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151)+番外
话被她挥挥手打断,他错愕住,见徐风知歪头漠然地望着他,“我上次听你说这句话就很想反驳你。”
“我是喜欢天下,喜欢众生,可你将我想的太高尚了,我惜命不是为了苍生。”
她掀开眼帘,黑墨盘踞在眼底。
“苍生与孟凭瑾之间,我未必选苍生。”
符郁总算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威胁她的手段就用错了,他有些惊慌失措,可沈执白拎着剑漠然站在一旁,没有再为他挡下的意思。
他只好竭力吼着,“你没有证据便杀我,可有想过天下将来会怎么编排你,他们会说你和孟凭瑾一样!是任性妄为的魔头!是——”
剑尖捅进,红刃拔出。
徐风知早就懒得听,收起滴血的剑,稍向他倾身,以只有他二人能听清的声音向他道:“这就是由我杀你的第二个理由。”
“我早就想陪他做恶鬼了。”
符郁倒在地上,她回身,是早已等在后面的孟凭瑾,悠悠然负手,显然在等她抱。
她探头看看城中,孟凭瑾撤了巫术收了剑阵,黑雾早已散去,百姓被折腾得脱力,互相搀扶着麻木散开离去。沈执白和许话宁匆忙踏进城内,忙城中之事。
她稍稍安心,可某人已经不讲道理地挤进她怀里去,她望着小狐狸无奈搂好,摸摸自己后颈,“老婆,我现在一身血啊,你好歹等我换身衣裳,你看你衣裳都脏了。”
“不要。”孟凭瑾不肯松手。
她知道狐狸其实被城里骂了好几日,人人喊着要杀他,恐怕他嘴上不说心里却都听进去了。
孟凭瑾其实比谁都易碎。
“被欺负了?”怀里人不说话,她侧头咬咬耳朵,将孟凭瑾的腰再环紧一些,于是就被粘的更厉害。她很清楚,倘若身后没有太多眼睛的话,某人大概已经黏糊糊挂在她身上了。
其实也应该夸夸孟凭瑾的,分开那几天时常担心某人忍不住找来,但好在狐狸真的听话,说等就真的等。
现在这么黏…心里指不定有多想念。也算是情有可原,就让他黏一会儿吧。
她轻拍好哄,故意闹一闹小狐狸,“你掀开白布验伤那会儿,我都跟你说是假的了,怎么还是红了眼睛啊老婆。”
孟凭瑾埋在她颈侧,不愿再回想自己看到她血淋淋是何种绝望,他只是偏开通红的眼睛,“谁给你做的伤。”
提起这事,她忍不住弯眸,“是芽珍和相庚。我去了一趟药王谷。他俩特别开心,一直追问凭瑾爹爹怎么没来。”
孟凭瑾的耳尖蹭了蹭她颈间温热皮肤,只有这样他才有她在身边的实感,声音轻轻,“你怎么答的。”
她揉着老婆耳尖,想了想答道:“我说,等几日他就来看你们了。”
“听着像是在哄骗小朋友。”孟凭瑾圈着某人脖颈埋头控诉也闷闷的,“我现在就能去看他们。”
“现在不行啊。”她按住小孟族长试图起身的脊背,暗愉贴在他耳边哄他,“现在你得随我回赤真成婚呢。”
知她手指已探进自己腰间银铃之下,孟凭瑾眼睁睁看着,羞恼眨眼无措得很。
“阿姐!”
听见这动静,徐风知怔愣侧头,天幕做景,一小姑娘骑马赶来,衣衫是浅淡的绿色,眉间是压不住的娇蛮可爱。
她翻身下马,稳稳当当,一路小跑想扑到徐风知怀里头,可一看她怀里已有一人,顿时不爽地将那人扯出来,自己去抱姐姐,笑嘻嘻问姐姐。
“阿姐,我长高了没有!”
徐风知抱着小姑娘,却忍笑看着懵懵被扔在一边的小狐狸美人,孟凭瑾蹙眉望着她二人气得发抖,恨恨咬牙显然要上手扯她。
可小姑娘干等不见她回答也急了,从她怀里直起身,一拍胸脯扬起下巴,“阿姐!我十四的生辰过完了!怎么样!你再仔细看看我是不是长高了!”
这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正是赤真六皇女徐子音。
徐风知倾身捏捏她脸颊,笑着点点头,“我们子音确实长高了!”
说完,身边美人冷笑一声,她眼疾手快从后头揽住小狐狸的腰将人扯回身边,但小狐狸不依不饶地挣扎,非要去报那将他从怀里硬扯出来的仇。
徐子音原本以为他只是阿姐身边的黏人侍君,可伴随挣扎露出的一截手腕上,她居然瞧见了阿姐的镯子。
她一愣,立刻认真道歉,“大哥哥,方才将你扯出来是我不好!我太想念阿姐了!一时没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徐风知没回过神按住狐狸,孟凭瑾也狐疑起来,缓缓眯眼,“你好像认得我。”
徐子音摇头,如实答道:“我不认得,但我认得姐姐的镯子,那是姐姐最宝贝的东西,姐姐把它给了你……”徐子音越说脸色越难看,烦躁摸着后脑勺,“哎呀总之就是对不起嘛!”
徐风知很喜欢徐子音,因为这个小姑娘也满心热烈的喜欢着她,爱屋及乌地喜欢着她所喜欢的一切。
孟凭瑾不自然地移开眸光,耳尖红透还佯装没事,徐风知忍笑揽着他向徐子音介绍道,“叫小孟哥哥就好。”
徐子音眨眨眼,惊呼道:“噢!是金玉令上那位哥哥吗!”
徐风知忽然想起来还有这茬,孟凭瑾却捕捉到关键信息,眼瞳结冰震颤,咬牙切齿,“好啊徐风知,侍君还真不少。”
他冷了脸扯出某人身边,愠意和醋意一同上涌,打定主意这回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轻易相信——
“金玉令那位哥哥好像叫、好像叫孟凭瑾来着吧。”
?
孟凭瑾疑惑拧眉,尚未反应过来腰便被环揽住,那人无可奈何地凑在他耳边,面上是在迎妹妹的话,说的话又分明是在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