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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说边缘人的日常生活(72)+番外

作者: 余意喻意 阅读记录

那人回头看时,林映羡将脸埋在围巾里,脑袋靠着钟述岑的后背,抓紧他腰间的衣服。

当林映羡的脑袋贴近钟述岑的后背时,他不禁握紧车把,动作却不停顿地骑行。

那人没发现什么异常,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过路人,她走进了一条巷子。

林映羡抬头时,那人已经不见踪影。

林映羡继续靠在钟述岑身上,经过刚才的反抗和逃跑她好累,身上的力气都要耗尽,脑袋昏重又痛。钟述岑给她捡回了贝雷帽,放在车筐里。

那人进到巷子里,和一个金发碧眼、鹰钩鼻的男人见面,问:“为什么是你和我见面,不用原来的联系渠道和我联系?”

“情况有变,风不能吹走蒲公英,交易时间待定。”这个男人讲得一口非常流利纯正的普通话。

………

林映羡和钟述岑回到楼下,钟述岑扶住站立不稳的林映羡,然后横抱林映羡。林映羡靠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钟述岑温声哄道:“现在不要睡,等回家吃过药再睡好不好?”

林映羡虚弱无力地说:“好。”

回到家,钟述岑把她抱到卧室,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去给你拿药,要是明天没有退烧,我们去医院。”

林映羡轻轻点头。

第二天早晨,林映羡起来,走出卧室。

钟述岑见到她出来,就找到一支水银体温计给她,“测一下体温。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感觉比昨天好许多,头没那么昏沉。”林映羡接过体温计。

林映羡量好体温,钟述岑看过体温计后,说:“36.9℃,退烧了。”

“那就好,我不想去医院,到外面吹风难受,我想在家里休息。”

“我们就不去医院,我上班的时候去制药厂给你请假。我中午回来,给你带午饭,你想吃什么和我说。”

“我想吃清淡点的。”

林映羡洗漱后,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现在精神好一点了,她想起昨晚的一件事,“我看到一个有点像刘大嫂的母亲的人,我感觉她有点奇怪。”

“我也看到那个人,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举止很谨慎。”

“是做黑市交易吗?之前好像有个黑市集点被端了。还是……”林映羡忽然想到这个年代有个特殊的存在……

林映羡和钟述岑看了彼此一眼。

钟述岑想起刘大嫂,上次从供销社回来路上听林映羡讲刘大嫂的事,让他觉得刘大嫂不像一个前脚刚收到五分硬币,后脚就把那五分硬币忘得彻底,只顾着找一分硬币,要不是后面她忽然找到一枚五分硬币,她会把八枚一分硬币给自己。钟述岑凭着他的身高和所站的位置将刘大嫂的动作一览无余。

钟述岑告诉林映羡他之前在供销社的发现,如果刘大嫂真有问题,那个买什锦糖的人也肯定有问题,五分硬币是那人给刘大嫂的。

林映羡思索片刻后说道:“仅凭这两点,我们不能断定刘大嫂和她母亲是特务,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嗯,这件事我们要慎重。过几天你生日,爸妈他们都来家里吃饭,到时候我们从他们那里打探一下刘大嫂她们的消息。”

………

昨晚深夜,钱众望缓缓醒来,他的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疼痛难忍,脑袋也很痛。深秋时节萧瑟的大风刮来,刺骨寒心,钱众望浑身颤抖。

钱众望熬了一夜,他想要爬到军大衣那里,盖件衣服,但是怎么也爬不到那里。近在眼前却碰不到,每每觉得寒冷难耐只能望着那军大衣,望衣取暖。后面他又冻昏了过去。

直到今天早上,钱众望被掌刮而醒。一位年轻男同志手里拿着面罩,盯住钱众望说:“就是这个面罩,身形也像,就是那个经常在夜晚骚扰人的流氓,他化成灰我都记得他。”

见义勇为,惩恶扬善的大爷大妈们对钱众望拳打脚踢,大声指责。

第69章 严楹书的婚事

钱众望的求饶声被淹没,昨晚他看见那个小白脸长得很合他胃口,才起了动真格的念头。他很少和男人玩真的,毕竟女的比较好控制。但这段时间,无论男女,他都是玩玩,看看他们反应,顺便占点便宜而已,因为现在家里的情况不同往日了。

那个小白脸害得他这么惨,他不会放过小白脸!可是他想不起是在哪里见到那两个人了,也记不清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这里……

林映伟骑车上班,看到一群人围在马路中间,他好奇地推着自行车走过去,问旁边的大爷,“叔,这个人是犯什么事了?这么多人打他。”

大爷说:“早上我来扫街就看到这个人光溜溜地躺在马路中间,只戴了面罩,有位男同志认出这个人就是经常在这一带骚扰年轻男同志和女同志的人。”

闻言,林映伟也要上前踩几脚。一些女同志不敢出来说话,但是他们的长辈家人会替她们出头,打钱众望的多数是大爷大妈,钱众望被打得头破血流。

出了气的林映伟走出人群,遇到严姨夫和严楹书,和他们打了招呼。

严楹书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林映伟简单和她说是什么情况。严姨夫和严楹书走过去看,两人出来时,一个脸色铁青,一个沉默不语。

严楹书哽咽地对严姨夫说:“爸,不是我不想嫁他,他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今天过后整个江城人都知道钱家出了个男女通吃的流氓,我不在乎钱家的脸面,我在乎您的颜面,让人知道即将要和我结婚的人是他……”严楹书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不用说得直白,严姨夫也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