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霸总的暴躁白月光(111)
江蝉月推着小蓝车走过来,乐了:“我以为你没看见我呢。”
孟延年转身就走。
“哎!”江蝉月骑上车追过去,“你走那么快干嘛?不带我了?”
孟延年骑上自己的车:“你自己不是有车。”
“这车不好骑,我就想骑你。”
“???”
“说错了,我就想坐你的车。”
孟延年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了一天的课之后还要费劲载着另一个人回家,但是回家路上有人说话的感觉,还挺好的。
……虽然是车后座上的女人在单方面叽叽喳喳。
这场梦持续了很久,江蝉月在梦里一连一个星期都在“接”他回家,孟延年也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不耐烦的模样变得愿意跟她说几句话了。
依旧是即将放学的时间,江蝉月熟练地骑上共享单车准备去孟延年的学校,突然顿住了。
等等,她在梦里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那她岂不是可以随便喝酒!
她当即掉转车头,骑向最近的一个清吧。
别管了,她接孩子接了那么久,今天就要放纵一把。
梦里的小酒非常好喝,江蝉月一杯接着一杯,干趴了无数个来搭讪的人,最后把自己也喝趴了。
捧着晕乎乎的脑袋,她意识模糊地想,这不对,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会喝醉……
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她得告诉孟延年,今天接不了他了。
校门口,孟延年一边跟朋友挥手告别,一边回绝了隔壁班女孩与他一起回家的邀请。
他语气礼貌中带着疏离:“抱歉,家里有人来接了。”
女孩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孟延年说完那句话后心情似乎不错,朝着江蝉月习惯等他的地方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里没有人。
她没有来。
今天,她没有来。
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孟延年才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又在期待一些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了。
他抬脚就走,步伐又急又快,似乎想把谁甩在身后,手机忽然一震。
【AAA正在追的姐姐】:窝mei发去了(翻译:我没法去了)
【AAA正在追的姐姐】:这酒打我脑子
【AAA正在追的姐姐】:ni先寄几回家叭
孟延年扫了一眼,青筋狂跳。
【年】:你在哪?喝醉了?
【年】: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年】:还活着吗?死了的话跟我说一声。
电话打了过来,孟延年赶紧接起来:“喂?你在哪?”
电话那头不是江蝉月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你好,是188钻石男高吗?”
孟延年:“……是。”
男人:“你好我们是山野酒吧,这位小姐醉了,能麻烦你来接一下吗?她手机里只有你一个联系人。”
孟延年:“地址发我。”
得到了对面发来的地址,孟延年赶紧赶了过去。
山野酒吧离这里不远,孟延年蹬得又快,没几分钟就到了。
门口的保安见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少年急匆匆往里进,赶紧拦住:“未成年不准进!”
孟延年烦躁地挥开:“成年了,来接人。”
保安:“?”
靠谱的未成年人,来接不靠谱的成年人?
酒吧老板听见门口的动静,赶紧过来:“你好!是188钻石男高吗!”
孟延年脸都黑了:“不许再叫我这个。”
酒吧老板把他迎了过去:“男高先生你好,实在是不能怪我,她给你的备注就是这个,这位小姐实在是醉得厉害,帐也没付……”
他打量着孟延年身上的校服,有些犹疑。
孟延年掏出一张黑卡甩给他:“我付。”
接着就蹲在江蝉月座位旁边,喊了两句:“江蝉月?还活着吗?”
江蝉月趴在桌子上,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凑近看了看。
孟延年看见一双带着迷离酒色的眼睛靠近了他,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香水味混杂着淡淡酒气铺面而来,带着湿漉漉的潮热。
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孟延年偏过头,突然有些不敢看她。
江蝉月认出了他是谁,笑了起来:“你来接姐姐啦?”
孟延年深吸一口气,把两人的距离拉开,站起来:“你还能站起来吗?”
江蝉月摇摇头:“站不起来惹。”
那边老板已经结完账了,把卡还给了他,态度已经变成了毕恭毕敬,问:“需要帮您叫车吗?”
孟延年没理他,伸手把江蝉月扶起来:“走了,回……回家。”
他是把手穿过江蝉月的咯吱窝把她拎起来的,是一个标准的抱猫姿势,江蝉月有些不舒服,抬脚就踹:“放开我!”
喝醉了的人能有什么力气,孟延年眉头都没皱,揽着她出门:“下次不能喝那么多酒了。”
“没……没有下次了,”江蝉月在他臂弯里扑腾,“我要走了,你以后见不到我了。”
孟延年呼吸一滞。
他揽着江蝉月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迈的步子也变大了,江蝉月有些跟不上,腿也发软。
她脚步乱了,感觉自己要摔倒,求生意识让她紧紧抱住旁边唯一的支撑物,等孟延年回过神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把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了。
江蝉月整个人都贴着他,耍赖地哀嚎道:“我不走了年年!我的腿软得像面条了!”
孟延年额头都沁出了汗,呼吸粗重了一些:“你……站直,别贴那么近。”
喝醉的人哪会跟人讲道理,闻言抱得更紧了,手也乱摸,口中模模糊糊念念有词:“让我摸摸,摸摸十八岁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