年的分割法算简单、快捷又精准。

大队长现在对季然已经很相信了,老会计还是跟以前一样,抽查出10块田地用老式算法验证季然的算法无误后,就大面积的让季然来丈量。季然把方法教给张建辉,两个人一起算。

振兴大队三个村子上千亩的这种梯田,他们三天算完了,但为了让大队长放心,推迟到一个周。

这样大队长还是很高兴,给了两人各半月的工分,还分了一篮子鸡蛋,张建辉把鸡蛋都给了季然。

徐雁凛请他们知青点儿的人一块儿来吃饭。

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来蹭饭了。还知道把菜园里冒芽的菜摘着来。

知青点儿的菜园没有常老师的菜园好,春燕姐来了后照料的更好。

春天的韭菜苗也长势喜人,徐雁凛做鸡蛋韭菜饼毫不吝啬,炒出来的蛋饼鸡蛋金黄,韭菜翠绿,拌进擀的筋道的面条里,别提多好吃了。

陈学吃的不抬头,赵传民一边扒着面条一边说:“雁子,你知道吗,我在家的时候最想念你做的饭了,比我妈做的年夜饭好吃太多了!”

“滚!”徐雁凛就给了他一个字,他给季然夹鸡蛋:“快吃,再不吃就被这些土匪抢没了。”

赵传民又恭维季然:“我就知道季然是干大事的人,多吃点儿。”

张海鸥说他:“吃着好吃的会说话了哈。”

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这算是他们新年来的第一次团聚,多少都有感情了。

张建辉也感叹道:“我们来了也快一年了,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