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霸总的暴躁白月光(145)
江蝉月:“我亲自猜的。”
小说里的霸总都起得很早。
她摁了门铃,正在做饭的阿姨满脸笑容地把她迎了进来,道:“小江来这么早?给孟总请安?”
江蝉月:“?不是。”
反了他了,谁给谁请安!
阿姨满脸歉意地改口道:“看我这话说的,最近宫斗剧看多了,来来来快进来,早饭吃了没?再吃一点吧!”
江蝉月矜持地走了进去,矜持地吃掉一整盘。
老一辈都喜欢胃口好能吃饭的孩子,阿姨见状立马要给她添饭,江蝉月赶紧拒绝:“不能再吃了!”
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这次是来找孟延年的,他醒了吗?”
阿姨先是惊讶了一下,因为她以前都是乖乖喊孟延年叫小叔的,不知何时突然改了称呼,变成了直呼其名。
倒也不是这样不够尊敬,两人之间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制约着她喊这个称呼。
但称呼的转变让两人突然变成了平等的辈分,多了几分随意和熟稔,还有几分江蝉月独有的任性,仿佛只要喊出这几个字,孟延年就一定要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这种颐指气使并不令人反感,反而多了几分令人咂摸不透的意味。
阿姨不敢深想,笑道:“孟先生还没起呢,在楼上。”
江蝉月点点头,问道:“阿姨有软尺吗?我想借用一下。”
“有,我帮小姐找吧。”
“谢谢阿姨。”
拿到了软尺,她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轻轻推开主卧的房门。
窗帘并没有紧闭,而是拉开了一条缝,天光透了进来,让房间里不至于昏暗到难以视物。
总裁的五百平大床上躺着一个人,被褥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房间内安静无比,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孟延年果然没醒。
江蝉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见床上的孟延年安静地阖着眼,眉眼比醒着时多了些温和,看起来很无害,头发有些乱,甚至看上去有些毛绒绒的。
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梦中,面前的不是二十八岁八风不动一丝不苟的总裁孟延年,而是十八岁一逗就脸红难以自制的男高小孟。
啧啧啧,孟延年的年龄是参加了满三十减十的活动吗,怎么睡一觉还变嫩了呢。
她拿着软尺凑近他,孟延年似乎睡得很沉,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
睡着的人最听话,不会乱动,不能浪费这个好机会。
让她看看先量哪里。
量腿长?不行那要把被子掀起来,会感冒的,伤害男人的事她不做。
量腰围和臀围?也不行,躺着不好把软尺绕过去。
思考了半天,她发现脖子以下都没法量。
那就量脖子吧。
来都来了,不能什么都不干就走了。
大不了让设计师再设计一件秋衣,凑足一套。
她抬起一条腿跪在床边,结果发现有些够不到孟延年,只好再往里爬了一点,再爬了一点。
最后,她整个人都要坐到孟延年身上去了。
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这张kingsize的大床,她本人还是很有边界感的。
日日:【额娘的边界感:闯入别人的边界并感慨好爽】
江蝉月:“啧,闭嘴,闭眼,闭耳朵。”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日日熟练地躲到角落里自闭去了,用数据流拼出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江蝉月跪坐在孟延年旁边,轻轻举起软尺,从脑后塞过去,又感觉不是很好测量,干脆两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去。
她动作很轻地把软尺绕过他脖颈一周,收紧。
似乎是被软尺冰到了一瞬,孟延年眼睫轻颤,眼看着就要醒来,不自觉地想要翻身。
好巧不巧身下的被面还是真丝的,滑溜溜的让江蝉月坐不稳,一不小心就想往后仰,手中软尺再次收紧——
孟延年这下彻底醒了,眉眼闪过几分警惕的戾色,咳嗽起来,支起身子看向突然出现在他身上的人。
江蝉月这才发现现在这个场景有多么不妙:昏暗的房间,跨坐在熟睡的人身上,用软尺收紧脖颈……怎么看都像是暗杀啊喂!!
孟延年也是这么觉得的,当即钳住她的手,一转攻势,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掌将要扣住她纤细的脖颈时突然顿住,似乎发现了她是谁。
窗缝中透进来的一束微亮的光照进来,划过两人之间的空隙,江蝉月紧张地闭起了眼,发现一直没动静后睁开一条缝,刚好看见孟延年被光影勾勒出的高耸的鼻梁。
还有他眼中戏谑的笑意。
孟延年将手抬离她的脖颈,撑在她身体两侧,衣襟低落下来,只要江蝉月压低视线就能一览无遗。
但是她现在已经无心观看美景了,因为她听见孟延年问道:“在玩什么?趁着我睡着,想要勒死我吗。”
江蝉月:“……”
江蝉月:“臣妾百口莫辩。”
第53章
孟延年还在盯着她:“百口莫辩?真想杀了我?”
晦暗不明的暧昧光线中,他勾唇笑了一下:“那你的暗杀手段,可以跟叉烧组织打个平手了。”
江蝉月啧了一声:“骂得真脏。”
她上手推了一下孟延年,没推动,顿觉自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
江蝉月:“?你为什么不起来。”
很喜欢做平板支撑?
孟延年还是没动,似乎她不给出他一个解释就休想起来。
“好吧,”江蝉月开始信口胡诌,“虽然你可能会觉得我的行为十分的怪异甚至禁忌,但我必须要承认,我所做的一切其实是为了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