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偷偷撇嘴,装!还在那儿装呢,嘴都快咧耳根后去了。
玉荣啧一声,轻挑挑眉,兴奋得意地问:“你说,她是不是刚养好病就赶紧打算过来了?”
管家附和,拍马屁:“裕姝小姐肯定也惦记着少爷您呢,想早点跟您见面,培养感情,而且我觉得裕姝小姐和您心有灵犀,要不然怎么会您昨天刚想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来,结果今天首尔就来信儿了。”
玉荣眉眼间略显得意神气,轻轻翘起唇角,轻哼:“谁跟她有默契。”
首尔,玉同派了人监视白裕姝。
白裕姝不知,知道也无所谓,该怎么和黄世界相处还是怎么相处。
白裕姝去练瑜伽,黄世界也跟着。
他一看见白裕姝就流鼻血,最近流鼻血次数太多太频繁,他怕自己贫血,开车的时候也叼着一条红参喝,补气血,还笑呵呵问白裕姝要不要喝,白裕姝淡声拒绝:“不用,你自己喝吧。”
黄世界小声推荐:“挺好喝的。”
见她不搭理自己,就不敢说话了。
黄世界健身撸铁,还真没练过瑜伽,白裕姝是会员,有安静独立的私密教室,她换完瑜伽服,他怔住,又流鼻血了。
身段姣好,修身的浅色瑜伽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像是低饱和的奶油色,温柔干净,白裕姝把头发盘起来了,雪白脖颈线条美丽,像优雅的白天鹅。
黄世界捂着鼻子,跑走了:“抱歉裕姝,我去处理一下。”
完蛋,刚喝的红参又白喝了。
等他回来,白裕姝已经开始练习了,她练习的是空中瑜伽,细白的足踩在吊床上,像跳舞一样,姿态优美。
黄世界坐在瑜伽球上,看得眼睛都直了,惊艳不已,感叹地鼓掌:“裕姝,你太厉害了。”
他气血翻涌,眼皮脸颊都烫得惊人,只想说,裕姝,别踩吊床了,踩我吧,他眼巴巴望着她 ,脸上写满了渴求,好想被裕姝踩啊。
与此同时,隔壁大厦有人正站在窗户前拿着相机拍对面的白裕姝和黄世界,相机跟八倍镜没什么区别,主打一个狙击手视角,一边拍一边谄媚地笑,和身旁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夸夸其谈:“我最擅长捉.奸了,以前是干站哥出身的,追一个男爱豆塌房一个,挣不着钱就不干了,拜托您跟上面主顾少爷说一声,下次有这种活儿还可以找我。”
男秘书淡淡瞥他一眼,催促:“先把今天的拍好。”
这人笑呵呵:“好的,没问题。”
他眼睛盯着相机,气愤地嘀咕:“这奸.夫太猖狂,跟个哈巴狗似的,怪不得能把少夫人勾引走,少爷平时是不是对少夫人太冷淡啊。”
男秘书听了,捏把汗,幽幽警告:“闭嘴,老实干你的活儿!”
他垂眸看了眼领口别着的对讲机,灯还亮着呢,同少爷在那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第58章 容易变态
周六那日
薛云协这么早就从首尔回来是薛父薛母没有想到的, 惊讶问:“不是说让你在首尔住一夜,等明天跟你父亲一起回来吗?”
薛父明天要去首尔参加一个报告会。
薛云协心情不是很好,勉强笑笑:“首尔酒店太贵了就没住。”
薛母皱眉:“你这孩子, 好不容易去一趟, 住一夜而已能多贵,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啊。”
薛父也跟着附和:“就是, 也不用这么节俭吧,咱们家的经济状况还没差到住一宿酒店都住不起。“
薛云协抿抿唇,转移话题,晃了晃手里拎着的炸鸡,叫薛云俊:“俊儿,看哥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薛云俊从沙发上蹦下来, 屁颠屁颠跑到薛云协身旁,看见他拎着的袋子上画着咚咚咚炸鸡logo,开心欢呼:“哇,是咚咚咚炸鸡。”
薛云协笑:“这可是我排了好久的队给你带的。”
薛云俊人小鬼大,冲他鞠躬:“谢谢哥哥,我永远尊敬你。”
说完, 拎着炸鸡跑走了。
薛母见薛云协兴致不高,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笑容勉强, 试探着问:“见到裕姝了吗?”
薛父也盯着他看,等着他回答, 希望见到白裕姝不只是薛云协一个人的愿望,他们一家人都盼着, 白裕姝是他们一家的恩人,当年要不是她, 他们这个家庭哪会像今天这样幸福,恐怕会支离破碎。
闻言,薛云协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点头:“见到了。”
听他说见到了,薛父薛母都十分惊喜,声音都提高几个音调:“见到了?真的见到啦?”
薛云协:“嗯,见到了。”
薛父松口气,笑呵呵问:“儿子,见到裕姝了,你应该开心才对啊,怎么这副表情?我还以为你没见到,心情不好,都没敢问。”
薛母:“对啊,你不是一直盼着见裕姝吗,怎么见到了反倒看起来不开心啊?”
“你怎么了,儿子?”
薛云协声音说不出的低落,心情很差,却还要强打起精神给父母解释:“见是见到了,但没说上话,我去白家别墅附近守着来着,裕姝下车直接进别墅了,我隔着铁门喊她名字,她回头了,但好像不记得我了,什么都没说就又转头走了。”
薛父薛母听完,对视一眼,默契地安慰儿子:“这么多年没见,你都长变样了,裕姝怎么可能一下子认出你,你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脸多圆啊,像馒头似的,现在脸这么瘦,变帅了,裕姝认不出你,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