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49)+番外
齐胜德一听觉得可靠,二殿下宫中的美人那都是天下能喊得上名字的美人,他欣然点头,“如此再好不过了!劳殿下费心了!”
“无妨,一家人,何况姝妃娘娘待我极好,我幼时……”符臻眸中缓缓无光,玉扇执握进手中挽起个笑,仿若无事。
齐胜德也算是看着符臻长大,因此他不想说出来的后半句齐胜德是明白的。
这位二殿下的幼时太苦。生母无权无势,只是一个照看烛台的小宫女,生下他以后不管不顾,他受尽白眼欺负,没有人待见,直至与姝妃娘娘相识,便时常待在她宫里。
他生母知晓此事后要他偷姝妃娘娘宫中值钱的首饰,不依便打他,他唯有照做谁知却被来寻姝妃的各位娘娘抓了个正着,一顿嗤笑声中,姝妃赶到一眼便明晰发生了何事,他无地自容只想去死,可一双手抚上他的头发。
“怎么不同各位娘娘讲呢,这些是我送给你额娘、让你带回去给她的嘛。”
望月一眼,符臻好像又看见那位娘娘。天底下,再也不会有她这样的人。
符臻幽然负手而去,不再看月,一如幼时被她抚过头发后再不敢抬头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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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玉眉峰.26
咬人一时爽, 事后小心守着那个咬痕直到确定它消失在天将破晓实在耗费她太多神思……美人近在眼前却不能招惹,她只得频频移目。
但徐风知倒没后悔,妒意早晚会令她失控, 她比谁都清楚。
有点麻烦的是,孟凭瑾醒来后架着剑问她为什么突然出手打晕他,这事着实没有什么好解释能遮掩过去。
她倚在霖阁栏杆旁, 想了很久, 说:“扶着你不好下楼梯, 打晕比较好…抱下去。”
她自认为是个很拙劣的借口, 甚至在忧心如果他追问的话该怎么再进一步解释,但这话落在孟凭瑾耳朵里就只剩最后三字。
抱、下、去。
剑忽然移开,他眼睛闪动光尘, 像只小兔垂下绒绒耳朵眨着眼追问她, “你抱我了!你怎么抱我的?”忽又停了停,偏瞳浅声问,“…沉么?”
徐风知不敢看这只小兔,淡淡应他:“沉得要命。”
孟凭瑾一听不服气看向她, 可又轻轻蹙眉垂眸,涌上些微委屈, 低声失落道, “怎么会……”
是这几日总吃梅子干的缘故吗。他不要再吃了。
月下, 徐风知瞥见他耳尖红红, 单薄衣衫裹在身上纤细线条一览无余, 她扭头让他回去。毕竟就算要杀她也不是这个时间点。
孟凭瑾还没答应, 徐风知侧过头看向诵经阁内, 窗内透出的烛光依旧, 扇扇通明。
徐风知还记得, 诵经阁的宫侍说陛下今日会待在诵经阁第四层。
她目光落在并无异动的第四层,凝神细细去听。
第四层内有两道呼吸声……一道沉而缓显然睡去,另一道、她凝眸神色忽变。不对劲…另一道明明气若游丝,吐气声却重而深,绝非是人!
同样捕捉到这声响的孟凭瑾自然一怔,拧眉看向诵经阁,是那宫妃厉鬼?
他谕令已下,再过两日她就能投胎转世,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想着对皇帝下手。
二人无言默契拔剑,剑意劈开窗,飞身入阁中。
阁内烛火因风凌乱一瞬,远处重重帷幔后头一无所知的人睡得正香,应是皇帝。而正往那处走的厉鬼闻声回头,双目发白青筋暴起…已无人面。
孟凭瑾蹙眉更深,仅是一日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但徐风知看不到这些,她只能模糊看到昨夜的灰白雾气已然变成墨黑色,怎么看都很像诡异煞气。
她丢符念诀立下结界,提剑,指尖抚过剑身,盈满皎洁月辉的瞬间全力斩出去,阁内因结界保护不会有损,那雾气扛下她这一剑必散无疑。
她是这么想的,孟凭瑾却眯起眼,观那厉鬼迟缓转过身来沉重吃下这一击却毫发无损,匍匐于地姿态扭曲,喉咙发出厚重悲鸣,猛回头快速冲撞张开青色獠牙。
徐风知眼见雾气浓度未改,她觉察此事变棘手。
皱眉单手拎剑,俯身快速接近雾气试图割绞,然那雾气竟反扑过来,她收剑不及,为稳住身形剑身直刺入地面三寸,却依然被鬼气震出,紧握剑柄,地面刺耳划出一道深痕,她掌心发麻。
孟凭瑾眸色渐深,启唇要下谕令,可蓦地,一只手迅疾从他身后环掐住他腰,强硬扯抱至后头。
“你走神!”徐风知神思不敢再乱,刺月连劈出几道剑气,边快速念诀边跨出一步将某人挡在身后,看似无意,将他护在其中的剑势却不似它主人一样擅长说谎掩饰。
凛冽月辉萦绕在周身,孟凭瑾知道自己有在被她喜欢而笑眯眯弯眸,什么恶鬼煞气都不在他眼中,只望着某人身后,满心都是想和她贴一贴。
他倒真想把手搭上她手腕压住刺月,在她面前替她挨下一次生死,顺势掉几滴眼泪闹她要她抱好哄一哄——可他怕她会哭。
有些人嘴上不够坦率,心却软的很。孟凭瑾又忆起灼雪门的银杏树,金灿灿的叶片散漫零落……他眸光悄然就软绵满足。为他揉揉眼眶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厉鬼硬扛下刺月剑气,彻底被惹怒,伴随嘶吼袭向徐风知的浓重煞气是生了神形的巨大骷髅恶鬼头颅。
美人眼底漩涡深幽。
徐风知将剑势骤然拉回,看破这煞气俨然势不可挡,咬牙反手握剑内力倾注,自充沛汹涌倾注到快要枯竭,赌上她如今所有力量。