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154)+番外
“今晚有的哭噢。”
第75章 万万结.0
房内亦是大婚的布置, 所见都是大红色。
她坐在床榻边,拿着清单认真向老婆念自己备下的聘礼。
那礼单很长,她念起来非常骄傲, 觉得这都是她为老婆打下的江山、攒下的金银。
念了多久自己心里也忘了,直至腿上一沉,繁长的礼单被一只手摁下。
她微微歪头, 望着自己坐到腿上来的孟凭瑾, 老实抱紧老婆的同时, 也没忘记问上一句怎么了。
“你念了很久了。”孟凭瑾闷闷低着头。
话里的落寞快要淹死她, 她顿时了然,但她拖着疑惑的语调装作不明白。
孟凭瑾拧眉,执着抬头, “明明在外面你说。”
说到这些他又说不出了, 话总是僵停一半,徐风知明白小狐狸在期待什么,可是她铁了心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门心思搂着老婆猛吸香气, 感叹些与今夜无关的话。
“老婆真的好漂亮,婚服太好看了, 完全是挪不开眼的程度。”
孟凭瑾抵在她怀里, 她每贴过来深嗅一次对他来说都是撩拨, 每每总会瑟缩着往后躲, 时常被拘着手腕无措张唇。
徐风知不是不清楚, 她全是故意的。
孟凭瑾喘声连连艰难咬着唇, 鼓足全部勇气, “我想、”
“什么?”她半眯着眼, 语调却在上扬, 听没听清都想要他再说一遍。
他喘着气勾住她脖颈,迷离破碎的眼睛望着她的眼睛,唇瓣张合,强压着令他眼酸的难为情一字一句道:
“欺负我就欺负到底。”
自然是说到做到。
徐风知噙着笑圈揽老婆仰面亲上他唇舌,索取他的甜,光是小舌就软绵绵好欺负得很。
手挑开那婚服的层层衣结,只留下一层暗红里衣挂在美人身上。
零碎滚烫的吻混着不讲道理的咬,从耳后辗转至脖颈到锁骨,再往下,某人意乱情迷,支吾撒娇。
原本浅淡的颜色一旦发胀总是先变成惹眼的欺负对象,更别提那地方本就诱心去揉弄。
她每咬上一次,双眼涣散的孟凭瑾就会战栗一次,失措拿腰去贴她,还得忍受着被揉蝴蝶骨,频频堵着喘音扬着脖颈,墨发垂落,漂亮也沾染委身媚意。
因为太喜欢看小狐狸坐在腿上发抖,所以她玩得很起劲。
直至孟凭瑾挣扎着分出清醒神色,喘着气垂眸看她欺负自己咬自己,眸中水蓝似暧昧雾气,氤氲着媚色。
“…左边。”他偏开眼睛,轻声开口。
“嗯?噢。”徐风知一心欺负右边,闻言只是亲了亲显然涨红莹润的左边,接着就又去玩右边那晶莹的红。
孟凭瑾战栗连连,脊骨麻得坐不住,喘音混着难耐哭声,他低头,噙着泪委委屈屈轻声嘟哝,“…它好了。”
徐风知明明已经读懂了他的话意,却非要把它传化为最直白的索求,边亲边抬眸笑眯眯问他,“…老婆是说左边的已经不痛不流血了,也想要被亲的意思吗?”
孟凭瑾吃痛蹙眉,圈着她脖颈墨发散乱,两颗红珊瑚珠时不时垂到身前去,他喘气急促,垂目望进她一双笑眼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她平常都一起欺负,怎么今日只玩一边只摸一边,分明就是在逼着他说出这话。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爱欲撞得心也痛苦不堪。孟凭瑾掉泪咬着手背,开口却在轻声撒娇,塌腰勾出弧度,她圈揽得很顺手。
水蓝眼睛缠着雨滴,凑近她羞怯怯,小心翼翼咬她脖颈,胳膊一点点缠紧,缓缓眨着眼睛,脸颊晕红总是可爱乖巧,“你喜欢我。”
“娇气。”她噙着笑吻住,也许是被老婆不常见的索求而冲昏了头,又或是某人可怜楚楚地等待欺负蛊惑了她心。
寒枝雪缠着她,她的心也轻微失控。
到底,左边还是更加可怜。
她搂着人轻声道歉,半真半假地挂着笑,显然是闹他,但孟凭瑾迷迷糊糊大概当了真,捧着她的脸认真安慰她。
她圈揽着某人的腰,仰面听某人哄她说没关系不痛的,望着迷糊被弄乱还不知情的某人,她眸中愈发漆黑。
指尖所过之处皆是欲念,孟凭瑾被摸得喘不过气,混着欲色泣声失控地掉眼泪,还得断断续续缓着气,眼睁睁看她是如何欺负自己身上每一处,时不时浑身一颤,眼泪砸在她手背。
徐风知观某人一边噙着泪,眼里有恨恨怨气,而另一边白皙的手就抵按在她肩上,骨节分明,指尖泛粉,偶尔无措一蜷。
格外脆弱动人。
她被这只手诱走了思绪,也许冷落了腿上的小狐狸美人。
孟凭瑾低垂着头,直起腰抱她,不安地抱得紧了又紧,咬在她耳边,垂眸搂紧她,轻声诱她:
“垂怜我。”
听世间最强说出这易碎三字,徐风知认输去吻小狐狸完全是从心为之。小狐狸不安回搂住,被亲得很过分也只是挤出泪花抽泣不喊痛。
哪怕是诱钓手段…她也认了。
她笑着去摸小狐狸美人,小狐狸已经脱力,她将老婆从腿上抱起来放在床榻上,打趣他,“老婆武力天下第一,夜里变成一个爱哭鬼真过分啊。”
孟凭瑾在恍恍惚惚中听到这话,眼睫匆忙一抖,手肘撑着身体抬头看她,“那以后我不是天下第一了,那以后……”
他声声急切话音瞬止,可眼眸渐红,执着望着她,她笑笑摇了头俯身揽上去,小狐狸凝着泪撑好她的重量,搂她黏她,深埋她耳边发丝间。
“不是天下第一了,那就只剩是爱哭鬼了。”她拖着语调,说话时的热意随字句叩在孟凭瑾心口,他心跳过快脑袋轻微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