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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104)+番外

作者: 豆泛 阅读记录

众长老无人有异议,纷纷应好。

待美人换好那身祭祀华服出现在她眼前,红着脸无论如何都不肯看她,她眸光闪动,心湖难以安静,敛眸藏起心思,撑着下巴喊道:“老婆过来。”

美人心跳一滞,暗自偏眸。

……

峂罗族的祭祀是在当日午时。

峂罗对这五年一次祭祀极为重视,各旁系部族都到了囚雪陵,热热闹闹地同亲人逛会祈福,说是夜里还会放灯。

他们常年生活在寒意料峭之地,尽管囚雪陵还是飘着雪,但对他们而言已是极为暖和的地方,好些人都褪去了毛斗篷,站在囚雪陵高台之下满心期待着族长大人今年之舞。

徐风知也能扛得住这寒意,但某人太不放心她,将自己的斗篷不由分说地给了她,还说如果在台上看到她没有披好的话,那就等着他下来闹吧。

她不是听话的人,更清楚有些人雷声大雨点小,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可斗篷上有老婆的寒枝雪,想了想还是裹好算了。

因此,台下众多人中,唯有她颈上围着一圈白绒绒,格格不入。

当太阳走至高台正中,午时已到,祭祀开始。

台下霎时间寂静无声,人人目光虔诚,仰望高台之上,如同某种无声无言的默契,不必任何人来维持这秩序。

徐风知随他们看向高台。

美人缓缓登台,纯白色层层叠叠,墨发松散垂落,银丝缚于身上单薄易碎,转过身是惊艳眉目,平静略过天地,雪色飘渺,冷冽的水蓝瞳色也滋生温柔,众人难以自控将目光粘连在他一身。

峂罗的族长,难得一遇的、美人。

每个动作庄严端庄,眸色悲悯温柔,悦耳铃音随步轻晃,银丝环缠,仿佛天地浊气尽数消散在铃音之中,随雪消融。

神明雪中一舞,漂亮得不可方物。

徐风知目光悠长,心底爱怜如大雪。

漫天雪花也偏爱他,一片雪落在神明眼睫,一片雪躲进神明衣领。

台下忽然有人眼尖轻呼,徐风知低头,那人颤颤巍巍问身旁人。

“族长、族长好像…被人咬了吗?”

低着头的人暗自勾唇,愉色悄然翻涌。

满意。特别满意。

纯白之下,是她方才拘着神明大人在他椅间,不听他如何噙着泪抵触说不要,偏执意咬刻在那微妙白皙后颈,衣领半遮不遮的地方。

所以,此刻若是谁眼神再好上一些的话,恐怕还能瞧见美人眼尾红意难消,一看便知分明是刚刚哭过的。

徐风知的目光混在所有人的目光里,盯着高台上的漂亮神明,可又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同,她幽沉且暗愉着。

老婆真乖啊。

由着她亲完欺负完了还别扭要她让她披着他斗篷别冻着,说这些的时候自己气鼓鼓压着泪整理衣裳,一抬头又懵懵遭亲。

唇间甜得那一刻差点失控按住他不放他走。

徐风知收拢思绪,随着众人为神明祭祀一舞鼓掌欢呼,笑眯眯地参不透半分心思。

被注视被仰望于孟凭瑾而言大概是习以为常的事。可关于归属权,只能在一人手里才行。

-

“族长哪去了……”找了三圈的介佑终是疑惑自问。

祭祀结束后长老找到他,让他请族长来商讨要事,可族长下了高台后就不见了,他当时也隐约瞥见一眼,好像被谁连拽带扯地揽走了。

介佑仔细地回想起离去的方向。

噢!好像是后山!

介佑急急跑去。后山寂静,百花上压着积雪,几点彩色透过白雪露出一角明媚,冬日也可爱非常。

“族长——”他扯着嗓子高喊一句。

枝上压着的雪簌簌而落,轻微闷响。

“……也不在吗?”介佑挠挠头,失落扫过后山一眼,眸中倏然一亮,疑惑拧眉。

嗯?小亭那纱帘怎么放下来了?

他直觉有异,走近几步听见亭中似有喘声阵阵,他看不到亭外分毫,一头雾水试探喊道,“族长?”

谁成想亭中似乎立刻呼吸凝滞,缓了好半天才短促应他,“什么事。”

他一听是他们族长的声音,虽然不知晓为什么听着不太稳当,但他立刻欣喜道:“原来您在这里啊族长!”

亭中,徐风知松开牙齿,眯着眼看了看美人蝴蝶骨上的红痕咬痕,她搂紧他腰,学着亭外面的语气故意轻声逗他,“原来您在我这里啊,凭瑾族长大人。”

美人背对她,半个雪色脊背全映在她眼里,纯白衣衫裹在肩下,还是祭祀时的那身。

只是神明的银丝银铃落了一地,香气也蛊惑人心。

他本就抱着衣裳站不稳,这么一被贴着吹气就更要喘气缓气,憋着泪想要坐进她怀里,但她不依,后搂着他腰身亲上几遍。

风寒吻烫,他快要哭了。

介佑站在亭外头恭谨行礼,“族长,长老说有事请您过去商议。”

亭内,孟凭瑾眼尾红得媚色难掩,咬牙紧攥着衣裳,她看出小狐狸在忍耐,轻轻重重摸他咬他,手上就这么愈发失控偏要逼他软绵绵。

“……我知道,唔——!”

脊骨上突然又被她咬,最后音被折磨得歪散到何处,那声音哆嗦颤抖,媚意深深,孟凭瑾崩溃羞恼掩面,泪花还是落了地。

连一向迟钝的介佑也觉察出不对劲而抬头,可亭内四封四闭,他什么都瞧不到,“……族长?”

徐风知挑眉,“答他。”

孟凭瑾一听红了眼眶更加委屈,眼睛困着泪抽泣两回也不敢出声,软绵绵忍起泪意,脊背还在被亲,绻意令他做不得思考,只想听她话尽快回她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